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順利的切進錢鑫初的脖子當中,他的腦袋幾乎是隨著利齒的拔出一起掉了下來。這個實力不俗的副鎮長此時臉上還帶著驚恐,不甘等種種情緒。
慶江十分順手的將虎牙收進袖口:“真是好兵刃啊。”
在火族長第一個被割喉之時,鮮血還會噴濺到他的臉上,但是等到祭司被貫穿的時候,慶江已經開始出現了明顯的變化,無數簡單但是絕對不平凡的記憶湧上心頭。
他略微調整了一下,才給了那第三個目標呼救逃跑的機會。但是這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三個頭目的死亡幾乎就是在幾個呼吸間完成的。
慶江在消化這次的行動,下麵的兩方高層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那個熊人像一輛重型卡車,從帳外一頭衝了進來,隻要敢擋在路上的一概碾碎。
他的猩紅的眼中目標隻有一個,那個渾身浴血,站立在高處如同魔神一般的刺客。
後續拜火鎮和烈陽部落的侍衛都在朝著這裡支援,下方的次級領導們已經抽出了武器,也朝著這裡衝鋒。
慶江捏了捏袖口的虎牙,看著還在滋滋冒血的三具無頭屍體,笑了:“這麼縝密的計劃和趁手的兵刃,卻是讓你們趕上了。”
他轉過身,反手拿著虎牙,利刃的一邊藏在袖口當中。他看到了已經紅了眼的兩方侍衛,那個衝在最前麵的黑熊尤其顯眼。
“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隻是眼睛略微轉動,他瞅準時機,虎牙利齒從袖口中破出,插進了身旁的柱子當中。
這是支撐起整個烈陽部落藏身地的照明,被稱為普照,也是烈陽部落藏身的根本。柱子被刺破的瞬間,曾經柔和的橙紅色光芒在破口集合,變成了刺眼的金光,同時周圍的溫度急速上升。
黑熊閉著眼睛撞了上來,操著長刀胡砍一氣,想要給自己的鎮長報仇。
“幾個可憐蟲而已,我今日就不奉陪了。”
剛才獻圖還極儘諂媚的聲音,如今變得低沉而且冷峻。
但是現在眾人已經來不及去管他了,普照的源泉是地下的地熱岩漿以及部分的陽光照射,如今束縛岩漿的東西破裂,大帳即將成為一個噴發的火山口,不要說大帳附近,就連整個烈陽的藏身地都難以保全。
曾經體麵無比的烈陽侍衛如今帶著小族長以及烈陽祭司們快速離開這裡,而慶江就混在其中。
他現在已經將腦海當中的記憶梳理了一遍,還是暗道可惜:“如此完美的計劃,如果當時...”
他看看自己的手掌,那個扯斷袍袖的感覺仍然在,上次扯斷袍袖的感覺似乎還在睜眼之前,也似乎是...上輩子。
剛剛從長安離開,路經雒陽的老秦代表此時竟然罕見的打了一個噴嚏:“這是...誰在想我的事?”
岩漿並沒有大規模的噴發,但是這些高溫的紅色惡魔緩緩從中心流出,以極其緩慢但是不可阻擋的步伐吞噬著烈陽藏身地的一切,它們給所有人留足了逃生的時間。
族長和祭司身死,烈陽部落群龍無首,那些聯合攀附的小組群有一些已經默默離開,而許多無頭蒼蠅正在朝著侍衛隊聚集。
侍衛隊長雖然說不是什麼拿主意的聰明人,但是他是目前烈陽部落當中最精銳的武裝頭目,同時也能保衛大家的安全。
但是衛隊長卻開心不起來,他正帶著隊伍與拜火鎮的人對峙,這些人雖然失去了主心骨,但是向心力和凝聚力很強的他們並不過就這麼放過間接的凶手之一。
“外來者,讓開道路!”
“你們出現疏忽導致我主身死,你們就打算這麼一走了之?”
“我族族長和祭司同樣死了!你待如何?!”
周圍的烈陽侍衛早就不滿這些外來者的跋扈,烈陽本來就排斥外族,一時之間許多的烈陽都以敵視的目光盯著對麵的那群人。
“將那個獻圖的情報給我說清楚!同時你!與我回去麵見教主,將今天的一切說個清楚。”
“區區拜火教,如今我族的藏身地儘毀,我還要帶著族人避開瀟虞的追擊!讓開道路!不然就是你死我活!”
一個毛絨人走到了黑熊的身邊,輕聲安撫了暴怒的黑熊,同時開口:“我們損失同樣慘重,但是需要一個人給我們回去做個旁證,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不可能!”隊長一口回絕,他的怒火同樣滔天:“如果不是你們鎮長撞破了我族的藏身地,如何會有今日的局麵?族長一直教導我等死者為重,現在兩方損失都很慘重。我不願意說重話和難聽的話,你們讓開道路,今日之事和以往之事就此作罷。”
“一定要如此決絕?”毛絨人皺著眉頭。
“我...”正說著,灼陽人對光線的敏感發現了天空的異常,一隊金色的光點正在半空徘徊,自己這裡人多,極其顯眼,隊長有些著急了:“讓開道路,烈陽衛!列陣!”
“休想!”黑熊從來不服軟。
“金烏就要發現我們了,衝開道路,給族人掙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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