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一個勁的點頭，十分卑微，引著安茜兒開始介紹，從門樓處朝著裡麵走去，逐漸遠去。
很快，門樓前就剩下楊戩與鳳舞，還有門外的牛頭馬麵。
“真君，不帶著那丫頭嗎？”
鳳舞問。
楊戩側頭看了眼鳳舞，道：“你該好好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而不是跟在本君身邊，這沒有任何意義。”
“真君都知道？”她麵色有些窘迫。
楊戩邁步走出陰司城，揮手示意牛頭馬麵不用跟隨，道：“你心思很重，本君沒興趣帶在身邊，起源與極道融合是你的機會，也是你欠本君的因果。”
誰要被你帶在身邊。
鳳舞心中吐槽，都想給楊戩一個白眼，要不是怕被欺負，誰願意跟在身後做個舔狗。
她不敢表露。
想了想後，才開口詢問：“若小女子能夠成功，真君是否願意還我自由？”
“自由？”楊戩搖頭：“生於這方世間，哪有自由可言，當你越過路的儘頭，你就會發現，苦難還遠遠未結束，洪荒隻是被封鎖、被孤立的一方世間，真正的世間，是我們現在站的地方。”
鳳舞黛眉瞬間緊皺。
洪荒苦難重重，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
不論是鴻鈞發動的天道封鎖、還是在起源引發的動亂，都從未觸及到成道者以下。
甚至於是她，都未能參與，就被眼前這位真君給解決了。
她是與楊戩一般，是從這方時空穿越過去的，隻是晚了幾百年而已，全程見證了楊戩的崛起。
不論是輝煌、還是苦難，甚至是楊戩的死去，她都看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佩服楊戩。
可就是這等人物，在已經觸及到了難以想象的境界時，依然還有忌憚的東西，覺得苦難並未結束。
她腳步停了下來。
鳳舞開口，問：“真君，你口中的苦難，是什麼？連現在的你都無法解決嗎？”
她很好奇，想要得到答案。
“苦難是什麼？”楊戩略微沉吟，道：“其實本君也不知道，隻是曾經有過一麵，知道那些人肯定在謀劃著什麼。”
“什麼？”
鳳舞不解。
楊戩依舊在邁步，頭都沒回，道：“本君的道果並未完全穩定，洪荒的封鎖依然存在，鳳舞，好好珍惜這百年時間，未來你若能成功，本君會帶你去見證所有世間的起點，若是失敗，那便好好做你的人皇，等待結局的出現。”
“主掌不了自身的命運，隻能祈求幸運的降臨，這不是小女子性格。”鳳舞露出微笑：“真君，期待與您並肩。”
“嗬......”
楊戩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鳳舞，沒有說話，繼續在陰森可怖的地府前行。
不過，他透過表象在看本源，十八層地獄已經消失不見，淡淡的信仰之力在整個地府彌漫，組成了一幕幕滲人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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