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身為南宮家的宿敵,但若有隱秘隸屬關係且持有本門劍法也算說得通了
“到底怎麼回事?”
苦思良久,依然未能找到合適的解答與黑鴉宮鬥爭已是竭儘全力,如今還需另作安排,簡直匪夷所思難道世間真有這般巧合之人能符合如此苛刻條件?
“按我的了解,確實不存在此類情報”
如此看來,隻有兩種可能:其一為神秘新勢力浮現;其二則可能是南宮鎮蓄意設下的騙局
頭腦中的各種念頭飛速轉動混亂之際,南宮鎮再度開口道出疑問
"既已暴露真實身份,同時還對我進行教導,想必定有所企求吧"
"應該如此吧?"
顯而易見,所謂的企求純屬無中生有即便真有,也斷無求助於南宮鎮的道理
[真有趣,越來越好戲了]
"眼下的情況還有半點趣處嗎?"
情節不知何時起變得撲朔迷離,腦子幾乎炸裂,而旁邊沈老還在悠閒地笑著,說這很有趣難不成南宮鎮認定我是受人指使?
"實則很想當下便與閣下詳細討論,但在此之前,還是先談一談關於我的手下的狀況較佳"
"不知您所謂何事?"
"昨夜聽聞貴方侍從遭到襲擊,現正臥床養傷"
“沒錯”
據說那隨從叫飛姬,然而即便是聽聞此名,依舊無法勾起任何熟稔的記憶看來,她與我素無瓜葛
但是,最後望向我的那雙眼中透射的情感,至今仍曆曆在目
“正是因此,有人將我的部下打得奄奄一息”
“閣下似乎並無責怪之意,那請問閣下想表達的是什麼?”
“誠然,我並無責備之意隻是因這是樁極為重要的事務——無論南宮世家如何權勢滔天,踏入他人領地後,總不至於肆意對待彆人的隨從吧”
是啊,所以才覺愈發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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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家豈能任人蔑視?更何況這是為婚約而來的大事怎可在這種場合如此苛待即將結親之人的隨從?
若非我們將自己看得比螻蟻還低賤,又怎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
就在我作出此等判斷之際,南宮鎮打破沉默開口道:
“沒有任何人做過這類事”
“何出此言?”
“我亦包括在內,於南宮所屬者中,並無人犯下如此行徑”
剛來求習武技,就甩出如此無稽之詞搪塞,真令人心火難平!
“莫非我當時撞見的,竟是鬼魅不成?”
回憶湧上心頭,那是在彆院門前遇見的一名男子,對隨從的反應異於常人我察覺其舉止異常,遂先行將其製伏,隨後闖入其中結果發現隨從早已倒臥其間
南宮鎮隨即向我問道:
“既然如此,請閣下告知,那人是誰?”
“你是想說什麼”
“閣下所指的那位武者並非我南宮麾下之人,而將隨從致傷、並棄置於側間的人亦非我們此事屬下實全然不知”
麵對南宮鎮的回應,我隻能用一雙微微顫抖的眼凝望著他
“要我信你這般荒誕之事?”
“欲入我南宮必經考驗,倘若閣下仍有疑慮,我願喚出手下來驗證此事實即便仍不信本座,據我所知,你們仇家亦不乏多種驗察手段”
無論從南宮鎮的麵容抑或氣氛,均未見絲毫虛偽之意,然則這等言論顯然難輕易采信
記得當時是在大門前攔住我之人,我折斷了他的臂膀,踢碎了他肋骨,最後擊打下巴使其失去知覺
曾與他正麵交鋒且親身感受,理應已能充足感知其力道強弱
臉那人究竟長何模樣?
即便是驚鴻一瞥,記憶不應淡漠至此
“我已向貴方族主打過招呼,然為確保萬無一失,這才前來詳詢對此,想必我也需另行呈信予南宮族主”
“南宮族主的眾位下屬又是何看法?”
“他們居然裝作不知道,看來是集體失憶了吧!”
