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麼愛她,不比溫辭少半分,他難道看不見嗎?
是,她是她養的情人。
可有哪個情人還負責給他放洗澡水,給他做飯,為了哄他開心臉都不要了……像個婊子一樣學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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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需要躺在床上就好了!
而他呢?
卻這樣對她……
溫柔刀,真是刀刀致命。
何書意笑自己癡傻。
手中的藥袋子應聲落地……
那是她要給陸聞州送的擦傷藥膏,剛剛他揍那個男人的時候,手受傷了……
何書意死死盯著滾落在地上的藥瓶,委屈的眼睛猩紅。
她好不甘心!
……
樓下,內場。
陸聞州在餐飲區找到溫辭,看到姑娘心情懨懨的坐在那兒,他心口一悸,一時間自責不已。
他不該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兒這麼長時間。
“小辭。”
他提步走過去,坐在她對麵的凳子上,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抱歉,是我不好,讓你一個人在這兒等了這麼久。”
溫辭恍惚回過神。
聽著這溫柔繾綣的低哄聲,並沒有覺得心暖,隻覺得無比惡心。
她皺眉掙開他的手,那上麵沾著何書意身上的味道,跟倒刺似的割著她。
“沒事。”她冷淡一笑。
陸聞州麵色微滯,掌心的空落,讓他覺得心裡仿佛都空了。
再感覺不出姑娘是真生氣了,那他就白活了。
他抿唇,起身繞過圓桌,坐在她身旁,把人摟進懷裡,似是無奈歎了口氣,低低的在她耳邊說,“彆生氣,離開這麼久,的確是去安排了點事兒,耽誤了……”
周圍這麼多人看著,
溫辭臉頰熱的慌,皺眉去推他。
明明是去陪何書意了,卻還在撒謊!
溫辭眼睛發紅,推著他肩膀,偏過頭說,“陸聞州,你走開,彆煩我!你愛跟誰應酬,愛去哪忙,隨你的便!”
這話落在陸聞州耳朵裡,跟撒嬌沒什麼區彆。
她許久都沒這樣跟他耍過小脾氣了。
他心軟的一塌糊塗,湊近親了親她臉頰,溫聲解釋道,“我剛剛去找了何書意,她答應跟你道歉。有梁秘書陪著,不相信你可以問他。我知道你這兩天因為何書意的事情生悶氣,之後,你讓她如何道歉,她就如何,好不好?”
溫辭訝異。
沒想到陸聞州真的舍得讓何書意任由她發威發怒。
是為了彌補她?
溫辭心中五味雜陳,腦海裡不自覺浮現一個畫麵……陸聞州為了維護何書意的體麵,不顧一切的揍那個男人。
他對何書意真是掏心掏肺的愛啊。
可對她呢?
虛與委蛇,純純糊弄,用一個虛偽的道歉,就把她受過的委屈、受過的苦都翻篇……
溫辭苦笑了聲。
陸聞州笑著捏了下她秀氣的鼻子,“消消氣,嗯?”
這時,桌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幾下。
溫辭回了點神,澀聲說,“有事兒,我先回一下消息。”
恰好不想跟他繼續掰扯,於是直接拿過手機坐在一旁。
看到消息。
她手指一僵,臉色一寸寸慘白了下去。
何書意:【剛剛在門口看的爽嗎?看到聞州哥為了維護我,不顧一切的揍那個男人,心裡不是滋味吧?】
【如果我猜的沒錯,聞州哥現在肯定騙你說是去找我說道歉的事。】
溫辭小臉一白,倏的握緊了手機。
何書意:【你還真信了啊?真是可笑,他也就是糊弄糊弄你!他那會兒還細心幫我上藥呢,怎麼可能會舍得我被欺負。】
【真是個不長記性的蠢貨,怪不得聞州哥說你沒趣兒呢。】
【……】
溫辭眼眶酸漲,萬分屈辱的咬著牙關。
原來如此,陸聞州是心知她性子軟,一直以來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想聲張,所以跟何書意合起火來一起騙她。
可他知不知道,以前,她隻是不想讓他操心太多,才獨自咽下那些怨氣的!
他可真是會傷她的心……
溫辭壓著眼角的澀意,發了句:【你彆高興太早!】
何書意:【你什麼意思?溫辭,你要乾什麼?你給我說話!】
溫辭按了靜音,沒再管她。
陸聞州看著她一直回消息,有些狐疑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事,一條新聞罷了,瘋狗亂咬人。”溫辭麵色冷淡,把手機放在桌上,側首看向陸聞州,笑問,“你要是這件事的被害者,你會怎麼做?”
陸聞州不疑有他,思索了下,說,“當然是報複回去,總不能白白受傷。”
“說得對。”溫辭挑眉,目光森冷,忽然說道,“你剛剛說讓何書意給我道歉,還說,我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那現在讓她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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