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存在。
瑤池麵色有些發白，對於上古天帝，有點發怵。
那位在當年，可是敢於叫板聖人，即使是妖族女媧，也是半點不叼，穩坐天帝尊位，若非量劫爆發，想必已然在這一世登臨大道極巔。
“創世功德，想不到巫族還能繼承這東西，可惜，不多，不然當年就是另一種結局。”
洪荒邊界，血海中冒出一個血影，盯著天穹消失不見的歲月長河有些感慨，隨即露出陰毒之色，看向人界昆侖。
失信之人，必將受到清算。
冥河對楊戩有著極大的惡意，狗屁的量劫功德，拚到沉寂萬古，居然毛都沒撈到。
彆扯結果。
在冥河心中，出力了就該得到報酬。
“了不起，居然還能這樣玩。”
鎮天棺中，巨型的龍骨亮起血芒。
作為最早期的洪荒霸主，祖龍見過許多驚才絕豔的大神，如道祖鴻鈞、魔祖羅睺、楊眉、乾坤等等恐怖的存在。
見證過那等歲月，祖龍對於後世的巫妖，其實並不怎麼看的上。
什麼妖皇，什麼祖巫，都不過是在走前人的路而已，他們才是最初的開路者。
但今天，祖龍對巫族有了些許改觀。
不周山間。
殘存的功德之光融入山體，伴隨著大地的震顫，一個又一個巫族破開泥土，從山脈各地爬出，形成部落，人數達到數萬之多。
九鳳、刑天大喜。
特彆是刑天，沒腦袋的狀態跑去聚集族人，開始重生後的第一次部落集聚。
九鳳踏步淩空，來到山巔。
此時，帝蒼已經散去祖巫真身，盤膝打坐，在參悟從楊戩那繼承而來的九轉玄功。
九鳳站在一邊，心中有無數個問題。
但她忍住了，沒去打擾帝蒼的修煉，靜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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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神殿。
楊戩收回凝視不周山的目光。
帝蒼的這條路，其實本是他想走的。
畢竟以力證道是成功過的路，那位開辟洪荒的盤古大神，便是以力證道的典範，也是唯一成功的一位。
其戰力如何，不好估算。
大概率在先天聖人之上，至於有沒有強過與天道相合的道祖，這個就不好說了。
不過，既然帝蒼有再現盤古的氣魄，那這條路給了又何妨。
如若一切順利，未來三身合一，各自的道果也將徹底融合，所以也就沒有誰強誰弱的說法。
不論是帝蒼的以力證道，還是玄蒼的天定聖人，都隻是變強的一個過程。
為的隻是道果合一，成就超脫。
當然，是否能夠超脫，還是一個未知數。
聖人之上有沒有境界？
混元之後，到底還有沒有路？
這是一個疑問。
雖說自己是穿越而來，知道不少神話傳說，但神話的頂點要麼是以聖人為最，要麼便是以盤古為最。
後天聖人、先天聖人、天道聖人，很大可能是同一個境界。
隻是初期、中期、後期的分彆。
不然若有大境界的差距，三清、後土有何底氣逆伐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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