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蒙心裡咯噔一下,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
“學姐,你這話可太讓我失望了。”許澤立刻換上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手還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嗬嗬!不是嗎?”張雨蒙挑眉反問,語氣裡滿是調侃。
許澤擺擺手,“放心,我不要錢。就是等會兒出去買解陰脂的東西,得你付錢。”
“那肯定啊。”張雨蒙想都沒想就應了,這本來就是該她出的錢,心裡泛起一陣莫名的感動。
“那就行,走吧。”許澤說著,彎腰抱起那箱精油,沉甸甸的箱子在他手裡倒顯得輕鬆。
張雨蒙看著他主動搬箱子的背影,心裡更是一暖,暗自嘀咕:“沒想到這家夥還有點暖男潛質。”
兩人從庫房出來,走到大廳。張雨蒙叫住前台的陳雪:“小雪,你給趙姐和童姐打個電話,讓她們過來一趟,就說店裡免費送她們一個皮膚保養項目。”
“好的,老板!”陳雪連忙點頭記下。
張雨蒙快步追上已經走到門口的許澤,就見他正費勁地把電動車從麵包車上往下推。
“快過來搭把手!”許澤衝她喊道。
張雨蒙歎了口氣,嘴上抱怨:“我真是成了你的專屬苦力了。”
身體卻很誠實地走過去,幫著他把電動車扶了下來。
接著,許澤把那箱精油搬上了麵包車後座。
“許澤,你這是要找地方扔掉?”張雨蒙看著那箱東西,眉頭還皺著。
“啊?哦,對。”許澤回過神,點頭說道,“回頭我找個妥當的地方處理掉。這東西你要是隨便扔了,被彆人撿去,指不定又要害人。”
張雨蒙聞言,不由得對他心生敬佩:“還是你想得周到。”
許澤跳上駕駛座,衝她揚了揚下巴:“上車吧,早點買齊東西,早點給那兩位顧客排毒。”
張雨蒙應了一聲,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麵包車發動起來,緩緩駛出美容院門口,朝著市場的方向開去。
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張雨蒙看著身旁專心開車的許澤,突然覺得,這家夥雖然嘴貧,關鍵時候倒還挺可靠的。
路上,許澤心裡卻在犯嘀咕:能用煉製蝙蝠油這種陰毒手段害人的,絕非等閒之輩。民間的風水異士都歸風水協會監管,這種傷天害理的手段早就被明令禁止,如今竟有人敢公然犯禁……他暗自歎息:“看來,風水界這是要變天了。”
許澤駕車來到文化用品市場,領著張雨蒙直奔交易大廳。
一進大廳,就見裡麵比往常熱鬨了不少,人流熙攘,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
兩人穿過攢動的人群,來到朱長運的攤位前。
朱長運正忙著跟一個顧客拉扯價格,唾沫橫飛地推銷著手裡的羅盤。
他身旁坐著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正捧著一本線裝書看得入神,時不時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寫畫畫,神情專注得不像個孩子。
許澤沒去打擾,蹲在攤位前自顧自地挑揀東西。
他先選了些朱砂和符紙,指尖劃過一堆雜物時,突然被攤位中央的一套木雕吸引了,那是五件木雕,個個拳頭大小,木色深沉,看著頗有年頭。
許澤拿起其中一件端詳,隻見底部刻著“南鬥星君”四個字。他心裡一動,連忙翻看另外四件,底部分彆刻著“北鬥星君”“東鬥星君”“西鬥星君”“中鬥星君”。
“竟是五鬥星君木雕,正好是我要的。”許澤低聲嘀咕著,把這套木雕放在一旁,又繼續挑選。不一會兒,他跟前就堆起了一小堆東西:青銅鈴鐺、刻著符文的印章、繡著八卦圖案的陣旗、幾捆凝神香、一對紅燭……
張雨蒙看著那堆東西,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問道:“許澤,要用這麼多東西?”
“嘿嘿,這不是有備無患嘛。”許澤尷尬地笑了笑,手下卻沒停,又拿起一麵小小的銅鏡。
這時,那個一直看書的男孩忽然抬起頭,目光落在許澤挑的東西上。
他的眼神微微一凝,原本稚嫩的氣質瞬間變了,眼神沉靜得像個飽經世事的成年人。
“這位先生,您這是要逆天行事啊。”男孩突然開口,聲音清脆,卻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
許澤挑東西的手猛地一頓,抬眼看向男孩,笑道:“小孩子家,懂什麼逆天行事?”
男孩卻沒理會他的調侃,指著那堆物件娓娓道來:“五鬥星君木雕聚陰陽,聚陽鈴鎮煞,八卦陣旗布乾坤,凝神香穩魂,赤陽燭驅陰……您這是要擺回陽陣吧?”說到這兒,他皺起眉頭,目光落在那枚印章上,“可您拿這陰司印又是為何?回陽陣用不上這個。”
許澤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些東西能叫出名字就已不易,沒想到這孩子不僅全認得出,還能準確說出用途,甚至僅憑物件就猜到了他要布的陣法。
這等眼力,彆說孩童,就是許多資深風水師都未必有。
他重新打量起男孩,隻見對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手裡還捏著那支毛筆,眼神清澈卻又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小朋友,你懂得不少啊。”許澤收斂了笑意,語氣多了幾分認真。
男孩沒接話,隻是低頭繼續看書,仿佛剛才那番話隻是隨口一說。
朱長運這時總算打發走了顧客,轉頭看到這一幕,笑著打圓場:“這位先生彆見怪,這孩子從小就愛瞎琢磨這些,童言無忌。”
許澤沒應聲,目光在男孩和那堆物件間轉了一圈,心裡隱隱覺得,這孩子恐怕不簡單。
他沒有細想,把挑好的東西歸攏到一起:“朱哥,這些都算一下。”
朱長運連忙應著,開始挨個算賬。他剛算了幾個,突然一愣:“這位先生,您怎麼知道我姓朱?而且您怎麼喊我朱哥?”
“朱哥,你不認識我了?”
剛才朱長運隻不過打量了一眼,隻覺得有些眼熟,沒有細看。
這時朱長運盯著許澤的臉看了一下,不可思議的說道:“臥槽!你不會是許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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