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能本來就是資本玩家,敗走麥城以後,這二十六年來都在玩資本,他早已將資本的刀刃磨得鋒利。
而林哲被譽為“資本獵手”,天才投資人,自踏入商界以來,從未在資本對決中落於下風。
和李嘉能這樣的大能掰手腕,想想就覺得刺激。
林哲天生就是一個冒險家,打黑拳,玩賽車,玩資本,撩女人,樣樣精通。什麼都要追求極致刺激。
資本戰場更是讓他血脈僨張。安夢琪的話非但沒能嚇退他,反而點燃了眼底的戰意。
他緩緩靠向沙發,唇角揚起一抹桀驁的笑:“阿姨,您知道為什麼獵手總能馴服猛獸嗎?因為——我等的就是他亮出底牌的那一刻。”
獵手從不急於出手,而是在暗處靜候猛獸露出破綻。
林哲知道前兩場戰役不能讓李嘉能傷筋動骨,但起碼能讓李嘉能顏麵掃地。
李嘉能越是籌謀深遠,越會陷入自己編織的局中。
林哲指尖輕叩沙發扶手,如同戰鼓擂動,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資本的棋盤上,他早已布下暗線,隻待對方傾巢而出,便以雷霆之勢反撲。
這場對決,不隻是為家族存亡,更是對他畢生信念的試煉。
他的家庭、父母不容任何人侵犯和威脅。
風浪越大,魚越貴,他向來喜歡逆流而上。
安夢琪看到林哲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林哲,你未免太自信了,李嘉能絕對不是你能夠抗衡的,他後麵是華爾街大鱷。你和他硬碰硬,隻是自尋死路。”
林哲輕抬眼,目光如炬,“華爾街大鱷?那又如何?我就喜歡和強者對決,越是強大的對手,越能激發我的極限。越就喜歡玩心跳,玩刺激。”
“神經病,你就是一個神經病。”安夢琪指著林哲罵罵咧咧:“你爸爸張宸澤可沒你這麼狂妄,小子,天狂有雨,人狂有禍。你彆太囂張。”
安夢琪的話音未落,林哲已站起身,目光如刀鋒掃過她的眼底,“阿姨,你給我聽清楚了,昊天集團我才是最大的股東,你要是敢跟我玩心眼,我讓昊天集團給我陪葬。請你善待凝霜,她是我的女人。我告訴你,欺負我可以,欺負我的女人和家人,我絕不饒恕。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我想要誰死,耶穌都攔不住。”
說完,林哲拂袖而去。
門關上的瞬間,外麵一聲炸雷,嚇得安夢琪跌坐到沙發上,她咬牙切齒地吼道:“混蛋,你敢這麼樣對老娘,老娘饒不了你。”
“轟隆!”
又是一聲炸雷,嚇得安夢琪驚叫起來。
外麵的人衝了進來。
林哲撐開黑傘,踏入暴雨之中,閃電劃破天際,照出他孤獨卻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剪影。
雨水順著傘骨傾瀉而下,仿佛為他披上戰甲。
他步伐沉穩,每一步都踏在命運的鼓點之上。風卷起他的衣角,卻吹不散眉宇間的凜然殺意。
遠處高樓林立,霓虹在雨幕中模糊成光暈,宛如資本世界的欲望之海。
“安總,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