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殿中，道果在一次次融合。
血色的光華與金輝交織，鳳舞立於兩種光芒的中心，無數次的失敗後，她已經摸到了道果相融的規律。
兩個道果逐漸合一，從不穩定到穩定。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是數萬年，其中失敗的次數已經難以計數，每一次的道果毀滅，都帶著深入靈魂的劇痛。
鳳舞已經疼的麻木了。
此時，她紫府中再無兩種道果，而是一個全新的道果，極其璀璨，血金色。
“不錯，倒是沒讓本君白等。”
神位上的楊戩露出笑意，對鳳舞能夠成功融合道果還是比較滿意的。
這女人運氣挺好，隻是幾萬年的嘗試，便成功融合完畢，雖然其中有自己無數次重啟的原因，但總的來說，情況是好的，成功實現了第一步。
“妾身多謝真君栽培。”
鳳舞欠身行禮，雙頰帶著幾許紅暈，內心的興奮是無以複加的。
萬事開頭難，看似隻是小小的一步，可對於她來說，卻是極其重要的一環，這代表著她不會再被放棄。
更是可以一步步變強。
如今，雙道果完成融合後，她感覺自己的初入極道的境界，竟然提升到了圓滿的程度。
還是雙道果圓滿下的融合。
“是真君出手？還是說，是融合後的另一大作用？”
鳳舞心中不解，也沒過多去深想。
她知道楊戩要做什麼，也知道自己要是能夠成功，必然可以用一種不同於尋常的辦法，登臨超脫。
“本君說了很多次，這是你應得的。”
楊戩神色平靜的開口，隨手將懸浮一邊的八個道果招來，沒有舍不得，直接送到了鳳舞近前。
“真君......”鳳舞露出遲疑之色：“神域當中還有不少事務需要妾身處理，歲月海域外的戰鬥也結束了，不如暫緩一段時間？”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
“可是.....”
“怎麼，你不願意？”楊戩露出不耐：“要是不願意的話，現在退出還來的及。”
“非妾身不願意，隻是神域中的事情若沒人安排，不知多少世間會因此遭遇大難。”鳳舞輕聲回應。
楊戩沒有說話，就那麼平靜的看著鳳舞。
殿宇內的氣氛一下凝固起來。
十幾個呼吸過去，鳳舞才再次開口，神色帶著幾分淒苦，就好似牛馬被資本現場壓榨一般：“真君，以妾身的狀態，怕是無法再次承接，要不，還是讓妾身適應一段時間。”
“你看，實話實說對你而言，並不是無法做到。”
“妾身隻是不想真君誤解。”
“不需要。”楊戩擺手：“在本君麵前，誠實點，沒必要找那麼多理由，本君也並非是那種冷酷無情之人。”
是，你就是。
鳳舞心中大罵，嘴上卻是附和，道歉：“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真君不要介意。”
“嗬.....”楊戩輕笑：“下去吧，做你自己的事情，過些時候，本君會找你的。”
“妾身告辭。”
鳳舞再次欠身行禮，帶著幾分不舍的看了眼近前的八個道果，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
她明白這個道理。
要是再堅持，繼續融合新的道果，也隻是白受罪，是無法成功的。
最少，得等她研究明白自己紫府中的新道果後，才有把握去嘗試新的融合，不然的話，就純屬是小白鼠了。
翁......
八個道果回到楊戩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