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他一直在給她的遺憾彌補,給她幸福和快樂。
塗月,南城,盛世華府商業街
她好香好甜,是最甜美的菠蘿味奶糖,軟糯可口。
“很少看你穿褲子,”明輕說得越發深情:“怎麼,你穿褲子,也這麼漂亮,”
明輕說著,目光在她身上遊移,知道她漂亮,卻越來越漂亮。
和她平時溫柔明豔的氣質不同,此刻的她,帶著些許颯爽,英姿勃發。
他直直地盯著她,眼裡滿是癡迷與欣賞,他還是最喜歡,她這樣健康的狀態。
對於他來說,她最迷人的裝扮,不是她貼合身材曲線的旗袍,也不是性感妖豔的辣妹裙,而是她最健康活力的美。
他最想要她健康。
南煙的視線,收了回來,落在明輕身上。
這個男人,一身的黑色衝鋒套裝,居然如此好看。
直挺挺的衣服,沒有顯示出他的身材,反倒顯得他更加矜貴性感。
明明,什麼都沒有漏,包得嚴嚴實實,怎麼卻透著野性的魅惑。
他甚至沒有任何表情,都還沒有笑,麵色平靜,滿眼柔情地望著她,就足以讓她心動不已。
特彆是這雙腿,也太長了吧。
南煙心裡有個想法,起身,讓他站起來,她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上下其手,像是在觀賞模特,看得不亦樂乎。
怎麼一個男人,包裹得這麼密不透風,卻這麼性感誘惑。
尤其是,領口若隱若現的喉結,怎麼那麼蠱惑,帶著沉重的性張力,荷爾蒙爆棚。
南煙輕輕踮腳,吻上他的唇瓣,他順勢伸手扶住她的腰,彎腰低頭,回應她的吻。
山風微涼,她不自覺地往他懷裡縮了縮,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他的力氣很大,向來他們接吻時,她都在他身上,不用使一點力,完全被他托著。
當然,他吻得那麼重,她根本不會有力氣,筋骨都被抽離,每次都被他吻到腿軟,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他拉開拉鏈,將她攏在懷裡,用外套裹著她。
倏忽之間,天空簌簌地起了雨。
她的手是真不老實,在他緊實的腹肌上摸索,緩緩移動。
她越摸越過分,熟練地探到她想要的地方——他粘稠灼熱的手心。
明輕眼神迷離,表情享受,卻有一些受不住,將她抱起來,回到美人靠上坐著。
南煙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腿上,依舊邊吻邊撫摸。
明輕沒管她的手,用外套緊緊擋住。
這裡偏僻,沒有人來。
下雨了,就更加沒有人來,也不會有人來,她可以肆意妄為。
小姑娘知道怎麼讓他喜歡,將一切都控製得恰恰好,她最了解他的敏感點,也知道他的興奮點在哪裡。
大雨簌簌落下,清新著空氣,連灌進兩人口腔裡的風雨,都帶上自然的氣味,夾著對方的味道,都被吞入腹中。
南煙想要他吻得深一些,他卻隻親她的唇,不肯往下走,那就隻能她來,她沿著他的喉結、鎖骨往下啃去。
明輕隨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無所謂她在這裡做這些,反正他已經處理好,不會有人來看見他們。
她就是這樣,喜歡自然帶來的感覺,會讓她激動,他一不小心就忘我,就這樣和她沉浸在熱烈的激吻中。
一吻罷了,大汗淋漓也隨之緩緩結束。
明輕抱著南煙,給她擦手,她剛才出了汗,汗水逐漸冷了下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明輕,”南煙不開心,又開始輕輕哼唧:“我的身上好臟,全是汗水。”
是她自己容易出汗,一出汗就會覺得不舒服,她就嫌棄自己臟。
她那麼香噴噴,怎麼會臟,就是她的潔癖太重。
明輕柔聲哄她:“等回家再收拾,”
南煙輕輕哼一聲,明輕無奈一歎,她不開心,就必須滿足她的需求,不然,他是免不了一頓鬨。
