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上，女媧看著鳳舞離去的背影，久久無言。
“她去的方向是昆侖......”伏羲出現在人皇殿中，神色帶著惋惜：“當初要是我們支持她，或許她不會走。”
“世上沒有如果。”女媧搖頭：“她所求太大，大到需要整個人族去陪葬，人族輸不起，即便再來一次，本尊也不會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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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間。
鳳舞的步子不算很快，觀閱著人界的山川大海。
這是她執掌了無數紀元的族群，也是她曾經覺得是家的地方，自穿越而來，她受過很多委屈、也經曆過許多幾近絕境的旋渦，最終落在了人族當中。
這個族群，她有過溫暖。
雖然自身的理念從未被女媧認可，三皇五帝也從未將她當做族人，隻是一個帶領人族興盛的必要過程。
但，她並不在意。
高層是高層，族內是族內。
她所庇護的這個族群，自她當上人皇的那一天，億萬百姓便供奉著屬於她的神像，其中的真摯之情，她豈會不明白。
所以，她願意以自身極道去打破血脈中的枷鎖，讓人族得到史無前例的蛻變。
而且，在人族高層當中，那位如同爺爺般的老人，讓她知道，在人族高層當中，並非所有人都將她當一個過程，是有人接納了她的。
“我已經沒有人皇之位了，真君，你會接受我的加入嗎？”
鳳舞遙望昆侖，漫不經心的腳步也是沉重了幾分。
一步而過，便已是億萬裡地界，直接降臨在昆侖山某處雲間仙殿之外。
朦朧無比，無法被窺視。
如此環境下，就算是成道、乃至是天道級，也絕對無法察覺到異常。
可惜，對極道領域的她來說，卻是形同虛設。
就在鳳舞準備開口呼喚‘真君’之時，自殿內隱約傳出的女子嬌嗔聲，讓她到嘴的話語又咽了下去，精致的仙顏染上紅霞。
“到了真君那等領域，居然還有如此低級趣味.....”
她心中吐槽，不光聽到了不該聽的，更是看到了一些香豔至極的場景，這讓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當然，她是故意不走的。
那位真君居然沒有發現她，甚至是結界都無法阻攔她的窺視，這可是一件稀奇事，反正她也沒惡意，就算事後被發現，以她對楊戩的了解，這種事情提都不會被提及。
就當是多方位了解真君的喜好了。
如此，一月轉眼而過。
朦朧的殿宇開始回歸洪荒，所有的一切異象也是全部消失。
楊戩自殿宇內走出，身後跟著婉羅、碧霄，兩女氣息回歸凡靈狀態，潮紅的臉色帶著幾分疲憊，顯然被折騰的不輕。
“鳳舞見過真君。”
鳳舞欠身，麵含微笑的開口。
楊戩略微皺眉，意念一動，散去的道果便在此刻回歸，原本還無法洞悉的一切，也是在此刻明了。
頓時有點不舒服了。
這女的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居然在殿外看了一個月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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