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猛地抬起頭，眼中布滿了血絲，激動地反駁道：
“局長先生！當初的合作是董事會一致同意的！
誰能拒絕那樣豐厚的利潤？
誰能預料到張啟明這個怪物，能以一己之力推動技術發展到如此地步？
這不是高通的錯，這是……這是一個我們無法理解的對手！”
會議室內陷入了僵局。
製裁，代價無法承受。
不製裁，眼睜睜看著霸權旁落。
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籠罩在每一個與會者心頭。
拉鏈克總統麵無表情的說道：“商務部尋找非官方渠道，與啟明科技接觸。
我們需要談判，必須為米國企業，爭取一個一個不至於太丟臉的入場券。
3g時代我們落後並不代表4g時代，我們也落後。
我們能夠接受2g時代落後，現在也同樣可以接受3g落後。
但是我們絕不能接受4g在落後。
以前是我們不夠重視，忽視了通信網絡的發展。
從現在開始，米國政府將會加大對通信網絡的支持。
4g時代我們必須扳回局麵。
摩托羅拉銥星計劃，也必須超越張啟明旗下的蒼穹科技。
三年時間摩托羅拉，衛星通信網絡必須覆蓋全球。”
他省略了“投降”兩個字，但在場所有人都聽懂了。
現在事實已經造成，他們也明白，咪咕想要拿回通信壩去，隻能在下一個4g時代。
………
在加州聖地亞哥高通總部。
剛剛回到公司的保羅，疲憊地靠在椅背上。他麵前，放著兩份文件。c專利授權與合作框架協議”。
條件苛刻，但至少給高通留下了一條生路。c標準，設計和生產手機芯片，但必須支付高昂的專利費，並接受嚴格的技術限製。
另一份，是公司首席技術官提交的、關於集中所有資源，繞過uc專利，獨自開發“純米國版3g”的瘋狂計劃。
計劃書最後，用紅字標注著：成功率低於5，預計研發投入超過200億美元，時間未知。
保羅看著窗外明媚的加州陽光，卻隻覺得渾身冰冷。
他想起了父親離職時那絕望而悔恨的眼神。
掙紮了許久，他最終拿起筆，顫抖著，在那份來自啟明科技的合作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
啟明科技總部。
馬雲飛將一份，將一份財報放到張啟明麵前：c相關業務總收入，1228億美元。
純利潤達到476億美元。”
這個數字，足以買下一個小型國家的全年gdp。
張啟明隨意地瞥了一眼報表，就將其合上：“北美怎麼樣？”
“北美那邊的談判結束了。”馬雲繼續彙報道：“賀峻豪不負眾望，與at&t、verizon等主要運營商達成了最終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