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過後,空和派蒙的刑期也到了頭。」
「兩人前往出口櫃台辦理出獄手續,兩人剛辦完手續,正說要返回地上。」
「忽然,一陣劇烈的搖晃,整個梅洛彼得堡猛烈震動起來。」
「擔心又是原始胎海發生問題的兩人,急忙衝向萊歐斯利的辦公室,詢問情況。」
「“很高興見到兩位,有點什麼事嗎?”看到空和派蒙,萊歐斯利倒是熱情的很。」
「“剛才那個地震是怎麼回事?”派蒙緊張的問。」
「隻見萊歐斯利淡定地說:“不是來自海底的震動,問題出在水上。”」
「“以這些年做管理的經驗,我對水上水下的區彆還是比較敏感的。再說,那維萊特先生的封印不會那麼容易失效。”」
「得知是這樣,兩人稍稍放鬆了幾分的同時,又擔心水上的問題。」
「簡單和萊歐斯利以及來到這裡的希格雯道彆後,他們便急匆匆返回沫芒宮。」
「隻見今天的沫芒宮裡堆滿了人,一個個神情慌亂,很是焦急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了,原始胎海不是才剛剛被封印嗎?為什麼又出事了?”
馬皇後揪心地捂著胸口,擔心地看著天幕上的眾人。
朱元璋也神色凝重。
身為從底層拚殺上來的皇帝,他從不畏懼算計,爭鬥。
但獨獨,對於天災無能為力。
“水上出了問題,難道說原始胎海的水,不止這一處?”
“是了,之前瓦謝的那個什麼實驗室,總部,不就有一處泄漏嗎?”
朱元璋猜測,“看來,原始胎海的入口,主要是梅洛彼得堡地下,但是水無常形,其出口不止一處。”
“在地上,還有大大小小許多泄漏的縫隙,雖然這些縫隙影響不大,但對於楓丹人來說,哪怕隻是一丁點,也足以造成滅頂之災。”
“這些人,該不會是受災了吧?”
朱元璋有些憂心。
「看到沫芒宮的情況,空和派蒙有些擔心,趕忙進入那維萊特的辦公室,隻見那維萊特此刻也無比繁忙。」
「“你們好,很高興能在這個時間跟你們見麵,不過還請稍等片刻,我手上有些急事待處理。”那維萊特說。」
「見狀,空和派蒙也沒有多說什麼,老實在一旁等候。」
「許久過去,那維萊特才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見狀,空和他提起了自己通過公子的神之眼,看到的巨大的鯨魚的事情。」
「對此,那維萊特表示那條鯨魚應該不是普通水環境下能產生的存在,公子此刻應該在原始胎海之水中。」
「至於公子到底是怎麼進入原始胎海內部的,那維萊特暫時找不出頭緒。」
「“先前的震動是怎麼回事?”隨後,空又問起之前的事情。」
「聽到這話,那維萊特沉默了一下,開口道:“關於這件事,我才接到相關報告,剛才就在著手處理。”」
「“震動確實發生在水上地區,白淞鎮一帶,震動後,白淞鎮附近的水平麵急速上升。”」
「“水麵升高了?糟糕,那裡的人……”派蒙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