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嬌一番話下來,幾人都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轉頭又憤怒指責柳曼。
老嬸子,“好你個柳曼,原來是個不要臉的小三胚子,還敢讓我們誤會人家,真是毒婦啊。”
老太,“我就奇怪,她怎麼比老頭年輕這麼多,原來是個小三啊,我呸,我們還替你說話,你要不要臉啊。”
老婦,“戲子無情,小三就該下地獄,破壞人家的家庭,還要人家贍養你,你怎麼不跟著老頭一起去死啊。”
柳曼被罵的都忘了哭了,臉色是青一塊紫一塊,難看極了。
這幾人還是斯文的,沒有上手薅柳曼的頭發。
柳曼的名聲徹底是臭了。
她無力的癱在地上,一切都完蛋了。
左鄰右舍知道她是小三後,都趕緊躲著她,好像她身上有什麼臟東西似的,怕被沾上。
這個房子,李靜秋沒有接手,就算是給她最後一點容身之地,她有一句話說的對,如果沒有她照顧,老頭早就死了。
憑這一點,李靜秋沒有把她逼上絕路,把房子留給她。
老頭之後的葬事,李靜秋全權處理。
但溫家在被抄家的那一年起,親戚什麼的都分散各地去了,連祖墳都不知道被刨到哪裡去了。
李靜秋找不到溫家祖墳,隻能花錢買了一塊墓地,就葬在京都。
這裡是父親的老家,老輩都講落葉歸根,這裡是生他養他的地方,死了當然也要葬在這片土地上。
在下葬之前,李靜秋去找弟弟,但他並沒有在刑事局裡找到他,難道柳曼騙她的,她弟弟根本沒有在刑事局?
天氣熱,屍體已經開始發臭,放冰棺太貴,隻能先下葬了。
容爸爸和容景丞接到電話,他們都很震驚,本想趕過來,但時間來不及,他們也沒辦法馬上抽開身。
等他們過來時,老頭已經下葬了。
容爸爸看到容媽媽的瞬間,心疼的不行,就幾天沒見,她就瘦了一圈啊。
容景丞看到媳婦,緊緊抱住她。
容景丞,“媳婦,我們有七天零六個小時沒見了。”
傅南嬌本來情緒挺悲傷的,聽他這麼一說,就給逗樂了。
傅南嬌,“數的可真清楚,沒事盯著日曆乾什麼。”
容景丞,“那不是日曆,那是我對你愛的思念,媳婦,你有沒有想我?”
這問題問的,傅南嬌心虛了三秒。
這幾天一直在忙,沒一刻停下來,她還真沒有時間想他。
傅南嬌,“想,當然想,幾天不見,你又黑了。”
容景丞,“沒辦法,太想你了,閒下來我就逼自己出去練著,太陽曬黑了。”
傅南嬌可不相信,他一個堂堂首長,整天出去練,彆的兵看見了還不得跟著練。
可這是真的,容景丞是真的每天一閒下來就去練,不然也不能曬的這麼黑。
不過很多兵看首長練,他們也跟著練,隻是沒有一個能跟上他節奏的,就連當初向他挑戰的三個特種兵也不行。
他在部隊裡就像一隻猛虎,每一天都有用不完的勁。
這就對了,媳婦不在身邊,他體內的力氣隻能向彆處使了,這就苦了一群士兵們。
有人悟出這個道理,心裡都在祈禱著首長夫人快回來。
儘管容景丞很想抱著媳婦溫存一會兒,但不是時候,他的外祖父剛死,親熱還是留在以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