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喜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淒豔笑意:“我從未指望你踏入這修羅場。隻是我有些不明白,聽說你在青州的時候,那是無所畏懼的天神,如今怎會連真相都不敢碰?”
林哲苦笑著說道:“我快滿三十歲了,三十而立,事業為重。當年我孤身一人,無所牽掛,當然可以無所畏懼。現在不同了,我有孩子,有我愛的人,我得為他們考慮。否則我就是自私自利了。”
李媛喜吻了一下林哲後說道:“如果沒有這些仇恨,我會做一個小女人圍繞在你身旁,享受你給我帶來的愛。”
林哲把李媛喜推開後,笑了笑說道:“李小姐,我身邊的女人不少了,至於你嘛,我真的已經消受不起了。”
李媛喜繼續勾住他的脖子調侃道:“我很溫柔,很聽話的。”
說著,李媛喜挺起她那高聳的胸在林哲的胸口上輕輕摩擦,眼神裡透著倔強與挑釁,“你不動心嗎?還是不敢動心?”
她的呼吸拂過他耳際,話語如針,刺向他刻意掩藏的軟肋。
“李小姐,這裡是辦公室。”
“難道這種事情必須在床上嗎?在辦公室你就不會了?”李媛喜想了一下後繼續說道:“對了,我們在公海上的時候,你可是如魚得水,無論是在船艙、甲板、駕駛室,甚至是過道裡,你是遊刃有餘。如今上了岸,反倒拘謹起來了?”
她輕笑一聲,指尖順著他的領帶下滑,“還是說,你隻敢在無國界的地方放縱,在陸地上便畏首畏尾?或是不行了?”
林哲把李媛喜抱到桌子上:“你彆挑戰我。”
說著,林哲已經把她的裙擺推至腰際。
她的呼吸驟然一滯,指尖陷入他肩頭,仿佛要將這具身體刻進骨血。“挑戰你又如何,反正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放馬過來,你以為我會怕嗎?”
她的眼中燃著不滅的火焰,映照出他心底早已封存的狂瀾。衣衫窸窣間,理智與欲望發生激烈交鋒。
人的原始欲望一旦被喚醒,便如野火燎原,再也難以遏製。
什麼道德底線,什麼人倫綱常,在情欲的烈焰中皆成灰燼。
林哲來到宸雪資本。
李媛喜把合作協議遞給林哲:“林總,李媛喜小姐已經簽字了。”
林哲接過協議,並沒有看,而是放在麵前的桌子上,抬頭看著李媛喜問道:“你覺得這個項目怎麼樣?”
李媛喜有些激動地說道:“林總,我覺得這個項目很好,依靠大友財團的技術優勢和潛在市場,這塊蛋糕大得驚人。”
林哲點點頭:“全球芯片市場幾萬億,真正有自主知識產權的企業並不多,而大友財團確實是這個行業的佼佼者。我就不知道了,大友財團的當家人會把這塊肥肉交給一個庶女。而且同意她帶走這個項目。”
劉雨溪哪裡知道這些,她隻是胡亂猜測:“或許老爺子覺得欠女兒的,作為一種補償也不是不可能。”
林哲頓時恍然大悟。或許劉雨溪的猜測是對的。老爺子心裡很喜歡李媛喜的母親,但在財閥家的聯姻傳統下不得不放棄這段感情,最終讓李媛喜的母親含恨離世。
財閥最看重家庭背景和資源,血統與門第的桎梏遠比想象中森嚴。
在利益麵前,什麼真愛?全是扯淡。
老爺子最後隻能把愧疚轉化為對李媛喜的偏袒,以此彌補昔日的遺憾。可這份愧疚能撐多久?
想必李媛喜的三個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燈,早已覬覦家主之位,怎會容一個庶出妹妹輕易分走權柄?
讓李媛喜帶著手裡的資源離開是非之地,不失為一個明智之舉。既保全了家族表麵的和睦,又避免了內鬥過早爆發。
林哲對劉雨溪說道:“儘快安排項目落地。”
說完,林哲拿出手機,給牟鄭綮打電話,把他的設想和牟鄭綮做了簡單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