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一襲白裙的柳傾顏自昆侖山中踏出，她氣息極為可怕，手中握著一杆金色小尺。
在踏出昆侖的瞬間，便將龍袍強者的氣場震碎。
“死！”
柳傾顏揮動小尺。
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在此刻爆發，隨著小尺的揮動橫拍而出，化作一束紫色流光，切開天穹，在龍袍強者震驚的目光中落下。
“怎麼可能.....”
龍袍強者心底升起無儘的驚悚感。
在小尺落下的這一刻，感受得到了死亡的威脅，那哪裡是一柄小尺，完全就是死神的呼喚。
“本座不信。”
龍袍強者怒吼，一條龍型的大道在顯化，與落下的紫色流光碰撞。
轟！
世間震顫。
大道碰撞的產生的餘波，自昆侖開始延伸，將路途所有一切溟滅。
這股毀滅的波動讓不少觀望者皺眉。
“那尺子有些恐怖了。”
人族中，女媧黛眉緊皺，隔著無窮裡也能夠感受到來自小尺的威脅。
鳳舞微笑，道：“想必是那位真君留下的物品，可以鎮殺天道級以下的修士，即使是天道級，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女媧側頭看了眼鳳舞，問：“這次的事情，你有沒有參與？”
“道門是底線，晚輩自是不敢越過半步。”
“那就好。”
“娘娘在擔心那位真君的回歸？”鳳舞問。
女媧輕歎，看向昆侖的眸子也很是複雜，道：“三清師兄太過霸道了，如今的局麵，即使是三位師兄回歸，也會遇上史無前例的麻煩。”
鳳舞見女媧沒有正麵回答，也不追問，而是聳聳肩，滿不在乎：“三清前輩的路可不容易，所麵對的困難，也足以讓他們萬劫不複，想必是回不來了。”
“不，你沒有見過三位師兄的崛起，並不明白他們的可怕。”女媧搖頭：“若是做個對比的話，那楊戩便是年輕時候的他們，隻不過是略微加強了一些而已。”
“娘娘是否太過高看三清了？”
鳳舞提出質疑，覺得這是女媧在誇大其詞，在她的心中，楊戩的強大是沒人能夠比較的。
太過匪夷所思了。
萬年成道，百萬年便已是得證天道級，這便已是無人可以觸及的成就了。
就算是道門三清，也遠遠不如。
但更為可怕的還是後續成就。
對方僅僅隻是去了一趟混沌時代，便鎮壓了最為恐怖的動亂。
當年，失去道果的他，便已是能夠威懾世間。
鳳舞從沒有服過一個人，即使是在弱小時期，也能夠以智慧做到驅狼吞虎，可麵對楊戩，是真的沒有半點脾氣。
正如還未脫離洪荒的時候，她的命運，一直握在那位真君的手中，若非燧人氏以因果交換，現在的她，還在天庭任職，是道門的囚徒。
即便脫離洪荒，獲得自由，她依然沒有資格與那位真君對弈。
永恒時空的時候如此，現在一樣如此。
若當年在永恒時空是楊戩現場的話，她寧願放棄觸及天道的機會，也不會去冒險。
若是楊戩的弟子，鳳舞就沒放在眼中了。
再加上那個時期楊戩不知所蹤，她自是無所畏懼的。
什麼天命之女，什麼時代的主角，在她眼中，不過都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
隨便設計一下，戰力再高，也得老老實實的躺著。
“現在與當年其實並無區彆。”
鳳舞心中自語，鳳眸亮起淡淡的光輝，一股絕對的自信在她身上湧現。
這一變化，讓一邊的女媧側目，但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