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將她放平,柔柔地吻了上去。
南煙喘得厲害,卻依舊笑意不斷。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的唇瓣,在她頸間遊走,細致溫柔地廝磨,一遍又一遍。
他貼她貼得很近,沒有一絲空隙,卻不會讓她有一點不舒服。
她想起以前,他抱她、親她,都會留有餘地,他們的身體,沒有貼在一起。
她已經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吻她時,會沒有一點縫隙。
他細心溫柔,總是被人說,就是輕易能夠,做到這樣,是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他不僅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想要堅持一件事,數十年如一日,且做得越來越好,也是很難得。
當然,他一直都是,那個難得的少年,是她的男人。
明輕的唇瓣,壓在小腹,帶著絲絲縷縷的癢意,他在與寶寶交流。
一邊吻她,一邊小聲低語著什麼,估計就是,跟孩子說,不要鬨她。
但她已經習慣,他的存在,目光落在床上。
淺綠色的紗帳,微微透視,映出窗外的石榴樹枝丫。
風輕輕搖曳著樹葉,紗帳也在麵前搖晃。
這間臥室開了兩個窗戶。一個是,直達外麵的窗戶,另一個就是,能夠看到陽台樹的這個。
這是明輕特地為之。
他知道,她喜歡處於一片綠意中,喜歡大自然的氣息,讓她安心。
便讓她在床上,也能看到真正的樹葉。還有幾隻翠竹。
雨水“劈裡啪啦”地下著,給人一種心靈,被衝刷的感覺。
紗帳輕輕拂動,帶動上麵的金鈴“叮鈴、叮鈴”,窗口的風鈴,與之相和“叮咚、叮咚”。
果真是“芙蓉帳暖度春宵”。難怪古人說,人生有三大樂事,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果然是人生樂事。
她偷偷瞄了一眼,好粗一大個的明輕,高大威猛,他怎麼這麼大一個,跟龐然大物似的。
或許,是男人先天的優勢,他就是很強壯,高大威猛,和她的嬌小不同。整天在她眼前掃來掃去。
“阿因,”明輕伸手摸著她的臉,嗓音含笑:“你在看什麼?”
他知道,他的阿因,又在欣賞他的身材,觀賞她的所有物。
“怎麼,”南煙眼神凜冽,透著警告意味:“我不能看?”
明輕咬了咬唇,笑意盈滿深邃的眼眸,將她撈到懷裡,緊密相貼。
明輕看她又把襪子脫掉,伸手給她穿上,她不想穿,整個身子縮成一團。
他卻不能慣著她,將她抱在懷裡,非要給她穿襪子。
“不要,”她哼哼唧唧語氣委屈:“老公,我不想穿,我不冷,你給我暖暖就好。”
他給她暖腳倒是可以,但她的腳一天到處亂踢,也不會乖乖放著,讓他給她暖腳,必須穿。
“阿因,”明輕語氣嚴肅:“乖一點,必須穿,你的腳很冰。”
南煙才不信,以前她的腳才冰,後來他一直幫她補身子,她就還好,隻是沒有他熱。
最終,南煙還是拗不過明輕,他一頓說教,提到孩子,她就乖乖聽話。
讓她不開心,他果斷用自己來哄她,讓她滿意。
還是個大饞丫頭,一看到他健壯精瘦的身材,薄薄的肌肉,剛剛好的性感,透著一絲野欲。
她什麼都忘記,本來就不會生他的氣,一看到他的美貌,哪裡還記得不爽。
南煙輕輕蹭著,悄悄給他扯掉,動作輕柔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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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將南煙,從他腿上抱起來,放平,仔細查看。還好,她穿著衣服,有阻擋。
他還是不放心,抱起南煙,進了浴室。
一番收拾過後,兩人回到床上。
明輕白白長長的一條,側臥著,眼睛裡滿是溫柔的笑意,靜靜地看著,南煙坐在一旁,開心地玩著,手工拚圖。
南煙不時地回頭,看一眼明輕,像是突然想起他,在他臉上吧唧一口,隨後,又回到拚圖之中。
明輕被她一親,人就變得迷糊,眼裡的笑意更濃,癡癡地望著她。
她不想他幫忙,他便默默陪著她,看她快樂玩耍。
她做的是嶽陽樓,全是實木的拚圖,按照榫卯結構來搭建。
這幾天,她已經將四大名樓:黃鶴樓、滕王閣、鸛雀樓、嶽陽樓中三個做完。
此時的嶽陽樓,也接近尾聲。
她特彆喜歡古建築,家裡已經做了一堆,收藏室已經放不下。
他將隔壁的夢幻小屋,又騰了一間出來,專門給她放這些。
不僅如此,他在這棟樓的十四樓,又買了一套房。
因為,樓下劉大姐的兒子,驀然查出,肌萎縮側索硬化as),也就是漸凍症。
急需用錢,便賣了房子。說起劉大姐那家人,也是可憐。
兩夫妻早年一起,努力打拚,就沒有要孩子,後來,想要要孩子,卻身體不好。
也許是上天憐憫,在夫妻倆四十二歲這年,孩子降臨,誰知道,居然得了這個病。
夫妻倆的積蓄,都用來買房子,還有五年的貸款,沒有還。
他們找中介幫忙,賣房子,卻遭壓價。
明輕看他們可憐,便以新房的價格,全款買下,沒有講價。
劉大姐他們聽到,明輕這樣說,無法相信。
他們家是純商業貸款,一年的貸款有十幾萬。
幾十萬的錢,明輕一分都沒有,問他們要,而且,還是以新房的價格,買下這套房子。
他們知道,明輕年輕有為,但是有錢,也不是說,可以做慈善。
明輕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南煙看著,那個五歲的小男孩,哭得肝腸寸斷。
他認為,不過是花點錢,南煙就能開心,是千值萬值。
要知道,他哄她開心,每次都要花很多錢,很多心力,他隻當是,哄她開心罷了。
但南煙不這樣認為,她心裡堅定覺得,明輕心地善良。
那套房,和煙輕居的房型,一模一樣,隻是小很多,二百五十平。
這裡的房子,最小都是三百平。
隻是因為,劉大姐隔壁的那家人,覺得三百平不夠,就和劉大姐們商量,將兩個臥室移給他們。
這樣,貸款的壓力,也會小一點。
明輕買過來後,不喜歡和彆人共用一套房,將房子重新裝修,把那兩間臥室,隔斷出去。
那套房,按照海綿寶寶的菠蘿屋裝修,一比一還原。
一進門,就可以看到,菠蘿屋的外觀,推開菠蘿屋的門,是海綿寶寶的一樓客廳。
除了屋裡本身的擺設,便是南煙的手工積木,都用積木展示盒,裝起來。
上到二樓,所有都與菠蘿屋一樣,隻是床有三米。
騰出的其他房間,便做了南煙喜歡的東西,什麼陶瓷屋、遊樂屋………
“阿因,”明輕想起這套房,柔聲開口:“想要去,菠蘿屋玩玩嗎?”
南煙正聚精會神地搭著屋頂,聽到他的聲音,動作下意識地一頓,積木被按毀一層。
南煙驟然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地低吼一聲:
“明輕,你乾什麼,我這是關鍵時候,馬上就結束。”
明輕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隻是拿著她的手,反複查看。
明明,在打開時,他就檢查過一遍,卻依舊害怕,她會被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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