儘管反複推敲,這還是太奇怪了,他不禁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疑慮
如果南宮鎮的話是真的,那麼現在南宮鎮以弟子身份出現在這裡,並非不可接受之事
“首先要等“那位大人”的隨從蘇醒”
南宮鎮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他根本沒聽完,轉身便離開了
[你去哪兒?我們還沒談完呢]
“我必須去探望父親”
那些看起來集體失去記憶的人們,模模糊糊,麵容難辨僅憑南宮鎮的一句話,腦海裡就已經警鈴大作
“這怎麼可能呢?”
他的特征毫無疑問讓人聯想到了“那個人”,然而這種念頭絕不能存在
畢竟,“那個人”此刻應當仍然被囚禁在仇家的地牢之中才對
嘎吱嘎吱——
骨頭摩擦的可怕聲音充斥了整個房間男人正在揉搓自己嚴重扭曲的胳膊,試圖將其複位
嘎吱——
“手疼得要命!那個小兔崽子竟然把我整成這樣,我的胸口簡直快裂開了!”
男人朝黑暗中開口,本以為無人會搭腔,但對麵卻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明明有機會逃脫,為何做出這種無用之舉?”
“逃?你太天真了吧,老頭子!你以為喝光南宮家族的精華,就能安安穩穩完成任務?”
“既然如此簽訂了契約,那就該履行義務”
“真是愚蠢至極”
男人怒哼一聲,隨後將一本書扔進黑暗之中
“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經如實記錄並送到了這兒這樣還不夠嗎?”
“這件事已妥當處理至於第二件差事呢?”
“你還敢問?我失敗了!最後關頭突然跳出個礙事的家夥,害得功虧一簣”
“難道就是那個把你弄成這副倒黴樣子的人?”
“打鬥哪有不痛的道理?如果毫無感覺,早就暴露了所以我說了,索性把人抓住直接殺掉豈不是更加省事”
“彆再嘮叨這種蠢話了失敗就代表失敗,況且那也不算什麼大事”
最初若是動用武者級彆而非普通走卒執行任務,則或許更能輕鬆操控局勢發展男人聽著這老頭的言論,隻覺滿心困惑
老者冷冷道:
“這份假麵孔裝扮至此就已足夠你已無需留在南宮,速速返回罷”
“雖說相處了一段時間,還真是有點舍不得”
男子的話語裡充滿了不舍,話音剛落,臉上的肌肉突然怪異地扭曲起來
呼——砰砰!一道詭異的聲音響徹
象是一場神奇的變形戲法,一瞬間,他從中年男性轉變成了一位滿臉皺紋的老者,隨後又化身為一位中年婦人,而最終停留在了一名稚嫩少年的形態上
現在這名少年模樣的他轉頭看向老人問道:
“現在可以休息一會兒了吧?”
儘管語氣依然相同,但因外表的變化,這全新的容貌和發聲方式透露出一種深藏不露的氣息
“下一站是少林”
“靠真是煩死了,連休息都不讓啊?”
“如果你希望自己解放得更晚些,那就繼續努力完成任務吧”
“靠那我該做什麼啊”
麵對少年夾雜咒罵的質問,老人依舊冷靜自若地答道:“一如既往,按照老規矩行事即可,要竊取的東西沒有改變不過這次我們有一個寬裕的期限——冬天結束前就夠了”
“你的“好心”時間就像屎一樣差勁,等我出來了,我就先把你給處理掉再說!”
“我已經聽你說過一百遍了,每次都是要先殺了我才安心吧”
“這點小麻煩我非常清楚,你就等著瞧吧”
“期待你能帶回一個滿意的結果”
老人的話語沒有再得到任何回複,此刻,少年已經瞬間消失於眼前
對於這樣的反複變換,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因此並未多加留意
老人的目光停留在手中的一封信上,其內容引人入勝,似乎包含著與最近失敗有關的重要線索
信件末尾署名為“仇昌俊”
慢慢讀完信後,老人在信尾鄭重地蓋上了自己的圖章
這意味著他正式接受了一項新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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