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驚訝？”
楊戩走入涼亭，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了下來。
碧霄沒有說話，神色帶著幾分不喜，不是很待見婉羅，雖說以前兩人有過一次合作，但後續西王母所做之事，卻是讓她很不喜歡這對母女。
立場不同，便是陣營不同。
再加上當年婉羅以道門因為脅迫楊戩成婚，單單隻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她討厭的了。
“沒有，隻是沒想到夫君這個時候會回來。”
婉羅微笑著回應，書香氣息很重。
楊戩掃了一眼桌上的書籍，皆是與道家有關的，隨手拿起一本翻閱了幾個呼吸，這才放下，道：“讀書是好事，但也要懂得分辨。”
“妾身明白。”
婉羅雙頰一紅，知道楊戩是在點以前的事情，那時候，她喜歡閱讀凡間的話本，還被楊戩抓包過一次。
放下手中書籍。
婉羅起身，主動為楊戩倒上茶水，也不再看書了，就坐在那靜靜的看著楊戩，好似星辰般的眸子帶著情愫。
涼亭內茶香很濃。
楊戩端起茶杯，靜靜品味。
許久。
婉羅看著氣息不存的楊戩，試探性的開口：“夫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倒是有幾分眼界。”楊戩放下茶杯，道：“那個時代並不太平，好在順利解決了，不過道果也留在了那裡。”
道果留在了那裡？
婉羅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置信。
旁邊沒有說話的碧霄也是才知道這個事情，同樣露出驚色，難以置信，完全無法想象威壓世間的楊戩，隻是去了一趟混沌世界，就失去了引以為傲的無敵戰力。
“楊戩.....你之前怎麼不說......”
碧霄雙眸升起水霧，眼中有淚花閃爍。
楊戩‘嗬嗬’笑著：“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了就沒了，正好有時間陪你們。”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哦。”
碧霄低頭，擦拭眼角淚花，情緒很低落。
婉羅也是不太開心，看著一副沒事人一般的楊戩，她心中不怎麼好受，但也做不了什麼。
雖然她是西王母的女兒，有著一定的地位，但楊戩的層次太高了。
莫說是她，就是西王也不會有半點辦法。
“夫君，若是三清聖人出手，或許有辦法也說不定，如果夫君放不下顏麵，妾身願意替夫君去一次聖界。”她神色認真。
楊戩笑容依舊，平靜回應：“三位祖師若是有辦法，你覺得還需要本君開口？”
“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婉羅不自覺的捏緊拳頭。
“沒了就沒了，以道門如今的實力，現在和以前，也不會有任何變化。”碧霄在一邊開口，說著，給楊戩身前的空杯續上茶水。
楊戩略顯意外的看了眼碧霄，沒有說話，端起茶杯輕抿起來。
道果？
其實並不算失去。
隻是道果化作了混沌之眼，鎮壓著太始等人，若他願意，可以隨時讓道果回歸。
不過代價就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