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一頓飯二人吃的有些不得勁。
林默在思索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何雅雯則是想起一上午的遭遇。
當然。
二人不約而同還想到了楊寧兒。
“嘶。”
何雅雯丟掉一個蝦頭。
“要不要直接找心理醫生過來一趟咯,寧兒這情況不對啊。”
林默聞聲也覺得有理,但想了想又拒絕了。
“不行,她是修道之人。”
何雅雯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楊寧兒修為很差,但人家是正統有師承,屬於打小就修煉的,這靈魂上的毛病,他們都看不出來,那心理醫生就是白扯。
最重要的是,可彆刺激到了楊寧兒,搞得病情加重,真弄得道心出毛病。
到那時候。
鄧老爺子估計在地府每天都要畫圈圈詛咒我們。
林默和何雅雯對視一眼,二人了然的笑出了聲。
至於鄧思道的靈魂。
當天晚上就凝聚了出來,在林默回來前,就自行消散去了地府。
這也是鄧思道人老成精的表現。
他沒有選擇見林默,一句遺言和囑托都沒有,隻為話不說儘,自然而然林默始終都得記得這份人情。
“對了,那些人你有打算嗎?”
林默突然詢問道。
何雅雯眼睛一眯,她知道林默說的是劉山河他們。
“我滿足了他們的願望。”何雅雯冷聲道:“我倒要看看他們碰見了心心念念的東西,會是什麼反應!”
林默聞言沒有說話。
他清楚何雅雯的性格,看似霸道,可骨子裡善意很重,屬於嘴硬拳頭硬,但內心柔軟的那種,再生氣做事都不會太過火。
而林默心裡介意的就是何雅雯的善,怕她委屈了自己。
“行吧。”
“我收拾碗筷,你再去休息一會。”
林默思索著,起身收拾東西。
何雅雯不知道林默的想法,她擦了擦嘴,給了林默一個飛吻,伸著懶腰回了房間。
近半年的晝夜顛倒早已習慣,這不是晚上睡一覺就能倒轉過來的。
廚房裡。
林默一邊洗碗,一邊補全自己那宏大的計劃。
忽然。
他總感覺有些後背發麻。
“這誰啊,一直念叨我?”
林默疑惑的頻頻回頭,甚至感知都朝著院外探了出去。
可結果一無所獲。
“嘶,這破城隍是真不好當,誰念叨自己都能感應到,又找不到人,怨念這麼重,我欠你家大米了啊。”
林默罵罵咧咧的洗著碗。
而他嘴裡那個欠大米的,正蹲在紙紮鋪的門口。
林默沒察覺到,完全是沒想到會是院子裡的人,處於隱私考慮,他的感知都不會落在自家院裡。
“混蛋。”
楊寧兒蹲在門口,看一眼過廊,又撇了眼自己精心收拾的床。
床頭枕頭放在中間,墊著一塊小白布。
“他怎麼還沒來?”
楊寧兒揪著手指,枕頭放在中間是她怕自己承受不住,墊著好省力,白布自然是留作紀念。
“欲情故縱,肯定是欲情故縱,甚至……”
楊寧兒猛地臉一白。
“他是等著我主動去找他?”
“好卑鄙的手段,不僅要霸占我,還想奴役我的思維。”
“也就是……傳說中的……調……教嗎?”
“可惡,我能堅持住!”
楊寧兒突然攥著拳頭起身,關上門不停地深吸氣。
“我才不會像電影裡那樣,我能堅持住底線,起碼是他來找我!”
……
轉眼。
入夜時分。
“林默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