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林一寧長舒一口氣,感覺身體像散了架一樣。
她不敢耽擱,迅速穿好自己的衣物,揮手撤去隔音結界,抱起在門外望風的犼桓,如同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東宮,返回了客棧。
她根本沒有回頭去看龍床上那個被蹂躪了半夜,依舊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
天亮後,小喜子和白露按時前來伺候宇文曜起身。
一進入寢殿,兩人就察覺到了異樣——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香氣,而太子殿下……似乎睡得格外沉?
小喜子壯著膽子輕聲呼喚:“殿下?時辰不早了,該起身了。”
宇文曜被喚醒,隻覺得頭痛欲裂,渾身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樣酸痛難當。
他皺著眉坐起身,錦被滑落,露出胸膛和手臂上清晰的抓痕和曖昧紅痕。
他低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聲音沙啞,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怒。
他努力回想,昨夜似乎做了一個極其荒唐旖旎的夢,夢裡他與一個看不清麵容的女子翻雲覆雨.…..
小喜子和白露也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跡,小喜子嚇得噗通跪地,白露則是臉色煞白,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和怨毒。
“滾出去!”宇文曜厲聲喝道,用錦被裹住身體,“小喜子,去查!昨夜誰來過寢殿!給本宮查清楚!”
“是!奴才遵命!”小喜子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宇文曜陰沉著臉起身沐浴,熱水衝刷著身體,卻洗不去那種被侵犯的屈辱感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源自身體本能的饜足。
當他穿戴整齊,準備佩戴玉佩時,目光掃過淩亂的床鋪,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暗紅血跡。
他動作一頓,心中的暴怒奇異地平複了一些。
至少……對方也是初次?這麼說來,自己似乎……也不算完全吃虧?
而且,昨夜夢中的感覺……仿佛確實……不壞!
他正想著,小喜子回來了,戰戰兢兢地彙報:“殿下,奴才問遍了昨夜當值的所有暗衛和內侍……他們、他們都說未曾發現任何異常,也未曾聽到殿內有何動靜……”
“廢物!一群廢物!”宇文曜猛地將手中的玉佩砸在地上,玉屑四濺。
他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東宮守衛如此森嚴,竟能讓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地進來,還把本宮……你們都是死人嗎!”
他胸膛劇烈起伏,眼中殺意儘顯:“查!繼續給本宮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女人給本宮找出來!若讓本宮知道是誰……”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但那森寒的語氣已足以讓小喜子瑟瑟發抖。
“殿、殿下,早朝的時辰快到了……”小喜子硬著頭皮提醒。
宇文曜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翻騰的怒火,整理了一下衣袍,恢複了平日的模樣,“擺駕!”
而此刻,罪魁禍首林一寧早已抱著犼桓回到了客棧。
她先是購買了一顆多胎丸服下,沒辦法,就宇文曜那恨不得殺她而後快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