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正欲開口解釋，老夫人已顫巍巍上前撫摸著牟立晟和牟立琛的小臉蛋問道：“小哲，這就是我的曾孫子？”
“是，奶奶。”林哲接著對牟立晟和牟立琛介紹家人：“寶貝，這是曾爺爺，曾奶奶。這是爺爺，奶奶，小姑。”
牟立晟和牟立琛看到這麼多陌生人，緊緊抓住林哲的衣領，小眼睛不停地掃視這些陌生的大人，怯生生地往林哲懷裡躲。
牟新雨趕忙向長輩打招呼：“爺爺好，奶奶好，叔叔阿姨好。我是林哲的朋友牟新雨。”
林婉清過來抱住牟新雨就說道：“新雨阿姨，我好想你。”
牟新雨在林婉清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後激動地說道：“婉清寶貝都長這麼高了，阿姨都快不認識你了。”
林婉清拉著牟新雨的手不放，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老夫人拉著兩個曾孫的手仔細端詳。
林慕雪解釋道：“牟小姐，我們知道你，隻是沒有見過麵，小哲經常提起你。”
牟新雨看到這一大家子，有些尷尬。
她和林哲的關係很尷尬，他們是什麼關係？夫妻？不是。就連情人都算不上。
隻是林家人對她很客氣，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外人。她的兩個兒子被張林兩家視為珍寶。
孩子很快就融入這個大家庭了。
一家人熱熱鬨鬨圍在一起吃飯。
林慕雪看到牟新雨的肚子微微隆起，心裡一怔，隨即笑道：“新雨，你又有喜了？”
牟新雨微微一笑說道：“是的。”
飯桌上頓時安靜了一瞬，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牟新雨。
林慕雪接著問道：“孩子的爸爸是......”
牟新雨沒想到林哲的母親會問出這樣的話，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
牟新雨的回答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林哲握住牟新雨的手說道：“媽，新雨肚子裡的孩子除了我，還能是誰的。”
“可你......”林慕雪把後麵的話咽回去了。
林哲在京城，牟新雨在青州，中間遠隔千裡，在她的印象裡，他們好像沒有這個機會。
林哲已經發現牟新雨有些不悅了，牟家大小姐從來不是任人打量取舍的物件。
他解釋道：“媽，新雨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你們不用質疑......”
“唉，你先彆說，聽我說。”牟新雨打斷林哲的話，繼續說道：“一進門我就說清楚了，我和你隻是朋友關係，我懷誰的孩子，恐怕你還沒有權力乾預吧？”
她目光平靜卻帶著不容冒犯的堅定，廳內一片寂靜。
隻有秦麗一直哄著牟立晟和牟立琛吃飯。
林婉清和沈浩然姐弟由張茜帶著。
牟新雨繼續說道：“我還要告訴你們，立晟和立琛也未必就是林哲的種。”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林哲臉色驟變，卻見牟新雨神情從容，目光清澈並無半分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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