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草原一隻貓:無非是看破壞力之類的吧?
夜長夢短:我也很好奇,但看破壞力,那要是有個殲星艦之類的,那不就無敵了?
聖女已惡墮:彆想太多,不同世界情況不同,不是說有個殲星艦、或者看著科技發達,就能在落後的世界橫行霸道。
夜長夢短:怎麼說?
聖女已惡墮:但凡是那種正常的世界,不管祂內部是強是弱,但天道本身絕對弱不了。
聖女已惡墮:要是外來者敢肆意妄為,就要做好被針對的準備——超凡者隕於靈氣荒漠,科技產品潰於真理不再;要是這種溫和的手段不行,自有勇者代行天意,斬妖除魔而定天下;還解決不了,天道甚至會拚著受創,親自出手掃平一切。
聖女已惡墮:想在異界為所欲為,必須掌握法則級的力量,能護持己身,這是打迂回戰的基礎,不然分分鐘被“刪號”。
聖女已惡墮:當然,要是一個人的基礎質量可以壓過一個世界,也沒問題。
夜長夢短:法則?
聖女已惡墮:就是世界的秩序,像空間、金木水火土、萬有引力、生物進化,甚至情感、概念等,隻要是世界包含的,生靈可知與不可知之物,可言與不可言之物都算。
聖女已惡墮:戰爭的法則可以奴役戰士,掌控刀兵,令世界歸於瘋狂血戰的修羅場,也能讓生靈渴望和平,沉淪平凡......
聖女已惡墮:傳承法則可以傳授知識、賦予力量、培養強者、探索心靈,也能讓智慧消失、聯係斷裂,文明荒漠;
聖女已惡墮:火的法則可以燃燒萬物,熔解星辰,驅逐惡念.....
夜長夢短:聽起來有些奇怪?
大魔法師:我還以為是更加具體的那種毀滅性力量,核彈之類的。
聖女已惡墮:那我換個說法,碾碎星辰,將一片河係捏碎,拽動整坐的星係團。
夜長夢短:?!
大魔法師:挺禿然的!
普通路人:真的假的?
聖女已惡墮:你們理解嗎?我親眼見過!有存在將天道擊敗,用法則覆蓋森羅萬象,令世界歪曲,又將整個世界煉成小世界,再塑造成了他們手中的戰爭兵器。
聖女已惡墮:那群家夥開著一整個河係砸過來的時候,我嚇得心臟都停了。要知道,當時的我,論破壞力撐死了掀翻一座大陸,可那邊卻是銀河突臉。
聖女已惡墮:而這,是世界的極限,不是他們的極限!
聖女已惡墮:當時的我想半天都沒想明白,一個世界的戰力體係怎麼會膨脹成那樣的。我平常就是和這麼一群怪物,生活在直徑隻有一萬多公裡的小行星上安然無恙!
聖女已惡墮:之後我就非常非常注意,再也不去天道出問題的世界,尤其是這種宇宙背景的。
普通路人:砸過來?等等,姐,你還活著?而且,你們穿越世界這麼平常的嗎?
聖女已惡墮:當然,我之前說過,那個我曾經相當討厭的人,他當時雖然沒有完整法則,但有海量法則碎片,直接扭曲時空間,駕駛著一顆固態的靈力星球頂了上去,我們才趁機逃走。
青青草原一隻貓:相當討厭的人?
聖女已惡墮:......那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對他的尊敬發自內心,從整個世界的角度來說,那已經是聖人了,沒什麼討厭不討厭的,他對我同樣幫助良多......
夜長夢短:你現在突然開始“誇人”,總覺得你剛剛樹立的高大形象又崩了。
青青草原一隻貓:確實,銀河砸臉什麼的,恕我小門小戶,根本想象不到。我剛剛都不敢說話了,也可以看出你壓力挺大的。
聖女已惡墮:壓力不大,緩過勁之後就充滿了安全感,畢竟就那一次罷了,回到了藍星大家都知道去外太空或者小世界、異空間等地方戰鬥,到了深淵,一次也不過是打壞幾萬裡的大地而已。
普通路人:你這描述,長見識了。原來計姐你缺乏安全感的根源在這裡嗎?
聖女已惡墮:差不多,有空可以來我的世界玩,現在已經沒有過去那麼危險了,起碼強者一戰,震碎山河,生靈如蟻的無妄之災沒有了。
大魔法師:好奇你們那裡的力量,畢竟,你這個描述太誇張了,一個個比人形核彈還過分,還異常活躍。
......
