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風雲變幻的洪荒世界裡,通天教主看著薑子牙,神色凝重地說道:“如今天下諸侯大半反起,時機已然成熟。你與我代勞封神之事,下山去扶助明主,身為將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這四十年之功。此地並非你久留之地,你可早早收拾下山。”
薑子牙聽聞,心中一驚,隨即麵露難色,撲通一聲跪地哀求道:“老師,弟子自真心出家以來,日夜苦熬,已曆多年。修行之路猶如滾芥投針,千辛萬苦。弟子實不願離開這清修之地,貪戀紅塵富貴。還望老師大發慈悲,指迷歸覺,弟子情願在島內繼續苦行,守著這一片清淨。”薑子牙抬起頭,眼中滿是誠懇與不舍,仿佛在向通天教主傾訴著內心的煎熬。
通天教主微微皺眉,目光堅定地說道:“你命緣如此,一切皆聽於天,豈容你違拗。這封神大業,乃是順應天命,你命中注定要下山完成使命。”
薑子牙心中糾結萬分,仍舊不肯放棄,繼續苦苦哀求道:“老師,弟子一心向道,若就此下山,實在心有不甘。還望老師能給弟子一個機會,讓弟子繼續留在山中修行。”
此時,多寶道人上前一步,看著薑子牙,語重心長地說道:“子牙,機會難得,時不可失啊。況且天數已定,這一切都逃不過命運的安排。你雖下山,待功成之時,自有上山之日。”多寶道人目光溫和,眼神中透著一絲鼓勵。
薑子牙聽了多寶道人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自己無法違抗天命,可又實在舍不得離開這修煉多年的地方。猶豫再三,他無奈地站起身來,眼中滿是不舍,朝著通天教主深深一拜,說道:“弟子謹遵老師教誨。”
隨後,薑子牙緩緩轉身,一步一步地朝著山下走去。一路上,他回首望去,仿佛要將這碧遊宮的一切都刻在心中。他心中明白,這一去,便是踏上了未知的征途,雖然不舍,但也隻能接受命運的安排。
在下山的途中,薑子牙思緒萬千。他想到自己即將麵臨的挑戰,心中既忐忑又充滿期待。他深知自己肩負著封神的重任,必須全力以赴。同時,他也對未來充滿了信心,相信自己能夠完成使命,為自己的修行之路畫上圓滿的句號。
最終,薑子牙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碧遊宮,踏上了下山的道路,向著未知的命運走去。
通天教主微微點頭,目光柔和地看著薑子牙,說道:“雖此去,日後自有上山之日。”薑子牙聽後,心中稍感慰藉,再次拜倒在地,向通天教主行了大禮,而後起身轉身,向眾位道友一一辭行。隻見他收拾好行囊,背著包袱,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金鼇島碧遊宮。
多寶道人緊隨其後,與薑子牙一同踏上前往人族朝歌城的道路。一路上,多寶道人神色凝重,看著薑子牙說道:“子牙師弟此去,肩負重任,定要保重。此去路途遙遠,山高路險,且人間局勢複雜多變,你需事事小心。”
薑子牙微微點頭,目光堅定地說道:“多謝師兄掛念,我自會小心行事。這一路雖充滿艱辛,但我定會不負老師所托,完成封神大業。”
多寶道人繼續說道:“你此番下山,不僅要協助明主成就大業,還要應對各方勢力。那些勢力盤根錯節,各懷心思,你需謹慎周旋。”
薑子牙目光炯炯,認真傾聽著多寶道人的話語,說道:“師兄放心,我定當全力以赴。隻是心中難免有些擔憂,怕自己無法勝任此重任。”
