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時空:九一八事變爆發後,日本侵略者在國際舞台上上演了一出顛倒黑白的醜劇。
他們蓄意捏造“華夏軍民破壞南滿鐵路”的虛假借口,將華夏領土東三省汙蔑為“無主之地”,
甚至厚顏無恥地將其武裝入侵的侵略行徑,粉飾成所謂“自保自衛”的正義之舉,妄圖用謊言掩蓋其吞並中國東北的狼子野心。
因而,國內輿論場上,
唯有上海《申報》、長春《國際協報》挺身而出,以一係列擲地有聲的社論撕開真相麵紗,詳儘披露日本侵略者在東北的種種暴行;
反觀《盛京時報》,卻對事變輕描淡寫、避重就輕,更在版麵上大肆鼓吹“日中親善”,淪為侵略者粉飾太平的工具。
國際輿論層麵同樣令人齒寒,
美國《紐約時報》、英國《泰晤士報》受其國家利益裹挾,對日本的侵略行徑一味偏袒縱容……或公然宣稱日本行動“無侵略性”,
或刻意淡化其對中國主權的嚴重侵犯,字裡行間儘顯霸權主義的雙重標準。
但在這個時空,
蘇俊早已布下先手棋局,從國內到國際織就一張反侵略輿論與行動網絡。
國內,
他提前以秘電急告上海的鄭逸,將“日軍即將發動對華侵略”的核心情報全盤托出,
令其早做籌備……待戰火燃起,便即刻統籌國內媒體火力全開,
一麵撕開日軍侵略的猙獰麵目,
一麵高聲頌揚華夏兒女保家衛國的鐵血丹心,讓真相穿透迷霧席卷全國。
日本本土,
蘇俊授意不破折三掀起地下宣傳浪潮,其傳播的檄文字字誅心:日本軍國主義執意對亞洲鄰國悍然動武,終將把整個日本拖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在民眾心中埋下質疑侵略的種子。
國際舞台上,布局更顯精妙。
在美國,
那位手握億萬資金的“苗疆公主”早有準備,
戰爭一爆發,
恰逢白晝的美國便被漫天號外席卷,她更以重金聘請知名專欄作家執筆,字字鏗鏘揭露日軍暴行,讓“日本侵略中國”的真相迅速傳遍美國大街小巷,深入人心。
歐洲大陸,
被蘇俊嚴令暫時不準歸國的金家老四同步收到指令。
憑借諾貝爾獲獎者的崇高聲望,他奔走於各國講壇,以詳實證據控訴日軍侵略行徑;
同時將請願信鄭重遞交國聯,言辭懇切地呼籲國際社會出手製止這場不義之戰。
而在華夏西南的昆明,清晨的翠湖公園,學生們舉著: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還我東北”的標語率先集結,
他們穿著藍布校服,齊聲高唱《鬆花江上》,歌聲悲愴卻堅定,引得晨練的市民、擺攤的商販紛紛加入。
隊伍沿著金碧路緩緩前行,沿途不斷有人彙入:
雲南講武堂的學員們邁著整齊的步伐,腰間的皮帶扣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口號聲震徹雲霄;
商號的掌櫃們暫停了生意,帶著夥計舉著“抵製日貨”的木牌跟在隊尾;
甚至連穿馬褂的老秀才也拄著拐杖趕來,顫巍巍地舉著親手書寫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橫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