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揚了揚下巴,得意地晃了晃腦袋:“褲襠裡點火——當然了襠燃了)!”
戒色見他說得這麼自信,頓時來了興致,湊上前追問:“澤哥,你找到那個手上帶胎記的女人了?”
“沒有啊。”許澤擺擺手。
“那你咋恢複?”戒色一臉茫然。
許澤挺了挺胸膛,滿臉自信:“這點小問題,我自己琢磨出個法子。這辦法要是成了,你澤哥照樣是那個風華正茂的帥小夥!”
“澤哥牛逼!”戒色立刻豎起大拇指。
“小意思。不過既然你在這兒,正好,跟我搭把手。”許澤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澤哥,你都這麼牛逼了,還用得著我幫忙?”戒色故意陰陽怪氣地調侃。
許澤抬腳就踹了他一下:“少廢話,趕緊關燈,跟我走。”
“去哪啊?”戒色揉著腿問。
“山上那間茅草屋,我住那兒。咱們現在上山。”許澤說著就往門外走。
“澤哥,黑燈瞎火的爬山?我聽強哥說這山上有野豬啊!我……我不敢去。”戒色一聽就縮了縮脖子,臉都白了。
許澤沒好氣地說:“這不正好,咱倆做個伴。”
“澤哥,要不咱等明天白天再去?非得今晚嗎?”戒色還在掙紮。
許澤也想等白天,可他推演的陣法必須借星象之力加持,白天根本行不通。
他瞪了戒色一眼:“要是白天能行,我犯得著大半夜折騰?趕緊的,彆磨嘰!”
“那……那在這兒弄不行嗎?乾嘛非得跑山上?”戒色還想討價還價。
“那兒風水好,成功率高。走了!”許澤說著,一把抓住戒色的胳膊就往外拽。
戒色拗不過他,隻能極不情願地跟著往山上走。
深秋的夜晚,山林裡風特彆大,嗚嗚地刮過樹枝,像有人在暗處哭嚎。
月光被雲層遮得嚴嚴實實,隻能借著手機電筒的光勉強看清腳下的路。
戒色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渾身抖得像篩糠,緊緊攥著許澤的手不放。那抖動的頻率太猛,連帶著許澤的胳膊都跟著一起顫。
“澤……澤哥,你……你抖啥?”戒色牙齒打著顫,結結巴巴地問。
許澤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是你抖得太厲害,帶著我晃!你這麼大塊頭,膽子比兔子還小,丟不丟人?”
戒色委屈地嘟囔:“誰……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爬山,這動靜太瘮人了……萬一真遇上野豬咋辦?”
“遇上就遇上唄,咱倆人,你塊頭大,等野豬吃飽了,我不就安全了?”許澤憋著笑調侃道。
戒色瞬間炸毛,“臥槽,澤哥你可真不是人!合著你叫我來就是想拿我喂野豬?我告訴你,真到那份上,我臨死也得拉你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