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神色不變，平靜回應：“是與不是並不重要，對本君而言，你與她們並沒有區彆，本君希望你能夠想通，而不是陷在曾經的故事中走不出來。”
“那我們還能回到以前嗎？就我們。”瓊霄聲音變小，手中酒瓶被抓的很緊很緊。
楊戩沉默了數個呼吸，才指著十幾米開外的歡聲笑語，道：
“本君以前覺得自己可以放下所有，並且也做到了，但成道之後，才發現有她們的存在，其實與本君追求的並不衝突，瓊霄，本君想要告訴你的是，她們對本君而言不單單隻是道侶而已。”
“那我呢？”
瓊霄側頭，死死盯著楊戩。
楊戩深邃的眸子沒有任何變化，與瓊霄對視，道：
“你想要的一直是本君的那個分身，說真的，本君當年確實有點不對，但在巫族中，同樣有女子如你一般，可她能夠拿的起、也能夠放的下，這點本君是比較高看的。”
“你答非所問。”
“不，本君已經給了你答案，隻是你不願意接受而已。”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都是本君為了內部穩定而做出的決定，你知道、你姐姐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隻是你不願意接受罷了。”
“我.....”
瓊霄沉默了。
她又不是傻子，當年突然出現的玄蒼能夠接任掌教之位，她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她也推測過藏玄蒼麵具下的背後之人。
可答案讓她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原本隻是想為妹妹討回點顏色，從而狠狠羞辱楊戩一番。
卻是沒想到自己會陷入其中，這才一直裝傻，當做不知道來處理。
“瓊霄，有些事情不點明大家都可以假裝不知道，要是真的攤牌了，碧霄那關你怎麼過？”
楊戩神色依舊平靜，已經將兩人所在區域隔絕，讓聲音不會傳出。
瓊霄漂亮的眸子中帶著恨意：“你明明一直都知道，你明明主導了這一切，可為什麼你就不能一直裝下去，哪怕是假的，你為什麼就不能讓他一直存在。”
“利益的交互而已，何必當真。”
“你對我真的就隻有利益嗎？難道就不能像碧霄、像婉羅她們.....”
“瓊霄，你與她們不同。”楊戩打斷道。
瓊霄貝齒緊咬，眼中的恨意清晰可見：“最少，我的犧牲是為了道門，而她們呢。”
“不，她們當初的感情是真的，即便做出了一些比較出格的事情，但對本君而言，也無傷大雅，可以被原諒，但你不同，你我之間隻有謊言，不論是開始，還是結束，都伴隨著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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