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眉宇皺的更深了，他觀閱萬古，視線自歲月長河逆流而上，尋到了歲月的源頭，也不曾發現半點異常。
這方時空，好似就本該如此。
“本君還就不信了。”
楊戩朝三霄姐妹點點頭，隨即一步邁出，便已是跨越界壁，瞬間降臨在這方時空的道源界域。
雲間，霞光無儘。
金、木、水、火、土五種大道在雲間交織，散發著各色光彩，道源流轉。
其中，火屬性大道明顯要弱許多，本源比之其餘四種大道，要少了一半左右，像是被人為吞噬了一般。
雲間中央，道源構建出了天道規律，好似蛛網。
蛛網中心，一個老者盤膝打坐，呼吸吐納間生出無窮道蘊，讓整個道源界域越發神異。
“已經陷入永寂狀態了。”
楊戩看向蛛網區域的老者，眼中帶著幾許詫異。
不是驚訝於老者的永寂，而是因為老者脖頸處竟然沒有斧頭劈砍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老頭不是被盤古所殺。
“除了盤古外，還有超越天道的存在？”
“不可能。”
“若真還有超越天道級的修士，同階而戰，就算不敵，也不會被鎮壓的如此徹底才對。”
他來到蛛網中心，探手想要觸碰老者。
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卻是突然響起。
“還有意誌殘留？”
楊戩露出意外之色，瞬間便捕捉到了歎息源頭，不是意誌，是一行字體，像是被故意刻印，萬古不毀。
【太初....成道者的歸宿....沒人能逃過.....沒人能夠.....】
斷斷續續的一句話，散發著無儘悲涼。
“這.....”
楊戩麵露凝重。
太初？
他心中震動。
混沌之初，大道三千，混沌魔神孕育而出，每一位都是大道的顯化，掌控著混沌三千道。
而在混沌之前是什麼情況，沒人知曉。
可從這句淺顯的話語中，楊戩得到了一個信息，混沌之前，可能名為太初，而這所謂的太初，似乎在捕殺大道。
“太初是單指一個生靈？還是指特定的某個群體？”
楊戩心中升起疑惑。
對於混沌之前的時期，有好奇，也有忌憚。
越是古老的存在，便越是神秘，開天之前的混沌時期，所有魔神皆是成道者，化道級也是比比皆是。
天道級、乃至是超越天道級，都曾有過。
這便是混沌時期。
而太初，更在混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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