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朋友群裡,有人向宋建國打聽,剛才那個漂亮女人是誰?是不是單身?
宋建國說“她是梅花山采石場的副場長,是我的上級領導,我上前打個招呼,請她我來喝我的喜酒。”
“她來嗎?到時候給我們介紹一下行不?”
“你們彆想多了,人家不來。人家那天有事。”
“我們看見你好像還收了紅包了?”
“人家這叫禮到人不到。禮到了,心意就到了。”
“唉,這街上好看的人身邊都有人陪,好不容易看見這麼一個單身的,還是你領導。”
……
幾個人推推搡搡、溜溜達達地繼續往前走,其中還有人不死心的回頭望了趙小姩幾眼。
趙小姩假裝沒看見,繼續看江水如畫,碧水西流。
離婚這件事對弱魂趙小姩來說可能是一根不大不小的刺,紮得生疼。對鬼差趙小姩來說就是一陣冷風,刮走了更好。兩個靈魂融合後,鬼差趙小姩的那部分記憶已經幾乎想不起來了。
現在的趙小姩溫和平淡,靜靜地享受著世間的美好。
糟心的人和事,扔得遠遠的,終生不見才好。
曬足了太陽,吹飽了暖風,趙小姩往回走。
剛走進江安路就看見明華急匆匆地往24號趕。
“明華,你一個人過來的?”
“哎呀小姩,我都來了一趟了,大門鎖著,小門也鎖了,還以為你也去了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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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生理期,正好歇一歇養身體。”
“就因為沒忘,所以又來了一趟。這一次打算敲門,把你叫出來的。”
“怎麼?你家打算請客?咱們不是在一起吃的嘛,乾脆搬到這邊來吃得了,東西還多。”
“哎呀,彆打岔了,不是我要請客,是陳書記要請客吃晚飯,她特意囑咐我叫上你。”
“你倆去拜年了?”
“拜了,這些人情往來都得走吧,不能像你這麼瀟灑,往炕上一躺,院門一鎖就把年過了吧。”
“看看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我都累了一年了,累的時候沒人替我撐腰說話,睡了兩三天可礙著你們眼了。”
“那行,過年還有不少人打聽你呢我介紹一個好的給你撐腰,行不?”
“那我可得謝謝你哦。憲法給我的權利有婚姻自由這一條的。”
“你啥意思?有喜歡的人了?”
“我的意思是憲法既然規定有婚姻自由這一條,就說明我有結婚自由的權利,也有不結婚的權利,結不結婚都自由。”
“啥?不是你有自由和誰結婚的權利嗎?還能像你這樣來理解?”
“你仔細想想看,我理解的對不對吧?憲法規定每個人必須結婚嗎?是不是由公民自由自主決定的?”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咱們趕緊一起去陳書記家吃飯吧。早點過去看看,能不能打個下手幫點忙。”
“好,吃飯好,正好我也餓了。”
兩人攜手往城荷花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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