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想象，當年戰爭的激烈程度。
“本君雖有改寫曆史的能力，但願賭服輸是本君提的，放心，本君不會食言。”楊戩看向仙域的方向，平靜道。
隨即，也不去管那邊的反應，目光鎖定虛無。
聲若雷霆：“還不醒來！”
翁....
時空開始逆流。
虛無在瘋狂倒退，逐漸有了天地，有了星空，也有了兩道身影的出現，一紅一白，妖異與仙靈。
“師尊.....”
柳傾顏張口，略顯局促。
有著三件至寶的巨大優勢，她還是敗給了鳳舞，雖然是被設局坑殺的，但敗了就是敗了，這是無法爭議的事實。
楊戩看了眼女徒弟，淡淡道：“一次的成敗證明不了什麼。”
“弟子明白了。”
柳傾顏回應，情緒依舊有些低落。
這時，同樣被強行複蘇的月淺淺提了一句：“前輩，師姐的失敗也是有原因的，希望前輩能夠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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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顏黛眉輕擰，顯然是沒有想到妖女會幫她說話。
她輕抿嘴唇，最終還是壓下了對妖女的敵意，沒有在師尊在的時候，表現出自己心中的殺意。
妖女，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要是沒有妖女的出手，她也不一定會敗，更不會失去小師叔的蹤影，從而掉以輕心，讓三件至寶自主控製，去尋找小師叔。
而她，也是因為失去了三件至寶，才在帝道爭鋒的最終戰時，敗給了鳳舞。
楊戩將目光放在月淺淺身上，略微點頭，眸中帶著幾分欣賞，道：“你倒是有些手段，可願拜本君為師？”
“弟子參見師尊。”
月淺淺像是會有此環節一般，當即行拜師禮，很是用力的在半空中扣了三個響頭，一副天大地大師尊最大的模樣。
這讓楊戩不禁露出微笑。
道門需要一把鋒利的刀，而眼前這位妖女，論手段並不輸鳳舞，在道門高層不屑去做的事情上，就需要月淺淺這種人的出現了。
不計代價，利益高於道德，做事懂得權衡利弊。
這種人很危險，但同樣也會很好用。
隻要道門能夠一直強勢下去，月淺淺就會以道門利益為第一立場，可若是道門出現衰敗之勢，月淺淺也會是踩道門最狠的那個人。
當然，楊戩不在意。
道門的強大，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描述的。
即使沒有自己，三位祖師也足以鎮壓一切異數，讓月淺淺這種危險份子老老實實的辦事。
“師尊.....妖女危害世間，承載著無數冤魂的仇怨，若是將之收入門下，我道門威嚴何在，天下人又該如何看待師尊。”
柳傾顏開口，黛眉皺的很深。
月淺淺撇撇嘴，懟道：“師姐，我們都已經踏足帝道，何須再去管螻蟻的看法，誰要是不服，一個巴掌過去，就會服的。”
“你....”柳傾顏怒道：“我道門教化眾生，為世間修行的聖地，豈會行那邪魔歪道之勢。”
月淺淺麵露不屑，沒有在言語上反駁，知曉‘道門’便是師尊的宗門，疑似正道勢力，要是反駁，便是打宗門的臉。
心裡知道怎麼回事就行，說出來隻會徒增麻煩。
畢竟，有光的地方，必定有陰影。
在月淺淺的心中，她並不覺得世間會有絕對的正，不過隻是秩序的維護者，給自己貼金罷了。
不論什麼時代，都逃不過‘誰強誰有理’的五個大字。
她也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楊戩收為弟子，知道自己進入道門後，會負責哪些事情。
不過，月淺淺不在乎。
隻要能夠變強，達到大道之巔，乃至是和師尊一般，成為‘永恒’級的強者，那時候，才有資格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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