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是舍不得她為難,斂去冷硬的神色,從她手裡抽出那根被蹂躪已久的棉簽,含笑道,“這麼不經逗?沒讓你還,我去找張家,自然有我的用意,幫你,隻是順便。”
他目光深深注視著她,大手似有若無摩挲過她掌心。
溫溫熱熱的觸感。
好似一股熱流。
順著感知神經,一路湧進人心裡。
溫辭恍惚了幾秒,這才後知後覺慌亂收回自己的手,指尖上還帶著他的溫度,滾燙一片,她逃避似的,拿起一旁的蓋子,擰好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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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聲這些話說給外人聽,或許還有幾分可信度。
可她是知情人,也一個成熟女人了。
她就算再傻,現在也該知道,傅寒聲對她的心思並不單純……
一個男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這麼費心費力的幫一個女人呢?
太不現實了。
傅寒聲掃了眼她手裡的小動作,早已把她那些心思吃透,無聲扯了下唇,就聽到她說——
“傅總跟孫總官宣也快一個月了?好事快將近了嗎?”
傅寒聲頗有些意外的挑眉,目光上移,對上她的雙眸,笑,“我和孫楠的關係是假的,隻是當時情況特殊,才官宣的……”
特殊情況。
溫辭動作一頓,不自覺聯想起了當時……
陸聞州發現她和傅寒聲約在皇庭,雷霆大怒,誤會他們有奸情。
也是在那天。
傅寒聲官宣了……
一切未免太巧合。
溫辭眸光一顫,對上男人那雙幽邃的眸時,心跳都漏了半拍。
“怎麼了?”傅寒聲笑,幫她撿起掉在床上的敷貼,目光格外深,“在想什麼?”
溫辭喉嚨發乾,小心接過敷貼。
麵對這個男人,她總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就好像,她的所有心思,他都知道……
可眼下這件事。
必須得輒止了。
不能這麼任由下去……
“傅寒聲年輕有為,身邊一定有很多姑娘追吧?”溫辭勉強著笑,“彆像我,後半輩子,隻想一個人,愛情什麼的,都靠邊站……”
聞言,傅寒聲麵色倏的一沉,怎麼會聽不出她的話外之意。
她沒有再談的想法。
哪怕和陸聞州分開,也不會找彆人。
讓他知進退。
溫辭不動聲色幫他貼好了敷貼,半晌沒聽到他的回答,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可就算是她自戀也好。
其他也罷。
說出這些話她都不後悔……
她不想讓傅寒聲耗在她身上。
不然她就罪過了。
“傅總,藥貼好了,這幾天你記得按時塗藥……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匆匆撂下這句話。
溫辭便要離開,有點逃避的心理。
索性男人沒有追問。
溫辭漸漸舒了口氣,步伐加快。
眼見就要走到門口。
男人低沉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帶著幾分冷意,“是因為陸聞州的原因嗎?”
溫辭腳步一頓,聽到這話,眼裡有片刻的掙紮。
最後低低說了句,“是。”走了。
門闔上。
傅寒聲眼中的痛色暴露無遺,他低頭自嘲一笑,有些頹敗的搓了下眼眶,這在一向運籌帷幄的傅總身上,見所未見。
方遠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傅寒聲正站在陽台抽煙,煙霧嫋嫋,模糊了男人晦暗的神色。
“是你跟溫辭說了我對付張家的事?”
方遠一窒,暗自握緊了拳,“我……下不為例。”
說著,他已經做好了挨罰的準備。
早在擅自跟溫辭坦白的那一刻,他就料到了這一刻,傅寒聲多精明的人,怎麼會猜不到。
然而,他並沒有等到男人的責備,等來的是一句黯然的——
“也沒有下次了。”
方遠訝異抬眸。
傅寒聲撚了煙,從陽台走出來,撈起椅背上的西裝穿上,眨眼間的功夫,便恢複了一貫的冷靜自持。
好似剛剛的黯然傷神,都是幻象。
他整理好袖口,冷聲吩咐方遠,“過兩天回海城,以後有關溫辭的任何事,都不需要再跟我報備了……”他頓了下,又補了句,“瑰夏咖啡,也不需要再長途運送過來了。”
這是徹底要斷乾淨了。
以前,他嘴上說斷,可背地裡還是會喝著溫辭最愛的瑰夏,借物思人。
如今。
他連瑰夏都不要了。
可見,真的要跟溫辭斷乾淨了。
一時間。
方遠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好的,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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