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嬌看著柳娟,那兩團大白奶兔晃的她眼有點花。
好好好,要是她是個男人,估計也喜歡這樣的。
隻是可惜了,有一個好殼,裡麵是爛的。
明知容景丞已經有媳婦,還要死纏著,知三當三,終是會被人唾棄。
傅南嬌,“柳娟同誌,那是我男人,我們合法夫妻,請問你找他還有什麼事?”
柳娟斜看傅南嬌,一點也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我知道,那又怎麼樣,好的男人大家都喜歡,我想追求他而已。”
傅南嬌嘖嘖兩聲,這腦子病的不輕。
“你追男人我不管,但那是我男人,我們領了證的,需要我給你看嗎。”
柳娟知道自己不占理,可架不住她臉皮厚。
“領證又怎麼樣,那也是可以離婚的,我不嫌棄他二婚。”
柳娟的發言,刷新傅南嬌的三觀。
彆說是在農村,就是在大城市,也不敢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自己要當小三。
傅南嬌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跟這種女人講道理,她根本就聽不進去,她要是能聽進去,那才有鬼了。
傅南嬌真是懶得跟她說,轉身就要進門。
柳娟見她不說了,心裡堵的很,她可是準備了一大堆的話來反駁她的,怎麼就不說了。
“你站住,我們還沒說……啊。”
柳娟見傅南嬌要進門,一著急就去抓她的肩膀。
傅南嬌也不慣著她,下一秒抓住她的手腕,腰下一用力,就把柳娟摔了出去。
一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柳娟被狠狠摔在地上,背朝地,臉朝天,正好看見傅南嬌嘴角勾起的笑。
下一秒,她才感覺到疼,哇的一聲就叫了起來。
傅南嬌心裡冷笑了一聲,抓著她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直接把她的手腕骨也給擰斷了。
做為一名醫者,她對人的骨頭可是非常了解的。
就這兩下,足夠讓柳娟疼到想死了。
果然,柳娟爬起來,一隻手已經不能動了。
她驚恐的看著傅南嬌,眼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和害怕。
“你你你你你你。”
柳娟舌頭像打了結,一直你你你,就是說不出第二個字。
傅南嬌,“這隻是一個輕微的教訓,如果你在惦記著我男人,下一次,我就直接廢了你整條胳膊,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來試一試。”
傅南嬌很平靜的說出威脅的話。
柳娟被嚇的一個激靈,她沒想到,一個女人,表情怎麼會那麼可怕,她她她她她簡直比組長的老婆還要可怕。
柳娟咽了咽口水,額頭全是汗,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給嚇的。
傅南嬌見她老實了,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現在,你還有什麼事嗎?”
柳娟顫抖的奶團打了個哆嗦,趕緊搖頭。
傅南嬌看她這麼乖,心情挺好,抓起她的手腕,又給她擰正了。
“哢嚓”兩聲,她的手就好了。
柳娟眼睛瞪的溜圓,過於震驚,連疼都忘了喊出來。
傅南嬌再次“好心”的警告,“我們隻想和大家和和氣氣的相處,你的事,我就當個樂子,樂子過了就什麼也沒了,但你要是敢在知三當三,那我也不會客氣,你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