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茫茫人海,總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緣分。
良月,銀城國道,紅塵客棧,頂樓
也就是她這麼有趣,連這個也能想到。
一向,都是她負責突發奇想,他負責安全,保證不會,出現意外。
樹被風吹得搖搖晃晃,時不時帶來一絲潮濕,連帶著人和衣服,都有些潮濕。
還未沐浴,她就渾身透著粉紅,身上濕漉漉地泛著水霧,就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
含著苞,一點點綻放開來,浸濕著他的心田。
樹乾輕晃,樹葉沙沙作響,時不時有落葉歸根。
這一次,是接吻時,她最聽話的時候,沒有亂動亂晃。
看來,在比較危險的地方,她就會很聽話,完全由他擺弄,把控全程。
一吻罷了,南煙靠在明輕懷裡,緊緊抱著他的腰,望著樹林裡的陽光滿溢、枝繁葉茂。
“明輕,”他慵懶地“嗯”一聲,南煙羞怯地問:“褲子被雨水打濕了,怎麼辦?”
明輕伸手一探,南煙立馬縮了縮身子,她比較敏感,哪怕,隻是碰了一下她的小腿。
他沒有想到,露水這麼多,竟然褲子被打濕這麼多,外套也被坐臟,沒法給她用。
“彆怕,”明輕柔聲安慰:“一會兒,我抱你回去,我也被雨水打濕,應該是昨晚下得那場雨。”
南煙放下心來,摟他摟得更緊。
“阿因,”南煙軟軟地應一聲“嗯”,他的語氣柔得出水:“我們先回去,好嗎?”
南煙點頭應允。
明輕想著,她的衣服被晨露打濕,不可以讓她濕著,會生病。
他單手將她抱在懷裡,讓她摟緊自己,單手扶著樹乾,慢慢下去。
下來後,他伸手將樹乾上,墊著的外套拿下來。
南煙抬頭,這棵香樟樹,好粗壯,這裡的一切,都很粗壯。
她十分驚訝,他手真長,這麼高的樹,伸手就夠到。
明輕給她簡單收拾下,一手抱著她,一手提著滿筐的石榴,往外走去。
依舊把石榴給服務員,便上車,給南煙收拾洗澡。
他將她護得很好,身上沒有一點臟汙,衣服和頭發依舊整潔。
每一次,他們親熱後,隻有南煙臉上的潮紅,可以看出來,他們做了什麼,彆的,都看不出來。
給南煙收拾好,讓她一個人在床上休息。
把她喜歡的手工貼紙,拿出來,擺在床上,讓她玩。
明輕來到前台,將剛才的賬一起結算。
歸心似箭,不過才一小會,左右不過一分鐘,他就想要,飛回她身旁。
明輕兩步跑回臥室,看到正在做,手工雕刻的南煙,絲滑地脫掉衣服,上床抱著她。
南煙看著,身後的他,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無語地笑了笑。
以前,恨不得在身上焊上不鏽鋼,生怕她會想要,脫他的衣服。
後來,就把衣服換成好脫的款式。
現在,直接挨著她,就自己麻溜滴地脫掉,恨不得赤身露體。
南煙想起風茉莉,昨晚就已經到南城,便問一下情況。
果不其然,今天已經去上學。
南煙請十鳶幫忙去照看,她倒是人很好,親自將人送去學校。
有十鳶幫忙,她也不擔心,風茉莉會有問題。
想著,等晚上的時候,再問一下風茉莉情況。
“阿因,”明輕在她頸間聞來聞去,一副像是許久沒見的模樣:“我想你,讓我抱抱。”
“不就出去一會,”南煙笑著吐槽:“你怎麼跟很久沒有見到我,你是想吃了我嗎?”
明輕伸手,將她手裡的刻刀拿走,順勢把她抱進懷裡。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火熱的唇瓣,就貼了上去。
他感覺自己像是要發瘋,明明,剛剛才溫存過,卻想得要命。
一碰到她,就想要抱她、親她,想要她的一切,都屬於他。
或許,就是因為,剛才在樹上的親熱,樹木花香,帶來的極致體驗,讓他更加想她。
他的唇輕輕觸碰,她下意識地往後縮,雙手不自覺地夾緊,渾身都緊繃繃。
“阿因,”明輕含糊不清地說道:“喜歡我嗎?”
在他輕柔的吻下,南煙慢慢放鬆下來,軟軟地癱在床上,也不再踢他。
“喜歡,”南煙聲音嬌軟:“好喜歡,用力點。”
明輕歡喜地笑了笑,起身坐著,將她抱在懷裡坐著,手扶著她軟綿綿的身子。
南煙輕輕扯掉,想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卻握住她的手,硬生生逼著她,重新戴了一個。
南煙不開心,伸腳給他了一腳,推開他,躺回床上。
明輕像個小狗狗,過來貼貼她,想要抱她,又被她推開。
“阿因,”明輕扯著柔柔的聲音,軟軟地撒嬌:“彆生氣,”
明輕反複想要去抱她,都被她推開,她就不允許他抱。
南煙已經不想理他,她再也不想等下去,乾脆,就今天解決這件事。
見南煙真的要,明輕無可奈何,他起身,在她身旁跪了下去,苦苦哀求: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阿因,你想要的,我暫時不能給你,我答應你,二十七歲,我一定做。”
南煙還是沒有理會,背對著他,不想再和他扯這些。
她已經等了很久,他就是這樣,一天推一天,推到今天。
她總是在生病受傷中,萬一等二十七歲時,她又這樣,就會錯過。
她不想,她這一輩子有遺憾,她想要,他們能夠一家人的快樂。
明輕舉起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指並攏伸直,大拇指壓在小拇指上,手指向上方。
“阿因,”他鄭重地發誓:“我向天發誓,等你二十七歲,我一定給你一個孩子,如果做不到,我就不得好死,”
明輕還沒有說完,南煙就按耐不住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準發誓,”南煙的語氣不容拒絕:“不許說死。”
“好,”明輕邪魅一笑:“聽阿因的,我聽你的話。”
南煙看著,眼前的男人,跪著的他,姿態是臣服的狀態,眼神卻帶著侵略性,帶著侵蝕萬物的壓迫感。
她滿臉無語,緩緩躺下,等待他的親近。
他陡然喜笑顏開,她懂他的心,知道他想要她,就算是,還沒有哄好她,她還是會給。
唇瓣壓下來的瞬間,心裡的世界地動山搖,一切都變得虛化,不知天地為何物。
窗外,又開始下雨。
持續的雨水滋潤,天地之間,都得到空前絕後的重造。
兩個小時後,雨停了。
車上的荒唐,也迎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