多寶道人拍了拍薑子牙的肩膀,安慰道:“子牙師弟不必過於擔憂,你雖曆經坎坷,但憑借自身才能與智慧,定能逢凶化吉。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此時,天空中飄起了細雨,多寶道人抬起手,輕輕拂去薑子牙肩頭的雨滴,說道:“師弟,這雨雖不大,卻也添了幾分寒意。你要注意保暖,莫要著涼。”
薑子牙感激地看了多寶道人一眼,說道:“多謝師兄關懷,我定會照顧好自己。”
不知不覺間,二人已走出了一段距離。多寶道人停下腳步,望著薑子牙,說道:“師弟,送君千裡終有一彆。此去路途遙遠,還望你一切順利。日後若有困難,可隨時與我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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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子牙心中滿是感動,緊緊握住多寶道人的手,說道:“師兄放心,我定會銘記師兄今日的教誨。待功成之日,定與師兄相聚。”
說罷,薑子牙再次向多寶道人行了一禮,而後轉身朝著朝歌城方向走去。多寶道人站在原地,目送薑子牙離去,心中默默祝福著他一路平安。
薑子牙告彆多寶道人踏入朝歌城後,望著熙熙攘攘的街巷,心中滿是落寞,自覺舉目無親,一時間竟不知該何去何從。思來想去,突然記起那位結義仁兄宋異人,當下便打定主意前去投奔。
他施展土遁之術,不多時就來到了朝歌城外的宋家莊。遠遠望去,那熟悉的門庭映入眼簾,莊前綠柳依然隨風搖曳,仿佛時光在這裡停滯了一般。薑子牙不禁心生感慨,暗暗歎道:“我這一去四十載,不想此處風光依舊,隻是人麵已非往昔呀。”
來到莊門前,他向守門的莊童詢問:“你家員外在家否?”莊童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是誰呀?”薑子牙回說:“你隻說故人薑子牙相訪便是。”莊童趕忙進去通報,正在屋內算賬的宋異人聽聞,立馬放下手中賬本,匆忙迎出莊來。
一見到薑子牙,宋異人眼中滿是驚喜與關切,口中說道:“賢弟呀,為何數十載都不通音信呢?”薑子牙趕忙回應了幾句,二人便攜手相攙著往草堂走去,到了草堂各自施禮後才坐下。
宋異人臉上滿是喜悅,說道:“平日裡我可時常惦記著你呀,今日得以重逢,實在是太幸運了!”薑子牙也感慨道:“自與仁兄分彆後,我滿心期望能出世超凡,奈何緣分淺薄,未能達成誌向。如今能來到高莊與仁兄相見,也是我的福分了。”
宋異人一邊吩咐下人去收拾飯食,一邊問道:“賢弟,你這是吃齋呢,還是吃葷呀?”薑子牙回道:“我既已出家,自然沒有飲酒吃葷的道理,我吃齋就好。”宋異人笑著勸道:“賢弟呀,這酒可是瑤池玉液、洞府瓊漿呢,就連神仙赴蟠桃會都要飲酒,你吃些兒無妨的。”薑子牙聽了,便說道:“既仁兄這般說,那小弟就領命了。”於是二人便開始歡飲起來。
酒過幾巡,宋異人又問道:“賢弟,你前往東海學道有多少年了呀?”薑子牙回答道:“不知不覺都已經四十載了。”宋異人不禁感歎道:“哎呀,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呀。那賢弟在山上都學了些什麼道術呢?”薑子牙笑了笑說:“自然是學了的,不然在山上做什麼呢?”
