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無驚無險到達了南方羊城。
易家和跟馬魁袁國誌等人,一起到了鐵路公安的住處。
不過,易家和還有自己住的地方,當然是白玲的住處。
這次南下,他並沒有提前跟白玲說,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他稍微洗漱了一下之後,就來到了白玲單位門口。
白玲如今的工作,明麵上是文職,私底下卻是跟特殊部門有聯係。
南方局對白領的工作能力也很認可。
所以,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無論是明麵上還是私底下,各方的領導對她都很滿意。
這可是一名乾將,雖然是婦女同誌,但白玲卻是真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婦女能頂半邊天。
她做事雷厲風行,乾脆利落。
關鍵是,在一些敵特案件當中,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但讓易家和意想不到的是,他今天過來接白玲,卻發現這邊有人盯上了她。
雖然對方隱藏得很好,但易家和的神識很強大,一下子就感受到了異樣。
於是,他不動聲色的就把對方所在的位置找到了。
並且,還放了一隻偵察蠱作為標記。
如今,白玲這邊有他看著,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
而白玲此刻似乎遇到了什麼問題,正眉頭緊鎖的思考著。
估計是遇到什麼特殊的案子了,需要好好想一想對策。
結果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突然之間衝到了白玲麵前:
“白處長,下班啦!”
“不知,能否賞臉一起吃頓飯呢?”
“我有個案件,一直沒找到什麼線索。”
“都說白處長在探案方麵非常有一手,我想好好請教一下。”
“說不定受到啟發,就會有新的線索了。”
這年輕人中等個子,典型的南方人身材。
說是請白玲吃飯,想要請教探案方麵的事情,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玲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直接就冷著臉回應道:
“梁有才同誌,下班之後,我不討論公事。”
“我家裡還有事,麻煩你讓一讓。”
“吃飯什麼的就算了,我是有丈夫的人,需要避嫌。”
聽到白玲的話,梁有才眼神一冷,但表麵上卻依然保持著微笑:
“白處長說笑了,我可打聽過了,你已經離婚了,哪來的丈夫?”
聽到對方的話,白玲眯了眯眼:
“誰讓你打聽領導的消息的?你一個科長,意欲何為?”
“雖然我不是你的直屬領導,但你的這種行為也很不合適。”
“看來,我得找你的領導好好談一談了。”
對方卻不以為意,依舊糾纏,白玲忍無可忍,直接怒斥道:
“滾一邊去!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儘早死了這份心。”
“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結果,梁有才卻繼續笑著說道:
“白處長,最近這段時間,風向可不太對啊。”
“你這樣的出身,彆人不查當然沒什麼,可要是下麵的人舉報一下,上麵再查一查,沒事也變的有事了。”
“你隻身一人在我們南方這邊,沒有依靠,很多事情都不便利。”
“你應該也感受到了,最近查案總是束手束腳的吧?”
“你畢竟不是本地人,彆人隨便找個由頭給你下下絆子,你就寸步難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