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在下人族餘元,在商為將。
不知仙子找我何事?”
“本宮見你天賦不凡,可願入我門下為徒?”
“這……容我考慮一下……”
回想往事,金靈聖母眼眶微濕,伸手輕撫墓碑,一縷憂傷彌漫開來。
“唉!若那位師尊永世長存,由他坐鎮金鼇島,天地間誰還敢欺我截教?”
見金靈聖母哀傷,趙江不由歎息,語氣中含著憤怒,更多的卻是無力。
“世間至悲,莫過於師尊不在身側。
若師尊當初在此,九龍島四聖幾位師弟,也不至於殞命。
玄門四聖,不過師尊一合之敵罷了。
唉!”
多寶道人低聲說著。
儘管他們隻是上了封神榜,大劫過後仍可複生,但那與死去又有何異?命運從此握在昊天這無知小兒手中,任他驅使。
“諸位師兄弟,莫再悲傷。
我相信,師尊一定會再次現身。”
羅宣看向眾人,語氣堅定。
“再次現身?談何容易!”
多寶道人聞言苦笑。
這些時日以來,師尊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
餘元、九龍島四聖等弟子身死時,他都未能出現,全因如今這位師尊的壓製。
想到這裡,多寶道人抬眼望向遠方,目光中帶著一絲隱憂。
“師尊,我截教的未來究竟該走向何方?您此刻又在何處?弟子需要您指點迷津啊!”
多寶道人心底呐喊,最終卻隻能輕輕搖頭。
許多事,終究不能如他所願。
截教弟子正在祭奠逝去的同門,而外界的議論,卻從未停息。
同一個人卻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尤其當這種情況發生在混元聖人身上時,對洪荒眾生而言,簡直是聞所未聞的秘聞。
自洪荒大陸開辟至今,已經曆無數元會,從未聽聞有誰能身負兩種性情。
天庭
昊天於帝位之上,一手托腮,目光深沉。
他在這裡已良久。
封神殺劫本應是玄門道統一事,但最終的受益者卻是他這個天帝,因此他格外關注。
原本計劃是將截教弟子送上封神榜,如今卻突生變故,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數。
“大兄,你還在思索通天之事嗎?”
瑤池步履輕盈地走到昊天麵前,柔聲問道。
“確實。
雖說我們背後有道祖撐持,通天不敢對我們如何,但封神殺劫之事,並非表麵這麼簡單。”
昊天輕歎一聲,繼續說道:“封神過後,封神榜上的諸神將入天庭任職。
為兄要統禦洪荒大陸,需借玄門四教精英之力。
如今黑化後的通天實力強橫,玄門四聖聯手亦非其敵,封神一事,又該如何推進?”
這正是昊天所麵臨的難題。
通天目前雖不對天庭出手,但封神之事又該如何了結?
瑤池聞言,輕輕搖頭道:“此事想必並不簡單,想來道祖應當有所安排。”
昊天未再言語,實則他心中尚有一層隱憂:封神之後,上榜弟子皆要聽命於天庭。
如今黑化的通天雖未對天庭出手,卻難保日後不會生變。
若非有道祖在後,昊天甚至不願再居此天帝之位。
昆侖山
通天與玄門四聖一戰已過去多時,但闡教弟子心中的仇恨並未消散。
廣成子走出洞府,感受體內澎湃的法力,略感心安。
然而,他始終無法忘記上次通天僅僅一瞥,便以無上氣勢毀去他肉身的那一幕。
若非師尊所賜護身符籙,他恐怕早已身死上榜。
每每回想此事,廣成子心中便湧起一陣寒意——究竟要何等境界的修為,才能達到如此威能?
他微微搖頭,將這些思緒暫且壓下。
走到教中弟子常聚之處,尚未靠近,便聽見一陣憤怒的聲音傳來:
“此仇豈能就此作罷!隻要有機會,定要將截教弟子儘數送上封神榜!”
廣成子聽出,那是赤精孑的聲音。
目光掃過眾師弟,見他們傷勢皆已複原,但眼中恨意未消。
界牌關一戰,闡教弟子傷亡慘重,外門弟子殞命者不計其數。
“大師兄!”
玉鼎真人望見廣成子,急忙出聲呼喚。
“你們聚在此處所為何事?”
廣成子飄然落在眾人麵前,輕聲問道。
“大師兄,截教施加於吾等之辱,絕不能就此罷休!”
慈航道人目光灼灼地看向廣成子。
“正是!清虛道德師弟身隕,昆侖山被通天打得崩裂,此仇不共戴天。
如今洪荒眾生,怕是有無數人在暗中嗤笑吾等。”
赤精子亦厲聲附和。
廣成子環視諸位師弟,深深吸了口氣。
“諸位師弟所言,為兄豈會不知?此等深仇豈能輕忘?然當下尚非複仇之時,諸位當靜心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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