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其他幾位高層和麵壁者也陸續提出了一些想法。
像是什麼加強內部管控,嚴防滲透,嘗試與hso進行秘密接觸,探聽虛實,甚至有人提出利用“破壁人”的思路,尋找hso理論或技術體係的漏洞…
但每一個提議,實際上都起不了太大作用。
內部管控?hso的滲透仿佛無孔不入。
秘密接觸?對方根本不屑於回應,姿態超然。
尋找漏洞?連對方技術的邊都沒摸到,談何破壁?
會議再次陷入了令人絕望的冷場。
麵對一個在技術,信息,甚至發展模式上全麵領先的對手,他們這些曾經掌控世界命運的大人物此刻居然感覺到了無力。
就在這片壓抑的氛圍中,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了。
不是彆人,正是和羅輯接觸最多的丁儀博士。
他一直沒有參與爭論,隻是沉思著。
此刻,他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在場每一位掌權者,最終落在主席臉上:
“主席先生,各位,我們在這裡討論的所有常規手段,基於的都是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現有認知,但顯然,hso已經跳出了這個認知框架。”
他頓了頓:
“要應對超出認知的對手,或許…我們隻能依靠同樣超出認知的力量。”
“還有一個人,我們現在能想到的,可能也是唯一的希望,隻能是他。”
“羅輯。”
這個名字落下,整個會議室的氣氛為之一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丁儀身上,眼神複雜。
有恍然,有疑慮,有期待,更有深深的忌憚。
是啊,羅輯。
那個同樣神秘的男人。
他的存在和葉文潔領導的hso一樣,都是這個世界無法理解的異常。
主席深吸一口氣,身體微微前傾:“丁博士,你的意思是?”
丁儀直言不諱:“羅輯博士掌握的知識,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在技術層麵上,或許能與hso背後力量進行對話甚至抗衡的資本。”
“我們不能再將他僅僅視為一個需要被保護和研究的知識提供者,我們必須正視一個可能性。”
“他和葉文潔,可能代表著同一源頭下的不同路徑,我們需要了解這源頭,需要知道羅輯這條路究竟能走多遠,更需要判斷,這兩條路對我們人類而言,究竟哪一條才是生路,或者是否存在合作的可能?”
會場內響起一片低聲的議論。
丁儀的話等於捅破了一層大家心照不宣卻不願麵對的窗戶紙。
將人類的命運寄托在兩個來曆不明,理念可能相悖的天選之人身上,這其中的風險巨大到無法估量。
麵壁者雷迪亞茲冷哼一聲:“把希望寄托在一個被我們軟禁起來的社會學家和另一個叛徒身上?這簡直是笑話!”
但他的聲音裡,也透著一絲色厲內荏。
因為他知道,除了這個笑話,他們似乎已經沒有更好的牌可打。
一直沉默寡言的麵壁者希恩斯此時緩緩開口,他倒是很冷靜:“丁儀博士的建議具有邏輯上的必要性。”
“從博弈論角度,當出現無法理解的強大第三方時,了解其內部差異和潛在矛盾是首要任務。”
“羅輯是我們目前唯一能接觸到的,可能與那個第三方有直接關聯的窗口,封鎖這個窗口是非理性的。”
主席環視全場,看到了眾人臉上掙紮但逐漸趨於一致的傾向。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做出了決定:
“丁儀博士的建議值得慎重考慮。”
“立刻組織一個最高級彆的評估小組,由丁博士牽頭,重新全麵評估羅輯博士的價值,狀態以及可控性。”
“同時,製定一個絕密的接觸方案,不限於羅輯,最終目標可能需要包含與hso的葉文潔進行某種形式的對話。”
他的目光變得銳利:“記住,這可能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也可能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開始,每一步,都必須如履薄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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