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多是在中午至傍晚這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他將剩餘精力全部投入到了符道鑽研中。
這兩個月內,他又新學了兩種三階靈符的製作方法。
其一,【玄靈護甲符】,此符一經激發,便會在周身形成一層靈光護盾,防禦力極強,至少能抵擋金丹初期修士的三次全力攻擊,是保命的絕佳手段。
易長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成品,隻見符紙呈淡藍色,表麵有龜甲般的紋路若隱若現,他輕撫符籙,滿意地點點頭。
其二,【八門金鎖符】此符取材更為特殊,需要融入一絲空間屬性的材料。
易長生買了一個二階禦空鼠的皮,融進符紙裡才行。
製成的符籙通體金黃,上有八道門戶圖案環環相扣。
這符一旦激發便會形成八道金門和金鎖封閉空間,可封鎖方圓三十丈內的空間,那八道金門金鎖,使敵人陷入方位錯亂之局,短時間內難以脫身,是困敵的絕佳符籙。
他之所以選擇專研這兩種符籙,自然是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血手老人和朱氏雙胞胎。
前者是假丹修士,後者雖然隻是築基巔峰,但兄弟聯手也有假丹的威力,不容小覷。
夕陽西下,易長生站在青竹院最高處的閣樓上,目光遠眺。
這兩個月來,他並非一味閉門修煉,時不時也會用虛維之眼觀察一下這兩方敵人的動向。
血手老人自上次離開雲鬆仙城後,便一直蟄伏在雲鬆仙城百裡外的黑水湖底。
那裡原是一階妖獸鐵背鱷的巢穴,如今卻被這老魔頭占據。
通過虛維之眼,易長生看到血手老人在湖底靈脈上開辟了一處臨時洞府,整日盤坐療傷,極少露麵。
“傷勢比想象中嚴重啊……”易長生摩挲著下巴。
但隨即想到想什麼他眼神一凜,“這老魔頭絕不會善罷甘休。”
因為他發現血手老人之前就派人日夜監視朱氏兄弟的動向。
顯然是想等他們先動手,自己再坐收漁利。
而朱氏兄弟那邊,情況則更加緊迫。
因為有一次探查時正好見到那弟弟朱子福在洞府內暴躁地來回踱步,不時拍桌怒罵:“大哥!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那小子不過築基初期,我們兄弟聯手,殺他如屠狗!”
兄長朱子祥則相對沉穩,但眉宇間的焦躁也掩飾不住:“二弟,稍安勿躁。那青竹院有陣法守護,強攻不是上策。況且……”
他壓低聲音,“最近我總覺得我們像是被人盯上了,隻是還不清楚這人是誰,還是要小心為好。”
“什麼?有人盯著我們?是誰這麼大膽,查出來了嗎?”朱子福聽了非常的驚訝。
“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但我已經發現了,隻是一個小螻蟻,我就怕是那些金丹修士。”朱子祥一臉嚴肅說道。
易長生曾探查過他們的儲物袋。
發現兩人靈石已經不多了,顯然已經支撐不了多久。
“看來,他們也忍不了多久了……”
易長生眼中寒光一閃,手中不自覺捏碎了一隻茶杯。
被動等待從來不是他的風格。
既然敵人已經按捺不住,那他必須先發製人!
而首要目標,自然是傷勢未愈的血手老人。
這位假金丹修士若是完全恢複,再想殺他就是無端增加難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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