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求不過地位與權勢，僅此兩個目標極道境已經足夠。”楊戩平靜回應，沒有輕易去給承諾。
不是因為小氣，而是太麻煩了。
比收徒還麻煩。
以前收的兩個女徒弟，就花費了不少精力，天資與悟性都不錯，可終究沒能走出洪荒世間。
“妾身想要的不止這些。”
“嗬，比如說？”
楊戩來了興趣，倒是想聽聽這女人的理由了。
鳳舞腦海飛速運轉，整理好思緒後，才認真開口：“妾身想要跟在真君身邊，姬妾也好，奴婢也罷，妾身都不想被真君甩開。”
“有意思嗎？”楊戩問。
鳳舞抿嘴：“妾身句句實話，以真君的眼力是知道妾身不會說謊的。”
“對，本君確實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但最終的目地也不過隻是權勢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那般麻煩，直接給你權勢便是，留在本君身邊你都快不像你了。”
“妾身隻是.......”
“無所謂，你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君不希望你失敗。”楊戩揮手打斷，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
鳳舞暗自歎了口氣，終是沒再多說什麼。
她當然不是因為喜歡才說出那般話語，可沒有實力的支撐，再大的權力都是鏡花水月，是會被隨意剝奪的。
打鐵還需自身硬。
“主祭還有些日子，你在這段時間裡可以去嘗試一下，等主祭日那天，本君會給你天目支撐，觀閱那場世間最大的盛世，希望你能夠從中得到一些感悟。”楊戩說道。
鳳舞點頭應是，也沒有退出殿宇，而是在王座旁開始嘗試。
她的紫府亮起，起源與極道的力量在這一刻碰撞，恐怖威壓無法壓製，讓整個殿宇都在輕顫。
楊戩伸手一揮，殿宇便穩固下來。
不論鳳舞紫府中出現何等可怕的驚變，不管威壓有多麼可怕，都無法再次撼動殿宇。
“看來還是得多多嘗試。”
楊戩凝視鳳舞紫府中的碰撞，有著些許期待。
對於熔煉世間的路，他更偏向於融合多條極道，甚至是從而多道超脫，以量變形成質變。
隻要鳳舞這邊能夠成功，他便會第一時間去開始嘗試。
歲月眨眼而過。
對於兩人這等級彆的修士來說，時間是最不值錢的，有時候偶爾的打盹，都是數以萬年來計算。
更彆說是這種修煉上的嘗試了。
好在主祭日沒多少年就要到了，兩人也都有分寸，故此還是把控著時間的。
百年過去。
王座旁的鳳舞緩緩睜開雙眼，紫府中的嘗試已經停下，她神色疲憊，像是燃儘了一般。
“抱歉，妾身失敗了。”
鳳舞輕聲道歉，已經拚儘了全力去融合，可最終還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