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留在昆侖吧。”
楊戩開口。
縹緲‘哼哼’兩聲，沒有拒絕，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楊戩‘嗬嗬’笑著，伸手一招，縹緲隱藏在體內的帝印變顯化而出，淡淡的混沌光輝在帝印上閃爍，引動體內的極道之力。
“承載時代之力，應運而生之物，好，很好。”
楊戩深邃的眸子亮起仙光，他將帝印握在手中，引發混沌光輝的共鳴，體內幾近枯竭的極道之力也在此刻逐步複蘇。
失去的道果仿佛要再次生成。
額間出現天目的刻印，一朵璀璨的花朵在刻印處綻放。
是道花，源自創世青蓮，由他推演而出，是道的極限，也是道之極巔的後續方向。
“你這就恢複了......”
縹緲宛若星辰般的眸子瞪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知道‘道之極巔’極其可怕，卻是沒有想到失去道果後的楊戩，居然能夠靠著帝印將失去的道果複蘇。
那額間天目的刻印，便是最好的證據。
楊戩將帝印放下，還給了縹緲，道：“並未真正恢複，隻是朝前走了半步，若契機足夠，道花結出道果，那時候應該就差不多了。”
道果結出道果？
朝前走了半步？
縹緲露出難以置信之色，她有著天道級的實力，最強的時候更是達到了三道級的程度。
雖說不是很理解‘道之極巔’的含義，但也是能夠從自身境界中，去推演幾分的。
更何況，她還曾代掌混沌時代，執有時代之重器，對‘道之極巔’的強度，是能夠感受到幾分的。
不可思議級的強大。
永不寂滅，永不毀壞，就算是大道不存，依然可以刹那修複，永遠處於巔峰的狀態。
改寫一切，淩駕一切。
當年起源引發動亂，楊戩為了徹底鎮壓動亂，以道果為代價，這才將引發動亂的四位起源給徹底封鎖。
理論上，在不放出四位起源的情況下，楊戩的道果是不會回歸的。
修為也將永遠的止步不前。
可一朵名為‘道花’的存在，卻是改寫了這一切。
道花凝顯，朝前走了半步。
這讓縹緲很難理解。
道之極巔，不就是路的儘頭嗎？
為何還有走半步的說法？
她看向楊戩，不由詢問出聲：“道的儘頭，到底是什麼？難道你還能再突破不成？”
“道的儘頭是什麼本君也不清楚，但可以告訴你的是，道之極巔並非儘頭，有著前路存在。”
楊戩回應，平靜的神色下藏著幾分期待。
額間道花的刻印中，有著未來的方向，是道的終極形態，疑似路的儘頭，也可能是一種全新的生命形態。
道，可演三千魔神。
生靈反推，亦然可以身化‘大道’，成為與規律一般的固定程序，恒古永存，執行特定的設定。
當然，這隻是楊戩的一個猜測。
至於‘道之極巔’後的境界到底是什麼模樣，還得額間‘道花’結出道果才能知曉。
不過，從道花成型後的強度可以斷定，路的儘頭，肯定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不再受限於道。
道，是一個大境界。
由成道開始，經曆化道，登臨天道，再過數量級，最終達到‘道之極巔’，成為極道強者。
而道花結果，便能超出道的領域。
不再屬於道之大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