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知道了，你隻需要答應本君，全力出手一次，至於本君要對付誰，這不是你該知道。”
楊戩沒有解釋，平靜的看著祖龍。
祖龍眉頭皺的越來越深，盯著楊戩沉默不語。
突然，祖龍像是明白了什麼，眼眸亮起，哈哈大笑起來：“行，這個交易本座答應了。”
楊戩沒再多留，身形淡化。
在道門氣運的加持下，很快便脫離了鎮天棺的束縛，出現在溶洞當中。
祖龍靜靜看著，沒有阻攔，也沒有如同之前一般想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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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
身後，有一呼喚響起。
楊戩皺眉，轉身，看著邁步走來的仙子，麵色一凝：“雲霄，你跟蹤本君？”
“小仙不敢，隻是奉命行事。”
雲霄微笑，淡雅的氣息讓人很是安寧。
楊戩眸子很冷，神色不善：“雲霄，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西王和道門哪個重要，希望你能夠拎清楚。”
“小仙自然明白自己的立場，隻是不想真君鑄成大錯，方才順勢跟隨。”
“你認為本君錯了？”
“小仙不敢。”
雲霄伸手。
無形的結界阻攔推演，將兩人所在半空覆蓋。
做完這一切後，她才緩緩開口：“真君，成道之路何其艱難，即使尋到上古那幾位霸主，可對於真君的道來說，也不會有多少幫助。”
“你在教本君做事？”
楊戩眼眸微眯。
這位三霄之首的雲霄仙子，居然真的恢複了修為，境界之高深，已然達到準聖行列。
不過，這不重要。
“小仙不敢妄語真君行事。”
雲霄歎息，道：“真君已經位列尊位，即使不成道，同樣也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為了成道，失去現在的所有，真的值嗎？”
楊戩搖頭，神色漠然：“雲霄，你是彩雲化形，從化形的那一刻，便是世人口中的大仙，你並未感受過世間的冷暖，也並不知道人心中的執念。”
雲霄黛眉皺起。
心中想到了一個名字。
雲華。
這位真君，從仇恨中崛起，親眼看著自己母親死在天條之下，死在聖意之下。
或許他沒錯，也或許他錯了。
但她沒有資格評價。
看著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的楊戩，雲霄淡雅的氣息有些不穩，深深一歎，沒再跟隨。
數日後。
楊戩來到南之極，朱雀界。
浩瀚無邊的光柱直衝星河，猶如固定洪荒天地的神柱，屹立大地。
“開！”
淡漠的聲音帶著某種規則，瞬間擊穿界壁。
“不知真君駕臨，還請見諒。”一位霞衣婦人從界壁中走出，朝楊戩一禮，強撐著幾分笑顏。
“朱雀忤逆聖意，爾等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