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便是實質性的乾擾。
比如聲音實質性的呈現在感官之中，本身意識能分辨對方的存在，隻不過無力抵擋。
顯然。
女孩就是第二種。
“奇怪了，九世怨靈難不成這第九世在活人身上表現出的像個外邪一樣？”
林默心裡有些好奇。
他之前用城隍之力探查的時候，對於這女孩感知到的就是一團恐怖到香火都不想觸及的汙穢之物。
所以他才能第一時間確認對方的身份。
至於九世怨靈本身。
按照林青的說法，這一次還沒成型，可沒想到是這種情況啊。
這時。
“你有什麼辦法。”
女孩冷聲道，打斷了林默的思緒，手則指著樓梯牆壁。
林默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拐角房間的那個女人。
此時女人已經掛斷了電話，整個人驚恐的趴在床底瑟瑟發抖，不僅僅是她，整個公寓的人都是如此。
這等怨氣之下。
林默暗想自己要是阻止不了這女孩。
整個公寓頃刻間都會化作煉獄，這些住戶就跟進了地府一般，身上活人的三盞火直接滅了兩盞。
不出意外就算沒被這女孩砍死，也會自己把自己嚇死。
“辦法嘛。”
林默臉上滿是微笑。
“給我十分鐘，我會讓這個女人親自來給你道歉。”
女孩冷冷的搖了搖頭。
“不夠！”
林默臉上笑容依舊，“再加上賠償你所有的損失。”
“不夠！”
林默舉起手，思索一瞬直言道。
“入室破壞，損壞財務，當快餐小姐提供服務，關多久不清楚，但一定讓她知道自己的錯誤，給你道歉的同時，還關進去吃一段時間的公家飯？”
說完林默故作苦惱的笑了笑。
“在規定的範圍內，給與她最大的處罰，這應該夠了吧？”
聽完林默的話，女孩僅僅思索了一瞬，提著斧頭轉身就走。
隻不過剛走出兩步。
她猛地回頭，舉起斧頭對著林默。
“我怎麼信你！”
林默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笑道：“給我十分鐘，十分鐘足夠。”
見林默這言之鑿鑿的模樣，她輕輕點了點頭，同時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但斧頭卻是對著林默揚了揚。
“我信你說的辦法，但不信你，你跟我上來，處理好了你才能走。”
說完女孩直接上了樓。
“額……”
林默愣了愣，剛想說話，不由的深吸了口氣。
女孩明明已經不見了，可一股大恐怖就像活生生的鎖定在他頭頂。
“特娘的，這就是個活閻王啊，比老子還凶。”
林默心裡嘀咕了句，“這種玩意居然都能逃出地府來，地府那些王八蛋是吃乾飯的啊。”
想歸想。
林默快速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出去，對方正是之前城西局子的幾個老熟人。
等來到女孩屋內。
她坐在椅子上，冷眼盯著林默，斧頭就垂在膝蓋邊。
“進來。”
女孩抓起斧頭指了指對麵的沙發。
林默猶豫了一瞬，慢慢走來坐在沙發上，見女孩麵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那個……”
林默隨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本來隻是沒話找話，沒想到女孩倒是回答了，而且是頗為正式的抬起頭。
“宋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