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這種地步,芙寧娜還這樣,那維萊特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壓製住心中的怒氣。」
「“芙寧娜女士,事已至此我必須說,我早已知道你動用各方力量暗中進行某類調查的事。”」
「“種種跡象表明,你一直偷偷地調查有關預言的事。你身為水神,調查預言並不算奇怪,可你宣稱不知道厄歌莉婭的秘密,調查後也不作為,就顯得十分奇怪了。”」
「“你從不是你表現的那麼膚淺,更非真正的愚蠢之輩。然而,你的行為也極度不自洽……”」
「麵對那維萊特的逼問,芙寧娜又擺出了那副熟悉的浮誇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一直這麼關注我嗎那維萊特?我可看不出你是這種人。”」
「“你……”那維萊特感覺都已經壓製不住怒氣了。」
「芙寧娜說:“既然知道我在暗中調查,對我也該有新的判斷了吧?質問我,懷疑我都沒有意義,你身為最高審判官,還算是我的下屬,應該服從我才對。”」
「“你隻需要相信我這個神明就好了。不論你內心深處是否真的能說服自己,照辦吧!反正……肯定會沒事的。”」
「“……我要說的就這麼多。這件事上我們沒必要再討論。”」
「“啊啊,快到歌劇院演出的時間了呢,再會啦。”說著,芙寧娜腳底抹油,快速逃離辦公室,表情低落,甚至連門口的空和派蒙都沒注意到,或者說已經沒有心情理會了。」
“這,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天幕下,少年朱棣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芙寧娜為什麼一再堅持保守秘密,什麼都不說,甚至連明裡暗裡的暗示都沒有。
“就算是擔心自己透露了什麼,可能導致計劃失敗,也不該什麼都不做吧。”
“好歹表現出你知道什麼,也確定能解決這一切,但問題是,芙寧娜的這個表現,她自己也不清楚,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解決一切。”
“要不然,反應也不會這麼大了。”
朱標也同樣不明白,“但現在我們可以確定,芙寧娜真的知道什麼,也有做過什麼。”
“隻是她做的和我們看到的,好像不一樣。”
“她的努力,似乎也沒有什麼用,但又好像,她知道這樣能做點什麼,卻又沒說一樣。”
“楓丹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和天理有關嗎?為什麼芙寧娜諱莫如深,三緘其口,連一絲一毫都不透露。”
“誰知道呢。”少年朱棣輕哼一聲。
“我倒要看看她能瞞到什麼時候,非要水淹楓丹之後,她才肯透露嗎?一定要預言發生,自己躲在神座上哭泣,後悔才行嗎?”少年朱棣不滿地說。
「少年朱棣這麼想,那維萊特也同樣這麼想。」
「和空以及派蒙彙合後,那維萊特嚴肅地說:“知情人都看出芙寧娜女士藏著秘密了,問題在於態度。不到萬不得已,她大概不會透露任何事。”」
「“我們也許得創造一個讓她不得不開口的環境。”」
「“什麼樣的環境呢?”派蒙問。」
「“……通常,人在麵臨審判時才會將真相和盤托出。我們也許該讓水之魔神見識到這樣的場合。”那維萊特提議。」
「“但芙寧娜看了那麼多次審判,又很擅長回避問題,一有風吹草動就開溜了,怎麼才能保證她無法逃避呢?”派蒙有些擔心。」
「“需要我們考慮周全,並結合多方力量,儘一切可能。”那維萊特說。」
「隨後,空表示自己還認識一些人,或許能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