她是厲害的很,他都能猜到她會怎麼讓他就範,現在在下雨,她肯定會跑去淋雨,讓他心疼。
“會有一點冷,”他掏出濕紙巾,給她擦掉汗水,語調輕柔:“忍著點。”
果真冷得很,南煙被冷得瑟瑟發抖,不停地往他懷裡鑽。
明輕隻擦了一部分的汗水,其他地方,沒法擦。
他不可能用衛生紙,給她擦汗,不然紙屑沾在身上,她就會發脾氣。
應該帶點洗臉巾出來,不會留下碎屑在皮膚上,也不會冷著她。
南煙在想,人真的會變吧,以前,她根本不會這樣,還怕被人看到。
現在,她不管不顧地親明輕,還亂摸,竟然在這裡就和他做到這種程度。
她好像因為他,就不怕會被看到,這裡的幾率很小,但她真的已經不怕。
再說,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他會做好準備。
既然,他能夠在這裡吻她,證明,他又找人在路口擋風,不會有人過來。
這也是他想得辦法之一。
她隻要玩一會,就需要親近他,他就需要找地方,和她接吻。
也就隻有這樣,找沒人的地方,讓人看著,就不會嚇著她,也能安心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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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也能夠放心大膽,想要怎麼做,就可以怎麼做。
但他也知道,這還不夠,她想要的是全部,這遠遠不夠。
需求太大,明輕也無法滿足她的要求,實在是找不到,這麼合適的地方。
不然,就隻能她想要的時候,抱著她去開個房間,讓她玩開心,也可以看雨景。
過了一會兒,雨停了,明輕抱著南煙,準備下山。
他們經過一處墓地時,看到一個老人,提著一個燒雞和一瓶燒酒。
靜靜矗立在墓碑前。
片刻後,他靜靜地蹲在墓碑前,淚眼婆娑地說道:
“老夥計,這麼多年,你居然走了這麼多年,”
老人的背影單薄,瘦骨嶙峋的樣子,像是生著病。
明輕見南煙盯著看,想著她會擔心老人年紀大了,又一個人在這無人的山裡,便沒有下山,停下腳步,靜靜觀看。
一會兒,若是老人有什麼情況,也好伸出援手。
看老人的模樣,是吊念心裡在意的人。
他不知道,南煙會不會觸景生情。一會兒,可能又要哭。
“我來晚了,”老人長長地歎息一聲:“我應該早點來看你,”
這也是早就想要去看,卻一直沒有去,導致再也見不到嗎?
就像是她和外公,那麼多年,他都在等她,然而,她一直沒有回去。
現在,就隻能在回憶裡惦念。
之前,她看到一個統計,顯示這一生,父母和子女的相見次數。竟然隻有一千到三千之間。
南煙覺得奇怪,明明,她每個假期,都會回去看看外公,為何,就像是沒有幾天。
她總是很忙,回去也待不了幾天,就必須要走。
外公從來沒有說半句挽留的話,隻是默默地坐在木墩子上,望著她回家的方向。
他從她走那天開始,就會在那裡坐著等她,直到她回來。
也許像明輕對她說的話:“阿因,你來我會熱烈去迎接你,你要走我不會送你,我也不會催你回來,我會永遠等著你,心裡惦記你,永遠做你溫暖的港灣。”
外公可能也是這樣想的,他惦記她,但不會讓她回來看他,他隻會等她回來。
“我以為,”老人哭著說:“我們會徹夜長談,卻沒有想到,你早就離開,”
人生,最怕這樣的以為。
她也是這樣以為,卻隻有遺憾。
“你說你,”老人將燒雞擺上,打開酒瓶倒酒:“最喜歡吃的燒雞,沒吃上,燒酒也沒能喝上一口,”
南煙默默地往明輕懷裡鑽,淚花在眼裡閃爍。
她想起外公,他也是如此。沒有過過兩天好日子,一直都在惦記她。
他一直在為她做東西,什麼中藥模型、竹編………
看到什麼好東西,都是想著等她回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