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孜越聽越想哭,南煙隻是一個陌生人,卻對她如此關心。
南煙是真的關心她,沒有任何目的的關心。
這是南煙所說,明輕對她的關心,沒有任何彆的目的,隻有下意識的愛。
南煙透過手機視頻,看到梅孜家幽暗潮濕,心裡不免有些心疼。
這樣的環境,在遇見明輕之前,她就是這樣的生活環境。
就算是後來,也是如此,直到明輕給南煙,在東城買了兩套房子。
但好在,她很少回去,卻回去沒兩天,她就得了婦科病。
南煙苦笑,隻有她,生病讓明輕頭疼,沒有彆人關心。
但南煙不好說些什麼,必須要梅孜努力,她才會幫梅孜。
南煙不再囉嗦,怕梅家人不開心,也怕梅孜裝不下去,有些窗戶紙,並不能捅破。
南煙笑著叮囑:“記得,把你的期末卷子,發給我看看,給你分析一下,方便給出更適合你的方案。”
南煙又和梅孜的父母客套幾句,才掛掉電話。
她剛才就聽出來,梅孜肯定受了委屈。
但,她沒有身份去說什麼。
她隻是一個陌生人。
梅孜已經接近成年,隻要等她上了大學,她就有更多的自主性。
南煙輕歎一聲,用力摟緊明輕,整個人縮進他懷裡。
明輕輕撫著她的臉龐,輕聲給她哼歌。
歌聲清冽柔美,在靜謐的夜裡流淌。
南煙緩緩俯下身,新的一輪親熱,又開始上演。
尤其是,南煙心裡不開心,就會更加猛烈。
明輕要被她這激烈的熱吻衝散,渾身像被火包圍,就要被融化。
他讓她主導,就是這樣的難以自持。
明輕正吻著南煙的手臂,她卻陡然按住他的頭,手還微微發抖,
聲音顫栗:“明輕,我看到明天,他…他在笑。”
聽到南煙的話,明輕嚇得一激靈,急忙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起身穿上衣服,四處查看,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他又回到床邊坐下,將她抱到懷裡,她順勢摟緊他的腰,耳朵貼著他的胸口。
她還在後怕中,明輕不由得心生疼惜,輕撫著她的背:
“阿因,彆怕,他沒有在,我將門窗都已經關好,他看不到裡麵,不會看到你。”
明輕知道,如果明天看到她,她一定會很惡心。
他也覺得,被明天看到,是對她的玷汙。
在明輕的安慰下,南煙不再害怕。
對於明天,南煙並沒有,像對那個親戚和林野的生理不適。
或許是因為,明天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她現在才發現,除了那一扁擔,她與明天麵對麵時,他從來沒有對她有身體上的傷害。
他對她說話,也是帶著溫柔的語氣,哪怕南煙覺得他惡心,並不認為他溫和。
明輕的唇瓣和鼻尖,輕輕蹭著她的脖頸,呼吸逐漸沉重,噴在她的肌膚上。
他從不對她用力,卻很喜歡這樣蹭她。
可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樣蹭,她渾身燥熱,都要被他撩撥得上天。
衝動,太衝動,心底一股邪惡的衝動,冉冉升起。
南煙抬手,撫上明輕的臉龐,輕輕摩蹭,唇瓣輕咬著他的脖頸。
明輕寵溺一笑,摟緊了她,她還真是喜歡啃他的脖頸。
阿因,你在啃鴨脖子嗎?
但她不能吃這些,她很多東西都不吃。
就算是,做的清淡,也必須少吃。
南煙的小姨,也是做了膽囊切除手術,因為不忌口,便得了糖尿病。
每天都需要打胰島素,手臂上都是靜脈注射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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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明輕管得嚴,連嚇帶哄,她才不會忌口。
他沒有口腹之欲,她卻有很重的食欲。
吃到好吃的東西,也能讓她開心。
倒是好哄。
現在,卻沒法用美食哄她,她很多東西都沒法吃。
她真的很喜歡吃肉,還是那種重口味的做法。
“明輕,”他的喉間輕喘出一個含著情欲的“嗯”,她軟軟地撒嬌:“想要吃水煮魚,給我做,好嗎?”
明輕無奈,她總是在啃他時,想起她的美食。
果然,是嘴饞,才舔他。
“阿因,”明輕柔柔地喚她:“我可以做,但你不能吃太多,且隻能做清淡的類型。”
“不要,”南煙發怒,狠狠咬一口,隨即轉過身去:“我不管,不給我吃,我就咬你。”
明輕吃痛,額角冒汗,傻姑娘,怎麼亂咬,你會後悔。
但南煙背對著他,沒有發現他的難受。
直到他沒有過來哄她,而是進了浴室,她才反應過來。
她疑惑不解,慢慢靠近浴室,他居然鎖門。
平時,他連門都不會關,現在還鎖門。
她心驚膽顫,不會咬出問題?
她在門口來回踱步,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額頭開始冒冷汗。
過了一會,明輕打開門,伸手接住,貼在門上的南煙。
“阿因,”明輕無奈一歎:“你怎麼又掛門上,不說又臟又冰,你要是摔地上怎麼辦?”
南煙沒有說話,隻是將臉埋在他懷裡,低聲哭泣。
“怎麼哭了?”
明輕明知故問,但比起這個,他更怕越哄她哭得越厲害。
他抱著她,兩步來到床邊坐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果不其然,小臉紅透,水汪汪的眼睛滿是淚水,小嘴還癟著,一抽一抽地低哭。
“我沒事,”明輕見狀,不再裝傻:“我真的沒事,要不然你看看,隻是有點紅,我隻是尿急,不是彆的。”
南煙低頭看去,明明又紅又腫,還有咬痕,她怎麼下那麼重得口。
她輕輕地撫摸,觸碰的瞬間,他就疼得“嘶”了一聲。
這下子,南煙連碰,也不敢碰他,就隻是一味地哭。
她看得出來,他是去浴室上藥,才不是上廁所。
明輕眼裡滿是心疼,隻能笨拙地哄她開心,做鬼臉、唱山歌………跳熱舞。
他什麼都做,隻是為了讓她開心。
她覺得自己好過分,怎麼可以這樣傷害他,他還要費心思哄她。
明輕真是沒有辦法,每次都是,越哄哭得越厲害,簡直要疼死人。
“阿因,”明輕長歎一聲,一副豁出去的模樣:“隻要你不哭,我們今晚就生孩子。”
南煙的眼眸睜大,難以置信,他還妥協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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