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死?”
“嗯!”
“你不想死,那你就得聽我的。”
林哲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這是島國的女子,是他的戰利品,也是他宣示主權的象征。
小真純子她的顫抖、她的淚水,都成了點燃林哲內心欲望的火種。
他指尖緩緩劃過小真純子的臀部,聲音低沉而危險:“從現在起,你不再屬於自己,明白嗎?”
小真純子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林哲的對手,她緊閉雙眼,隻能聽天由命了。
床頭櫃上的台燈,把兩人交織的身影投到艙壁上,搖曳不止。
海風裹挾著鹹腥穿透舷窗縫隙進入艙內。
汗水味,香水味,與海潮的濕氣混雜在一起,彌漫在狹小的空間裡。
林哲的呼吸愈發灼熱,手指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直視自己,“告訴我,你此時的感覺。”
“我......我疼......”
林哲心想,不會吧,難道小真純子還是個處子之身?
他眸色一深,指腹擦過她眼角滲出的淚珠,動作竟有片刻遲緩。這脆弱與屈辱交織的美,比任何征服都更令他興奮。
林哲一邊親吻著小真純子那溫潤的雙唇,一邊舌尖探入她的唇齒之間,動作由緩漸深,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小真純子先是被迫承受著他的侵略,隨後漸漸主動配合。她的回應讓林哲動作微頓,隨即低笑出聲,像是獵手發現獵物竟敢反噬般。
他非但未鬆手,反而將她禁錮得更緊,唇齒輾轉廝磨,帶著懲罰意味啃咬她的柔軟。
“這樣就對了,是不是不再疼痛了?”
船身也穩定下來了,外麵的風浪好像停了,艙內隻剩下沉重的喘息與心跳交織。
月光透過舷窗,灑在交疊的軀體上,映出一片冷白。
小真純子眼神迷離,唇瓣泛紅,發絲黏在額角,像一場風暴過後的海岸線,狼藉而隱秘地訴說著屈服與淪陷。
林哲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好好聽話,下次就不會疼了。”
他的聲音像毒蛇遊過耳膜,帶著蠱惑與威脅,“這都是你自找的,小真純子,彆想著逃,也彆妄想有人救你。”
小真純子緊緊依偎在林哲的懷裡,指尖無意識地攥緊他汗濕的後背,仿佛那是暴風雨中唯一可攀附的礁石。
她的順從並非馴服,而是將鋒利藏進柔軟,把恨意揉入喘息。
林哲以為掌控了軀體就擁有了全部,卻不知她正用溫存丈量他防備的裂隙。
艙外月光漸隱,朝霞微露,新的一天悄然降臨,而這場囚禁與周旋,才剛剛開始。
林哲昏睡了兩天,此時他一點睡意都沒有。
小真純子在林哲的懷裡睡意朦朧,可她剛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卻被林哲猛然翻身壓住,驚得她瞬間清醒。
他眸光幽深,帶著未散的戾氣與審視,仿佛要看穿她每一寸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