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輕輕輕應了一聲“嗯”,替她整理一下,額角的碎發,便起身出去。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南煙見氣氛太僵,隨口一問:“要在這裡待多久?”
“我們比你們早到一天,”莫司陽輕輕說道:“明天就要走。”
氣氛太過於壓抑,冷得凍人,這樣的環境,她可以說,離開這樣的話嗎?
“南煙,”一直沉默的雲初冰,貿然開口:“我有話想對你說,我們能夠單獨聊一聊嗎?”
終於進入主題,剛才她就看出來,雲初冰有事找她。
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想管,人家兩口子的事情,特彆麻煩。
要說他們兩個,以前不在一起的時候,連話都不會說一句,誰知道,結婚後,天天吵架。
經常,他們在絨花院也吵架,南煙都已經碰到好幾回。
尷尬得腳趾扣地,沒法再見的程度。
他們兩個也是奇特,吵著吵著,就開始瘋狂親起來,她都避不及。
有一次,兩個人喝醉,又在吵架,卻吵著吵著,就開始脫衣服,邊親邊摸,簡直絕了。
所以,南煙去絨花院雲初冰的辦公室時,一定會提前給她打個電話。
不然,誰知道,他們在裡麵乾什麼,還總是忘記鎖門。
幸好,因為,南煙和明輕也總是在辦公室親熱,她們三個人的辦公室,都修建了內室。
但十鳶應該不會在辦公室接吻,畢竟她的心還空著。
要不然,被人撞見,多麼尷尬窘迫。
南煙點了點頭,對莫司陽說道:“莫司陽,你自便,一會兒,明輕就過來。”
莫司陽點頭輕“嗯”。
兩人來到院子裡,坐在小院的竹椅上。
“南煙,”雲初冰語氣著急:“我就開門見山,其實,我想找你,好幾次。”
南煙點頭,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唉,”雲初冰無奈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司陽最近都不和我親近,總是逃避我。”
南煙兩眼一黑,前兩天,李珊剛打電話來問,她和周兀的夫妻生活,不和諧怎麼辦?
她真的是頭大,她又不是醫生,問她有什麼用?
南煙乾笑一聲:“你心裡怎麼想?”
“我懷疑,”雲初冰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他不行,之前時間就短,才十分鐘就結束。”
南煙輕咳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上一個,說的這麼詳細的人,還是李珊,怎麼這種事情,也對她說。
“我覺得,”南煙訕訕一笑:“應該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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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雲初冰微微一歎:“但他都不願意,和我交流,以前,我們天天吵架,但睡一覺,就會好。”
南煙再次不自在地輕咳一聲,簡直沒法再聽下去。
雲初冰是真不把她當外人,直接說細節給她聽。
南煙連聲讓她不要說,她卻還要說,生怕南煙不清楚,會導致無法判斷情況。
南煙就這樣,被強迫地聽完,他們的事情。
倒是聽出來一些問題,莫司陽會在做事情的時候,陡然顫抖一下,然後就不能繼續。
南煙感覺,莫司陽是因為某種原因,無法和她做事,就羞愧難當,才躲避她。
連明輕也怕不能滿足她,男人應該還挺在意這件事。
“初冰,”南煙咧嘴尬笑:“我讓明輕去問問,你不要擔心,”
“你們的感情,沒有出問題,隻是這件事,也很重要。”
“南煙,”雲初冰神秘一笑,低聲問:“你和明輕,和諧嗎?”
南煙強顏一笑,又無措地輕咳一聲。
她真是不知道,雲初冰怎麼想的,都火燒眉毛,還有心情關心彆人。
南煙牽了牽嘴角,勉強地笑了笑:“我去找明輕。”
南煙像是後麵有人在追,快速跑進屋,被站在門口的明輕,一把攔住腰,扶住她的身子。
“又跑,”明輕又開始嘮裡嘮叨:“會摔倒,會受傷,”
明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捂住,她不想聽。
“明輕,”明輕彎腰湊近她,她趴在他耳邊低語:“你問莫司陽,為什麼,他不願意,和雲初冰做那件事?”
聽到這話,明輕臉色驟變,越來越臭。
“阿因,”明輕猜到,她們剛才的談話:“她給你說,莫司陽的細節了嗎?”
說的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他十分了解,因為,雲初冰不是第一次這樣乾。
她是真喜歡,和南煙分享,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行,說出來乾什麼。
“明輕,彆生氣,”南煙軟軟地撒嬌:“你幫我,等會,我補償你,”
“你順便問一下,為什麼一開始可以,後來不行?”
隨著南煙的話,明輕的臉色越發陰沉,他簡直想要,把雲初冰甩出去的心都有。
但小姑娘的手,在他的胸口輕點,讓他的心癢癢,他哪裡能拒絕她,隻能聽她的話。
他歎息一聲,點了點頭,轉身進屋裡。
“可以嗎?”雲初冰跑過來,悄悄問南煙:“他會不會不願意?”
“可以,”
南煙應道,她再也不想聽,雲初冰這些私事。
“初冰,”她提醒一句:“以後,你說這種事情,說大概,不要說細節,更不要說,莫司陽的事情,很尷尬。”
雲初冰驚訝地“啊”一聲,她太過於著急,卻忘記這一茬。
但她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說,莫司陽的變化,以前會說流氓話,現在都不理會她。
南煙的臉皮真薄,就這些話,就不好意思聽。
難道,她和明輕,從來不說這些話嗎?
相敬如賓?
南煙抬眸,看到雲初冰一直盯著她看,眼裡滿是疑惑的打量。
“初冰,”南煙摸了摸臉,疑惑地問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雲初冰四處張望一下,確定無人,欺身靠近南煙,貼在她耳邊。
“沒有,”雲初冰悄悄問她:“你和明輕炒菜時,不說點話,調節氣氛嗎?”
南煙沒有懂她的意思,感覺她的話,沒有那麼簡單,卻又不明白。
“我不和他炒菜,”南煙認真回答:“都是他一個人做飯,我負責吃。”
雲初冰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南煙,”雲初冰解釋道:“是那件事,不是炒菜,”
南煙明白過來,不懂得,她們為什麼要這樣說,直接說,也沒有什麼。
況且,雲初冰連細節,都可以給她說,卻真說時,又拿其他代表。
這件事,又不是洪水猛獸,有必要這樣隱晦嗎?
“會說,”南煙淡淡地說道:“但我們不需要調節氣氛。”
雲初冰還想要說點什麼,裡麵卻傳出來,吵架的聲音。
南煙驚訝不已,明輕那麼溫文爾雅,怎麼可能和彆人吵架。
而莫司陽也不是,會和彆人吵架的人。
這樣好脾氣的兩個人吵起來,讓南煙和雲初冰,都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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