計米蘭沒理會旁邊小姑娘和黑蛇異樣的目光——剛剛一激動,又把群聊當垃圾桶了。
幽茗開口:“看來你非常有怨念呢,要不要加入那邊的"將楚河五馬分屍小隊"。”
“武水水弄的?”計米蘭有些疑惑,這又是什麼古古怪怪的同好小隊,不過,看名字,大概率是武水水那個奇怪的家夥建的吧,畢竟,那看著純真的家夥老純正的一位死靈法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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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茗搖搖頭:“是角青依建的,她對這次的事怨念很大,打算找機會狠狠教訓楚河一頓。”
角青依短時間內是放不下了,因為,她最近老是收到合作申請,其他人也一樣,被她拉去練合擊絕技了。
“哦。”計米蘭興趣缺缺,角青依現在才禦空鏡修為,就算靈力充足,想提升修為也需要時間消化,這點實力連凝聚法則碎片,更彆說觸摸王境的門檻了,想教訓楚河根本不現實,反過來被打得魂飛魄散幾次,到時候自然就老實放棄了。
“你們這個聊天群還真是簡陋。”一旁的雲岩劃拉著界麵,忍不住吐槽道,她特意從楚河那裡了解過相關情況,這外掛不要說什麼輔助修煉了,這裡連個直播功能都沒有,總共就簽到、聊天、上傳文件這麼幾項功能,實在太簡陋了。
“還好吧,能聊天就夠了。”計米蘭無所謂地說,她本就不信任這個群,有功能也不會用,可真有外掛作用又難免覺得可惜。
“米蘭雖然戒備心不錯,但事到臨頭,其實還是忍不住有些信任對方呢。”幽茗忍不住笑了。
計米蘭瞳孔驟縮,看向麵前的蛇頭——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水群也是水,語言具有效力,文字記錄力量,行動留下痕跡,我還以為你知道的呢。”幽茗悠悠哉的開口,說出的話令人眼前一黑,“藍蒂有時候就這麼玩,你沒見過嗎?”
“沒見過!”計米蘭扶額,理清思緒後說道:“你們這群人,給其他人留條活路吧!”又是從記憶中“複活”,又是文字記錄力量,她這個普普通通的萬相境,真玩不來這些。“那你們還敢加入這個聊天群?”
“我一個人都不怕,更何況現在用的是已經被洗白的子係統。”幽茗漫不經心地說。
計米蘭也隻是時不時才來玩一玩,見識少了!當初才是真的神仙打架,群魔亂舞,有幾次楚河都差點逃不掉,還是大家一起努力才成功溜掉的。
“這個聊天群雖然有點手段,但終究沒超出我們的認知,說到底,不過是某人的法則產物罷了。”幽茗語氣慵懶,絲毫沒把聊天群的潛在危險放在心上。
——未知與危險是冒險的一環,不爽不要玩。
“不過,提供一點物資還要這麼大費周折,米蘭,你們的這個群,不如沒有呢。”
“不如一直和我們組冒險小隊,何必在這貌合神離!”
幽茗覺得好笑,群裡這些人沒一個單純的,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結果嘴上說著同學情,聊了這麼多年,彼此都不信任。還是自己這邊好!說捅你就捅你,說背刺就背刺,絕對是實誠!
“何況,你想回家的事,咱們慢慢找,總能找到辦法,但你最好能強到逆轉宙光。”幽茗聲音帶著勸告,空間的未知還能慢慢窮舉探索,但時光錯位帶來的便是真正的絕望。
用楚河的話來說,每個世界的時空長河算支路,但都連在那唯一的主路之上,越是前進,越是靠近源頭,也越能發現過去的不可逆轉,可以去欺騙,偽裝,但唯獨改變,需要真的能打,一人獨戰三千世界,萬千強者而勝之,否則,但凡妄動時空,便會被人從中打出去。
依照幽茗的想法來說,楚河絕對是已經親身試過了,然後乾不過,甚至可能被圍毆得很慘,起碼現在毫無辦法,轉而有了其他嘗試,才會有這麼一個臨時結論。
“生死與時空......”計米蘭微微沉默,“不看一眼,終究是不甘心啊。”
——不拚一把,怎麼知道什麼叫後悔?不努力一把,怎麼知道什麼叫絕望?
說不準,現在與原來的世界,便是時間差拉到極限的世界呢。
再怎麼樣,終究要先去看一眼的,所願可得,便是心安,所願不得,還有武道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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