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原以為魏小婉在說謊,等他看清楚囚車裡的奴隸,他整個人都有些懵逼。
我尼瑪!
還真能算是個巨人!
那奴隸待在兩米高的囚車裡,居然連腰都直不了。目測他的身高,差不多在兩米五左右。
巨人,的確是個小巨人。
看著像野獸般的奴隸,魏叔玉忍不住皺起眉,“婉婉,哪裡來的奴隸?女孩子家家,怎麼什麼東西都往府邸買!
魏小婉的嘴巴頓時癟起來,“嗚嗚嗚…壞蛋哥哥,婉婉買個奴隸也責備!
嗚嗚嗚…臭哥哥,婉婉要離家出走,婉婉要去海裡當粉紅骷髏頭。”
我尼瑪。
魏叔玉一陣無語,他就不該講些亂七八糟的故事給她聽。
“行啦,彆揉眼睛,眼眶都揉紅啦。說吧,多少錢買的?”
魏小婉吐吐舌頭,“沒花錢,牙行的掌櫃見我可愛,就直接送給婉婉啦。”
“哦…他倒是會做生意。”
說完魏叔玉打量著鐵籠裡麵的奴隸,一身虯結的肌肉,蘊藏著巨大的力量。
等看清楚那奴隸滿臉的虯髯須發,魏叔玉有些不淡定了。
“來人,去牙行問問,眼前的奴隸是什麼來曆。”
魏叔玉心裡有個猜測,也不知眼前的奴隸是不是風塵三俠之一的虯髯客。
一刻鐘後。
魏叔玉看著眼前的白熊皮毛,以及黃金印章,他心裡像日了狗一般。
我尼瑪,他還真有可能是虯髯客。
魏叔玉嘗試著喚下他的名字,虯髯奴隸的虎目裡,隻發出野獸般的凶光。
“荷荷……”
“鐺鐺……”
看著不停用腦袋撞擊鐵籠的虯髯奴隸,魏叔玉頭疼的揉著眉心。
“哥哥…他看起來是不是很凶,要不建個鬥獸場吧,他肯定能拿第一名!”
說完魏小婉捏著下巴,“給他取個啥名字呐?咦…有啦!哥哥,他滿臉的虯髯,像極了獅王,要不就叫虯髯獅吧!”
魏叔玉笑著揉揉她的腦瓜,“不行哦,他或許是李伯伯結拜的兄長!”
“李伯伯,哪個李伯伯?”
“衛國公李伯伯。”
說完朝白櫻吩咐幾句,一群人將囚籠連同馬車,駛離了公主府。
“呀…哥哥,婉婉的虯髯獅啊!”
魏叔玉用手指輕彈下她的腦門,“行了。等有機會的話,哥哥送你個獵豹玩玩。”
“哦…”魏小婉眼珠子一轉,“哥哥,婉婉現在就想要!”
魏叔玉臉皮抽搐幾下,“等等吧,哥哥還要派人去山裡幫你尋找呐。”
“還要等啊,真沒意思。”
魏小婉似乎想到什麼,抱著魏叔玉的胳膊撒嬌:“哥哥…婉婉想阿娘啦,要不咱們回去看看?”
“行吧,那就回去看望一番。”
…
就在魏叔玉準備著回家的物資,四方會館內的氣氛格外凝重。
“什麼,六千兩黃金不翼而飛??”淵淨土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還愣著作甚,將人都派出去找。”
等房間內眾人離開,淵淨土像灘爛泥般軟在地毯上。
該死啊,究竟是誰偷走他的黃金?
知道他帶黃金來長安的人,不超過五指之數。
倘若不能完成大哥的任務,那…那……
淵淨土不敢想下去。從營州入關後,淵淨土就被大唐的繁華所震撼。
西行而來的所見所聞,時常令他的後背驚出一身冷汗。
寬闊筆直的馳道就不說,大唐居然擁有幾千裡的運河,甚至長安到幽州,全程都有水路直達。
更令他感到無比震驚,一路行來州縣的平民老百姓,大部分都是一妻一妾。
最底層的老百姓啊,居然都有小妾。如此一來,大唐人口的增長,隻怕令人難以想象。
每家每戶都是四五個孩童,多的甚至七八個。那些孩童們可不是死物件,他們是活生生的人,生下來後都要張嘴吃飯啊。
同時他也感到無比震驚,不少大唐百姓家裡,居然養有馬匹。甚至有些馬兒多的農戶,直接用馬兒來犁地。
離長安越近,大唐百姓們越富有。甚至不少普通老百姓,都送小孩去上學。
庶民家的孩子能讀書,簡直令人難以想象。大唐的強盛,簡直是亮瞎他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