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看出來楚凝霜的猶豫，他趕忙替楚凝霜回答：“周團長，我隻是一個生意人，做點小買賣糊口。”
周煒濤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淡淡道：“哦，原來如此。不知道林老板是做什麼生意？”
林哲沒想到這個周煒濤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隻能如實回答：“我來京城的時間不長，才一年多。我根據自己的愛好創建了四個公司，分彆是：獵鷹國際、宸雪資本、婉清醫藥和京海科技。隻是小打小鬨。”
周煒濤眉頭微挑，顯然對林哲的回答有些意外。他輕聲說道：“四家公司，倒也不算小打小鬨。”
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認可。
有一個侍者端著紅酒過來，周煒濤端起一杯紅酒走向幾個年輕人和他們碰杯飲酒。
林哲被弄得很尷尬。
楚凝霜看在眼裡，心裡很為林哲鳴不平：“對不起林哲，我沒想到會這樣。”
林哲搖搖頭，輕輕握住楚凝霜的手說道：“沒關係，我從小就被人看不起，被人欺淩，我早就習以為常。能伸能屈大丈夫。”
周煒濤離開林哲並不是看不起他，他心裡很是疑惑，號稱京城百年不遇的大美女，對京城很多豪門子弟不屑一顧的楚凝霜，怎麼會喜歡上這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他對他的秘書小聲說道：“立即給我查清楚這個叫林哲的人的來頭，越詳細越好。”
秘書保證：“首長，給我半個小時，保證讓你滿意。”
大家都在互相交流心得，官場上的人大吐苦水，現在的官是越來越難當了。生意人怨聲載道，埋怨現在的錢越來越難賺。
有很多人過來和楚凝霜打招呼，但沒有在意林哲的存在。林哲坐在一旁，默默觀察著這一切，他對這些不感興趣。
在大學裡他見多了，裝逼、炫耀、攀比、虛偽，早已司空見慣。
這種場合根本就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林哲心中暗笑，這些人的虛情假意在他看來不過是場鬨劇。
他和楚凝霜一邊攀談，一邊喝紅酒。
楚凝霜感受到林哲的從容，心中稍安，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在意嗎？”
林哲微微一笑，眼神堅定：“我在意的是你的感受，其他的不過是過眼雲煙。”
周煒濤正在和幾個朋友喝酒聊天，他的秘書過來小聲說道：“首長，已經調查清楚了。”
周煒濤目光一凝，跟著他的秘書來到一張閒置的桌子麵前坐下來。
秘書打開筆記本電腦讓周煒濤看。
周煒濤看著林哲的個人資料，眼睛都直了。
秘書在一旁說道：“首長，這個人很不簡單，他是在扮豬吃老虎。”
周煒濤抬頭看著秘書問道：“這些資料準確嗎？”
秘書信誓旦旦地說道：“準確，十分準確。已知的信息沒有問題......”
“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未知的信息？”
看著周煒濤驚疑的目光，秘書沉聲解釋：“是的，首長。這個人背後還有什麼，我們目前無法完全掌握。但他來京城一年多，創建四個公司，資產一下子變成兩千多億。這種賺錢的速度十分罕見。”
周煒濤眉頭緊鎖，沉思片刻，低聲問道：“地下拳王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