“我都檢查過那麼多次,一點問題也沒有,我的身體很好,”
“醫生都說,可能是你乾淨,就不會生病,”
“我又沒想做什麼,你防得那麼嚴實,你防賊嗎?”
她厲害,眼淚說掉就掉,哭得梨花帶雨,揪得他心疼難耐。
“沒有,”明輕聲音哽咽,急忙哄道:“我錯了,你想要我就給你,我再也不躲,不哭,好嗎?”
他眼裡霧氣升騰,顫抖著手為她擦眼淚。
她倒好,靠在他懷裡,哭得更厲害。
一邊哭,一邊捶打他的胸膛,還不停地念叨“討厭的明輕”。
“我錯了,寶貝,”明輕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柔聲哄她:“現在想抓嗎?”
“那,”見她不買賬,他隻好妥協:“給你咬,彆哭,行嗎?”
南煙不再哭泣,抬眸看向他,直直地用盈滿淚水的眼眸盯著,也不說話。
這看得明輕更慌。
她真是知道怎麼收拾他,隻要她哭,委屈地望著他,他什麼都會依她。
他頓感無力,默默地拉開拉鏈:“咬吧。”
南煙看著他那副像是要上刑場的模樣。
生無可戀的無奈,她不由得“撲哧”一笑。
“我真沒想咬,”見他不信,她輕歎一聲:“是我剛才看到一個帖子,我就是想要試驗一下,你看。”
說著,南煙拿起手機,點亮屏幕,將剛才的帖子找出來,遞到他麵前。
他自然地接住,掃一眼,便看完所有內容。
“上麵說的不對,”明輕的嘴唇顫抖,又解釋道:“也算吧,我的手,它確實很喜歡那裡,但所有地方都喜歡,不止那裡。”
南煙想起過往,他從未在平時的觸碰裡,手到處亂摸。
隻有在親熱時,才會都摸一遍。
“明輕,”南煙疑惑地問道:“你為什麼平時沒有帶定位器?”
“因為平時我沉浸在和你幸福之中,沒想那個,”明輕摸了摸她的發絲,接著詮釋:“隻要親熱,也許是荷爾蒙和激素影響,它就會自動轉移。”
南煙微微一笑,從他懷裡起身,拿走他手裡的手機,身子在他麵前蹲了下去。
明輕輕撫著她的發絲,她的頭發似乎越來越順滑,卻不抵她的肌膚,似剝了殼的雞蛋般嫩滑。
她的親吻徐徐悠悠,他的眼神逐漸迷離,緩緩躺下,方便她吻。
半個小時後,明輕抱著南煙進了浴室。
霧氣縈繞的浴室裡,兩人的臉頰紅透。
南煙癱在浴缸裡,嬌喘著,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背部結實的肌肉,水珠滑落至蜂腰以下。
他的腰好細。
卻很有力。
這個男人的荷爾蒙都爆棚。
明明是力量型,卻因為她喜歡薄肌,生生把自己的大塊肌肉練成薄肌。
不過,他總是因為她生病,而變瘦,他都不需要減脂,隻需要增肌。
而增肌,也不用特地為之。
因為她一天都需要他照顧,他什麼都做,全當鍛煉。
這麼多年,因為照顧她,他的身體倒是越來越強。
霧氣裡,男人的身形搖晃,看不太清楚,隻有繃緊的背闊肌若隱若現。
他又在清理浴室。
明明進來之前,他就已經全麵打掃過一遍。
他這潔癖,簡直讓人頭疼。
一個小時後,明輕牽著南煙出現在樓下大堂。
趙漪看著南煙和明輕那通紅的臉和嘴唇,意味深長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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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靠近南煙:“這麼久,真的隻是親吻嗎?”
“一一,”南煙低下頭,滿心羞澀:“他也不會做什麼,隻是親熱後,他會給我洗澡收拾。”
鄭鈔說道:“人齊了,走吧,去古城逛逛。”
言罷,六人便往前麵的古城走去。
“啊,”
南煙猛地輕喊一聲,手緊緊抓著心口。
“阿因,”明輕急忙扶住南煙,擔憂地問詢道:“怎麼了?哪裡疼?”
“沒事,”南煙輕輕呼一口氣,手緊緊抓著明輕的衣服:“我沒事,就是以前那種,突然會猛地疼一下。”
南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莫名其妙地心口猛地疼一下。
可是,檢查卻查不到原因。
明輕眉頭緊皺,伸手抱起南煙。
她順勢環住他的脖頸,雙腿下意識地蜷起,緊緊依偎在他懷裡,恰似一件小巧的掛件。
“明輕,”南煙貼近他耳邊,輕聲問道:“你怎麼總是抱我,不累嗎?”
“抱你怎麼會累,就算是累,也不會覺得累,何況,你了解我的體力,”
明輕的唇偏向南煙耳邊低語:“我不會累,隻要是你,做什麼,我都不可能會累。”
那輕聲低語,總是帶著絲絲縷縷的纏綿繾綣。
他又在說流氓話。
南煙總是被他挑逗得臉紅心跳。
他的懷抱,一如當年,溫暖踏實。
南煙望了望前麵的幾人。
趙漪和鄭鈔打打鬨鬨,南月南淮不停地鬥嘴。
歡聲笑語蔓延在空氣中。
真好。
“明輕,”明輕輕“嗯”一聲,南煙接著問道“你會抱我多久?”
此時,天空又下起了小雨,明輕單手按下透明傘的自動按鈕,“唰”的一聲,傘麵陡然撐開。
“阿因,摟緊我,”
明輕將傘往南煙那邊傾斜了一下,接著往前走去。
南煙看著細雨綿綿,輕輕落在傘上,透明傘麵上留下一道道長短不一的雨痕,默默伸手將傘扶正。
明輕乍然停下腳步,嘴角微揚,將南煙的身子往自己胸膛方向緊了緊。
愛是一把傾斜的傘。
南煙心想,他的愛,豈止一把傾斜的傘。
每件外套兜裡的巧克力,家裡隨處可見的便利貼………永遠溫暖的屋子,這些都是他的心意。
隨處可見的愛意。
“明輕,”
明輕“嗯”了一聲,雨漸漸下大,她聲音很小,他有些聽不清。
他停下腳步,仔細聆聽她的話,南煙趴在他肩頭,輕聲低語:“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記得,”明輕說著,頭滿懷眷念地輕蹭了蹭她的頭發:“現在回答你,我會永遠陪著你,抱著你,永遠,一直抱著你。”
雨逐漸變小,淅淅瀝瀝地落在地上。
自從有了他,她的鞋永遠不會打濕。
少年會一直抱著她。
他說過很多次的永遠,一直之類的話。
永遠,一直,這類詞,一般都是表達程度的詞,而不是表達時間。
而他少年的永遠,卻真的是一輩子。
她信他的一輩子。
從十三歲時,就相信,堅定不移地相信。
“姐姐,明輕哥哥,”南月笑臉盈盈,向他們招著手,大喊道:“這裡有紮染的裙子,好好看。”
“來了。”明輕回道。
他抱著她,穿過長長的城門洞,來到一家滿是紮染裙子的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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