薑子牙輕輕歎了口氣,神色有些落寞,緩緩說道:“實不相瞞,我學道天賦愚鈍,在這漫長的修行歲月裡,始終難以得窺大道真髓。彆的弟子在這時間裡,大多都修煉到了天仙境界,而我卻一直徘徊不前,到如今才勉強達到地仙初期。”
他微微低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自嘲,繼續說道:“我與其他師兄弟相比,差距實在太大。彆人悟性高,學起道來輕鬆自如,而我卻總是摸不著頭腦,無論付出多少努力,都難以達到理想的境界。我常常為此感到苦惱,卻又無計可施。”
說到這裡,薑子牙抬頭望向遠方,回憶起在山上的日子,感慨道:“幸好有多寶師兄,他見我修煉艱難,便給了我許多天才地寶。這些珍貴的寶物對我幫助極大,讓我在修煉之路上得以突破。若沒有多寶師兄的幫助,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今天的修為。”
薑子牙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感激,接著說道:“多寶師兄不僅在修行上給予我幫助,還時常開導我,讓我明白許多道理。他的教導和鼓勵,讓我在麵對困難時能夠堅持下去。我對他實在是感激不儘。”
薑子牙又低頭沉思了片刻,說道:“雖然如今我有了一定的修為,但我深知自己還有許多不足。我仍需不斷努力,提升自己。我也希望能在未來的日子裡,繼續得到多寶師兄的指導和幫助,讓自己能真正踏上修行之路。”
薑子牙微微皺眉,眼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說道:“我知道自己在修行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今的修為也隻是一個開始。我擔心自己在未來的修行中會遇到更多的困難和挑戰,不知能否順利應對。”
他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過,我也明白,修行之路本就充滿艱辛,隻有不斷努力,才能有所收獲。我會珍惜每一個機會,努力提升自己。”
薑子牙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說道:“我相信,隻要我堅持不懈地努力,終有一天能達到更高的境界。我也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為師父爭光,為截教做出貢獻。”
宋異人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語重心長地對薑子牙說道:“賢弟呀,如今你既然已經回來了,倒不如尋思著做些營生,彆再想著出家那事兒了。就安心在我這兒住著,咱們兄弟倆相處多年,情誼深厚,可比旁人親近多了呀。”
薑子牙微微點頭,似在思索著異人的話。而異人又接著說道:“古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呢。賢弟啊,你我相識一場,也是緣分。我尋思著,明日便給你張羅著說一門親事,往後你要是能生下一男半女的,也好延續薑家的香火,不至於讓薑家斷了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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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子牙聽聞,趕忙擺了擺手,臉上露出幾分猶豫和為難的神色,說道:“仁兄啊,此事還是先緩緩,再從長計議吧。”
異人見子牙這般態度,也不好再強求,便轉了話題,又和薑子牙聊起了往昔的趣事以及朝歌城近些年的變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夜色漸濃。
最後,薑子牙便留在了宋家莊,在異人給他安排的住處歇下了。這一夜,薑子牙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色,心中思緒萬千,既感慨著與異人重逢的情誼,又對未來的諸多事宜感到迷茫。
次日清晨,天還透著些許朦朧的微光,宋異人便早早起身,牽出家中那頭毛驢,翻身上去,慢悠悠地朝著馬家莊趕去,一路上心裡盤算著怎麼把議親這事兒給說成了。
到了馬家莊,莊童瞧見了,趕忙跑去通報馬員外:“有宋員外來拜。”馬員外一聽,頓時喜上眉梢,連忙整理了下衣衫,快步迎出門來,滿臉笑意地打趣道:“是哪陣風兒把您給刮來了呀?”
