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個狗種要害我?”正在處理文件的武城君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天機推演下意識啟動,卻一無所獲。
“用排除法想想,我武城君冰清玉潔,與人為善,又是一方勢力之主,想害我的也就那幾個崽種。”
“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種仿佛被基頭四盯上的惡臭,仿佛有個心懷不軌的惡毒胚子,不僅男扮會女裝,還在水水麵前打算色誘我,這......”
武城君的感知開始擴散,他看著明明一切正常,卻讓自己微微覺得彆扭的校園,手中蓄力已久的岩槍已經有了答案。
“蒼龍墜星!”
天外流星轟然墜落,在校內師生甚至來不及讓心中的倉鼠開始尖叫等死的時候,這足以清屏的一擊毫無阻攔地突破了保護天武的防禦。
“破災殲惡!”
原本仿若星辰的攻擊逐漸縮小,最終隻剩下一柄長槍要將某個鬼鬼祟祟的人影釘殺。
然後,天地無聲,伴隨著無數晶瑩的粉末飄散,眾人紛紛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確定剛才那毀天滅地的一擊確實無意傷人。
不等眾人理解自家的副校長到底發什麼瘋,一聲桀驁不馴的怒罵響徹四方。
“誰敢偷襲老子!”
“哪個混蛋,不知道老子正在開無雙嗎?”
一位高大俊美的青年手持一把長槍飛上高空,眼含精光掃視四方:“這是哪?”
“綁票?家師天武,你有幾條命,敢以大欺小,你最好現在跪下來求我!”
這位狂的幺五九六,鼻孔朝天的少年左環右顧,即便身處陌生環境,也毫無懼色,反而不斷的引起更多的關注。
畢竟,就像他說的——家師天武,同輩相爭,就算被人圍毆打死,他都不會說什麼,但這種明顯超規格的力量,你敢惹我,你最好不隻有一萬條命。
他的出現,那熟悉的麵容,讓某些人記憶如潮水般瘋狂湧現,他們瞳孔劇縮,驚呼道:“武城君!”
“見鬼!”
拽成這樣的,數遍深淵藍星,古往今來,其實都不多見,一般情況敢狂的,生活的毒打接踵而至,就連天下無敵的楚河沒有體驗過這種裝逼打臉的快感。
“他忽然鐵樹開來,老來迎春,又打算體驗一把年輕的樂趣?”
“不對,他本來也沒多大啊?”
“這位小武城君貌似是真的年輕,有一種初出茅廬的清澈和壞?”
“剛才岩王的攻擊,按照落點,好像就是打得這個年輕小武城君?”
“難不成是岩王突然失憶了,或者是學時空那樣弄出了一個奇怪的分身?”
“等等!岩王來了!”
武城君沒有在意下方那些異樣的目光,理了理腦中的記憶,有些不快地看著麵前的身影:“怎麼又是你?”
“是你!”年輕小武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散,下意識摸了摸身體。
——這狗日的,上次直接給自己折磨的欲生欲死,他到現在都忘不掉。
“你是誰?我家祖宗裡竟然有你這種人物?”年輕小武看著對方那張與自己死去的老爹有七八分相似的麵孔,決定先聲奪人。
新手村出門右拐,既有一次奇怪的強者體驗券,也有不講武德,欺負自己的叛逆老登。
但現在回憶起來——見識少的時候,見他如井中觀月,不見全貌,現在見識多了,見他如一粒蜉蝣見青天,望而生畏。
除了自家天下無敵的師父,即便是曾經遙遙望見,不可一世的魔王和這個叛逆老登比起來,都顯得有些弱不禁風了。
不是,我老武家這個流氓之身,祖上不會真的闊過吧?否則當初哪能引來這種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