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張尋日漸強健的體魄心中也是暗歎:“這等恢複力當真驚人…”
一旁的小豆子蜷縮在角落沙發上抱著膝蓋,小臉比一個月前清瘦了不少。
這一個月的逃亡生涯對他幼小的心靈衝擊巨大。
蘇遠走過去揉了揉他的腦袋,遞給他一小塊壓縮餅乾,柔聲安慰了幾句,但效果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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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優渥生活如同鏡花水月,破碎得如此徹底。
安撫完兩人,蘇遠走到安全屋唯一那扇隻留著一絲縫隙的窗戶前,透過縫隙望向外麵。
他的眉頭緊鎖。
“哢噠”
一聲輕響,安全屋的門從外麵打開一條縫隙,一個快步進來,隨即迅速將門關死鎖好。
進來的是個年輕男子,麵容普通,衣著樸素,與下城區的居民彆無二致。
他叫阿傑,是蘇遠早年收養的孤兒之一,也是目前少數幾個還能聯係上,並且絕對忠誠的暗線。
阿傑進來後,先是警惕地掃視了一眼屋內情況,隨即快步走到蘇遠麵前,恭敬地行了一禮,低聲道:“蘇先生。”
蘇遠轉過身,看著阿傑滿是疲憊的臉,心中歎了一口氣。
他擺了擺手,語氣帶著幾分自嘲:“阿傑,以後不必再叫我蘇先生了,如今的我不過是個自身難保的逃犯罷了,若不嫌棄叫一聲蘇大哥便是。”
阿傑聞言,用力搖了搖頭,眼神堅定:“蘇先生,您的救命和栽培之恩,阿傑永世不忘,無論您變成什麼樣,您都是我的先生。”
他頓了頓,彙報道:“蘇先生,外麵的情況很糟…”
接著阿傑彙報了一下這一個月聯邦的變故。
直到阿傑說完,蘇遠還在沉默。
形勢比他預想的還要糟糕一萬倍。
自從逃離元首官邸,他們三人就成了聯邦最高級彆的通緝犯,畫像貼滿了每一個角落。
他苦心經營多年的未來科技被查抄,所有明麵上的勢力和財富煙消雲散。
更可怕的是老元首張伯南似乎徹底瘋了,聯邦中心區域實行了前所未有的高壓統治,風聲鶴唳,牽連者無數。
整個聯邦都籠罩在一片陰雲之下,而他蘇遠從曾經叱吒風雲的商業巨擘,變成了隻能躲在陰暗角落裡的喪家之犬。
彙報完之後阿傑便快步消失。
又是三個月後,阿傑再次到來。
這次阿傑臉上的疲憊更勝,他似乎還受了傷,臉上還殘留著驚恐。
再次見到阿傑,看到其這副樣子蘇遠也是心中一驚。
“怎麼回事?”蘇遠連忙問道。
“瘋了,老元首徹底瘋了!”阿傑像是想起什麼恐怖的事,顫巍巍道:
“他們…元首府那邊,在公開舉行大型祭祀!就在元首廣場上!好多…好多人被…被當成了祭品!”
“到處都是哭喊聲,元首他穿著身詭異的袍子,就站在高台上…”
說到這裡,這個經曆過不少風浪的漢子竟控製不住哽咽起來,身體微微發抖。
他語無倫次的繼續道:“瘋了,所有人都瘋了…那邊現在已經不能算是人間了…是地獄…是…”
忽然,阿傑的眼神變得渙散,他猛的抱住頭,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開始胡言亂語:“不…不要過來…他在看我!他看見我了!啊!”
他尖叫一聲推開蘇遠,轉身撞開安全屋的門衝了出去,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巷道深處。
“阿傑!”蘇遠追出門外,卻隻看到空蕩蕩的巷口,阿傑的身影早已不見。
…
與此同時,聯邦中心,元首官邸,書房。
書房內的燭火比以往更加昏暗,空氣中帶著一絲腐朽味道。
張伯南身穿那件繡滿詭異符號的祭祀長袍,站在房間中央。
麵前是他兒子的棺材。
身邊,一個穿著高級軍官製服的男人正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元…元首先生,我們…我們搜遍了所有可疑區域…還是…還是沒有找到蘇遠和那兩個孩子的蹤跡…”
張伯南緩緩轉過身,燭光映照下他的臉龐似乎比幾個月前紅潤了一些,但那種紅潤透著一種極不自然的妖異感。
“廢物…”
“一群沒用的廢物!”
話音未落,張伯南一把抓住那軍官脖子。
那軍官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雙眼瞬間凸出。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幾秒鐘之內一個活生生的壯年軍官就變成了一具乾屍!
張伯南隨手將乾屍扔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讓他滿是陶醉。
陶醉片刻,他向著門外下令道:
“傳令下去!再給你們最後三個月!”
“三個月內,就算把整個聯邦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那三個人!”
“三個月後,無論找沒找到,大祭祀都將準時開始,用他們的血,或是用億萬螻蟻的血…必須完成儀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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