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溫迪是誰,最會忽悠也是最會看眼色的,注意到空和行秋的反應瞬間話鋒一轉,“這不是枕玉老師的書迷嗎?”」
「“之前我在某次輕小說的書友會上認識了行秋,真是相見恨晚呐。”」
「“能把枕玉老師的新作剖析的如此透徹的人,除了我以外原來還有第二個!”」
「聽到這話,行秋也鬆了口氣,配合著捧場。」
「“溫迪老師真是謙虛了。要論詩歌文采,還是你功底更深厚。”」
「“咳咳……所以這位是行秋少爺的熟人?”這時,鐘離輕咳一聲,仿佛不認識溫迪的樣子開口道。」
「溫迪則像是看好戲一樣的盯著他,一臉的不懷好意。」
“哈哈哈哈,哎呦我去,風神的這個眼神,可笑死我了。”
“不愧是巴巴托斯大人啊,隻要不乾正事,反應就是快。”
“你們看他這個眼神,就像是說「裝,你再裝,我看你還能說出什麼離譜的話來」。”
“笑的我肚子都痛了。”
“我曾經以為,神明見麵一定是很莊重嚴肅的,甚至輕則山搖地動,重則國朝動蕩,誰能想到居然會是這種場麵。”
“話說溫迪不會把帝君的身份給戳穿吧。”
“我很想說不會,溫迪不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但他這個誒嘿怪,感覺做出什麼都不奇怪。”
“應該不至於,但他這樣子,擺明了也不會是老實吃飯的樣子。”
“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也是我的老夥計,看樣子魈也認識。”看到鐘離和溫迪四目交錯,空有些擔心,趕忙打圓場。」
「被q到的魈頓時像是家族年夜飯上默默吃飯忽然被點名的小輩一樣,如果有羽毛的話,估計全身的毛都已經蜷縮了起來。」
「無助的像個舉手夠不到桌麵的三點五寸真君一樣,木愣愣地點點頭。」
「“……對,對。”」
「“年關將至,越是接近海燈節,妖邪越是蠢蠢欲動。節日前夕,我正在荻花洲一帶巡邏,碰巧遇到了這位……這位……”」
「魈欲言又止,看著溫迪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顯然不能直接表明對方的身份。」
「溫迪也恰到好處地接話,“嗯?才過幾天就忘啦?職業是『吟遊詩人』哦!”溫迪點撥道。“就像派蒙說的,我在荻花洲賣唱嘛。”」
「聽到溫迪這麼說,魈這才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噢,這位吟遊詩人,那時正在荻花洲演奏。樂聲……悠揚動聽,令人心情和緩,我……忍不住多聽了一陣。”魈感激地看了溫迪一眼。」
「“哈哈,感謝惠顧哦!”溫迪俏皮的一笑。」
“哎呦不行了,我要緩一緩,腮幫子都都疼了。”
“這也太有意思了吧。”
“什麼時候見過魈有這種表情啊,茫然,無助,像是走丟的孩子一樣。”
“魈肯定在想,自己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個飯局。”
“好嘛,大過年的吃頓飯,迎麵就撞上老上司,還沒怎麼樣,轉頭就遇上隔壁家的老大,偏偏這兩個家夥一個比一個能演,還不許他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