宋異人也笑著回應,下了驢後,拉著馬員外的手說道:“小侄今日特來與令愛議親呢。”馬員外一聽,更是大悅,趕忙將宋異人請進屋裡,二人施禮後坐下。
待仆人奉上茶,喝了幾口後,馬員外便問道:“賢契呀,你這是打算把小女說與何人呀?”宋異人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介紹起來:“此人乃是東海許州人氏,姓薑名尚,字子牙,還彆號飛熊呢。他與小侄那可是交情深厚,平日裡往來密切,稱得上是契交通家了,所以我想著這一門親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呀。”
馬員外聽了,不住地點頭,說道:“既然是賢契你來主親,那肯定錯不了呀,我信得過你。”宋異人見狀,趕忙從懷中取出早已備好的白金四錠,遞上前去,說道:“這是聘資,還望員外收下。”馬員外也不客氣,笑著接了過來,說道:“哎呀,勞煩賢契費心了。”
隨後,馬員外趕忙吩咐下人準備酒席,要好好款待宋異人一番。不多時,一桌子豐盛的菜肴便擺了上來,二人推杯換盞,相談甚歡,從這親事又聊到了莊裡莊外的諸多事兒。
不知不覺,天色漸暗,夕陽的餘暉灑在院子裡,宋異人見時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辭。馬員外親自將他送至莊外,這才依依惜彆,各自返家。
子牙晨起,不見宋異人,便向莊童詢問:“你家員外去哪裡了?”莊童回稟道:“清晨便出門了,想來是去討賬了。”不多時,異人騎著毛驢歸來,子牙看到,趕忙迎上前去,問道:“兄長從何處回來?”異人臉上帶著笑容,說道:“恭喜賢弟啊!”子牙一臉疑惑,問道:“小弟喜從何來?”異人興高采烈地說道:“今日為你議親,真是緣分天定,千裡相逢,成就一段美好姻緣。”
子牙眉頭微皺,說道:“今日時辰似乎不太好。”異人不以為然地擺擺手,說道:“陰陽無忌,吉人天相。賢弟不必多慮。”子牙又問:“是哪家女子?”異人趕忙介紹道:“乃是馬洪之女,生得才貌雙全,與賢弟正好般配。而且是我妹子,六十八歲的黃花閨女。”子牙聽聞,心中有些猶豫,但異人已開始準備酒食,與子牙賀喜。
二人飲酒作罷,異人說道:“咱們得選個良辰吉日,迎娶親眷。”子牙感激地說道:“承蒙兄長關照,這份恩情怎能忘懷。”於是,二人擇選良辰吉日,準備迎娶馬氏。
宋異人精心安排,在莊裡擺下酒席,邀請莊前莊後、鄰裡鄉親以及四門親友前來慶賀迎親。到了迎娶之日,馬氏身著華服,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過門。洞房花燭夜,子牙與馬氏攜手步入洞房,成就夫妻。
這一番姻緣,真是天緣遇合,眾人皆為子牙感到高興,整個宋家莊沉浸在一片歡樂祥和的氛圍之中。
子牙成親後,滿腦子都是東海金鼇島的事兒,一心想著修道,根本沒心思和馬氏你儂我儂。馬氏不明白子牙心裡咋想的,就覺得子牙這人啥都乾不了,沒個正經營生。
這都過了倆月了,馬氏就問子牙:“宋伯伯是你姑表兄弟啊?”子牙回說:“宋兄是我結義兄弟。”馬氏又說:“哦,就算是親兄弟,也不能一直守著過日子呀。如今宋伯伯在,咱們還能安安穩穩地過著。要是哪天宋伯伯不在了,咱咋辦呢?常言說得好,人活在世上,得靠營生過日子。我尋思著,你得做點生意,為咱夫妻以後打算打算。”子牙聽了,覺得馬氏說得在理,就應道:“賢妻說得對。”馬氏又問:“你會做啥營生呢?”子牙說:“我三十歲在東海金鼇島學藝,沒學過啥世務生意,就會編笊籬。”馬氏一聽,覺得這也行啊,就說:“後園有竹子,砍些來劈成篾,編成笊籬,拿到朝歌城去賣,多少能掙點錢,這也算是個營生。”
子牙聽了馬氏的話,就劈了篾子編了一擔笊籬,挑著去朝歌賣。從早到晚,一直到下午申時,一個都沒賣出去。子牙看天色不早了,還得挑著走三十五裡路回家,肚子餓得咕咕叫,沒辦法,隻能往回走。這一來一回七十裡路,子牙肩頭都被壓腫了。
回到家門前,馬氏一看,一擔去一擔回。正想問咋回事兒呢,子牙就指著馬氏說:“娘子,你不體諒人,怕我在家閒著,讓我去賣笊籬。朝歌城肯定用不著笊籬,不然咋賣了一天一個都賣不出去,還把肩頭壓腫了。”馬氏一聽,不高興了,說:“笊籬這東西天下都通用,怎麼就賣不出去呢?你自己不會賣,還抱怨個啥!”夫妻倆你一言我一語,就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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