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驛館的房間裡,蘇小晚把那枚玉佩貼身藏好。
陸彥清看了看麵前心愛的姑娘,試探的伸出手碰了碰。
下一瞬,他的手就被一隻冰涼的小手給抓住了。
蘇小晚看著他那一臉呆滯的表情,不由笑道:
“青哥哥,你怎麼這麼可愛呀!”
陸彥清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的眉毛揚了起來,眼睛亮亮的看著蘇小晚,下一瞬,直接將她整個人抱進了懷裡。
熟悉的擁抱,熟悉的氣息,讓人雀躍,讓人心安。
“阿晚,太好了,你又回來了。”
陸彥清的聲音微微發顫,雖然蘇小晚的身體沒什麼溫度,但這種真實的觸感,還是讓他既興奮,更緊張。
蘇小晚緊緊的環住他的腰,將自己的頭埋在了結實的胸膛上。
多少日夜的顛沛流離,多少次從噩夢中驚醒,多少天的日思夜想,在這一刻,奔忙的心終於得到了安放。
在陸彥清和蘇小晚小彆重逢,複述衷腸的同一個夜晚,京城的睿王府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睿王趙景懷,在外人的眼中就是實打實的紈絝,不是帶著一幫世家子弟吃喝玩樂,就是在美人叢中醉生夢死。
而在他父皇的心裡,他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早早的就給她準備好了封地,隻等著有一天前往就番。
至於他的那些個兄弟,更是看不上他,也看不起他。
在太子的眼中,賢王是對他最大的威脅,至於他這個四弟,屁都不是。
唯有賢親王趙景言,對他的態度比較特彆。
他的這位三哥,平日裡看上去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城府還是很深的。
隻是他對自己這位四弟的態度,不像是帶著敵意,也不像是普通兄弟間的那點微薄的情感。至於到底是什麼?趙景懷也說不清楚。
這個世界上應該就隻有他的母親,賢妃娘娘最了解他了。
隻是他的這位母妃比他還能演,在宮中左右逢源,不管是已故的先皇後,還是現在隻手遮天的林皇貴妃,都沒有對她這位賢妃產生過一絲一毫的惡念。
此時外麵已敲響了三更天,趙景懷倚靠在王府後院百花閣的軟榻上。
這百花閣中住著幾十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基本上都是和他交好的那些世家子弟送過來的。
這些姑娘來自全國各地,身份雖然卑微,可個個都是大美人。
進了王府,趙景懷也沒給她們名分,連個侍妾都不是。但她們還是比丫鬟高上一個等級,至少她們不需要乾其他的活計,唯一要做的就是討他這位主子的歡心。
“王爺,您今夜是否要留宿奴家房中啊?”
一個美人柔弱無骨的往趙景懷的身上軟倒了下去。
一陣花香撲鼻而來,趙景懷微微皺了皺眉,但他的手還是攬住了美人的腰肢,輕笑著說道:
“你這小妖精,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小美人咯咯笑道:“王爺說笑了,還不是您寵著奴家嗎?”
趙景懷放下了手裡的酒杯,用兩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細細的端詳著這張漂亮的臉蛋。
美人媚眼如絲,正想順勢親一下這位金尊玉貴的王爺,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好興致被打斷,趙景懷顯得很不高興,小美人更是皺起了精致的繡眉。
門又被敲響了幾次,趙景懷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